柳凤
只能继续弹
去，一面问：“什么
罚？”
碧空如洗，远山如黛。青衫的贵公
端坐在松树抚琴，远看时只觉得有如清隽优雅的神仙画卷，到了近前，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那再弹一首给我听？”程如风
。
虽然隔着衣
，但修士的
觉
锐，何况又是大
这
位。
那个位置……
柳凤垂
看她。
这样的小要求，柳凤又怎么会不同意？
且不论白寄岚的霸，就算公平
着来，也得排
那么多天呢。
柳凤吃痛，“咝”地
了一
气，但那帐篷却
得更
了。
“那……弹完了，有没有奖励？”他又问。
柳凤整个人都微微一颤，也就是他自小练琴，手指在琴弦上算是有了条件反
，才没
了章法。他咬了咬牙，低
看着程如风，又唤了一声，“如风……”
她这时正躺在他
边，就枕在他上，听着琴，
着风，惬意得像猫一般微微眯起来。
程如风张了嘴，不轻不重地在他
间支起那个小帐篷的端咬了一。
一曲终了，柳凤收回手，轻轻抚着她的，才低低：“不是。”
“这个我听过的。”程如风对音律算不上
通，但记
是好的。
她第一次见柳凤，他就在弹这首曲压制自己的
念。
程如风就没再追问，又将脸埋到了他怀里，双手抱得更
了一。
柳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不喜
？”
程如风吃吃地笑，只
他继续弹，“不
，说好要弹给我听的，当然要完完整整弹完。要是断了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哦。”
他低看着那作的妖，“如风？”
他的
被她肆意玩
着，是折磨，亦是快活，他
息着，迷地把自己能想到最亲昵的称呼一古脑儿唤来，越来越低，最后一句，有如气音。
程如风当然能听他语气里的失落，但这事她也真没法给他保证。
程如风低喃着，伸手捞了他一缕发，在手指间缠绕。
程如风就顺便在那团突起上蹭了蹭，又笑：“哎呀，柳公你定力不够么，说好的鸣凤清音最好静心宁神呢？”
这么一说……
柳凤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脸。
“如风。”
琴声舒缓悠扬，弹琴的人却脸
红，表
半似极乐半似隐忍，
咙里发压抑的低。
她听着琴音，悄悄地伸了
，在他大上
了一。
就像是苍梧大概也想不到他把小徒弟托给朋友两个月，结果自己不知去了哪里两年都没能回来。
“……我总觉得……这样的柳公……简直不太真实……”
修士的生活更加变幻莫测，有自己的修行，有门派的任务，有恩仇，有公义，闭关采药寻宝历练……会将人分开的况简直数不胜数，自己也未必也够预测。
一名
小的少女侧躺在他边，枕在他上，
葱般的纤手撩开了他的衣襟，正张着红
的小嘴，伸一小截粉的尖轻着他早已一
擎天的
。
“哎，继续弹嘛。”程如风把他的手放回琴上，自己却
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肚上，
呼了一气，“我只是觉得……凤琴公啊，特意弹琴给我听，还让我为所为……真是想都不敢想吧？简直好像是在
梦，说不定一睁就没了……”
就像是程如风本来打算回灵宗结个丹就继续云游天的，没想到被鹰扬府找上门来，就此困在翠华峰。
明明应该是温
的觉，柳凤却好像被
了一，甚至连那首早已烂熟于心的曲都弹错了一个音。
柳凤有无奈地看着她，“自打碰上你，这琴声对我自己就再没起过作用。我看周真君大概也没说错，你就是我命
注定那个
障。”
“所以想离开我？”程如风又问。
谁让她这辈的打开方式不对呢？
但她也没跟柳凤多解释什么，只仰起看他，“柳公是在吃醋么？”
“喜的，但是……”程如风再次翻过来，看着他，“我更想你当面唱给我听……”
悠扬的琴声很快就再次响起来。
淡青纱袍和垂地的发被风拂着，几乎要
那云雾去，又宛如刚从仙境步凡尘。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主动被动，不愿的，都已经招惹这么多人了，现在来让她取舍……
柳凤摇摇。
“我就在这里，怎么会不真实？”
“如风……珍珠……小风儿……”
柳凤只垂着继续弹琴。
48.“我的……小心肝儿……”
“不用我，你继续弹呀。”少女眉弯弯，笑盈盈地说着，却又变本加利地对着他了气。
“如风……”柳凤低低的唤，声音里透着一渴求，“
去……”
程如风糊地应着声，却没有如他的愿，一手握着缓缓
动，像
什么
味糖果一般，绕着他的
划圈。
他的小兄弟也好像被了一气，飞快的胀了起来，
地隔着衣在了程如风脸上。
柳凤被她得有
，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重新起了个音，弹一支轻快的曲，一面：“难能比傲月公在这里还不真实？”
柳凤很听话地继续叫她。
“你猜？”
程如风选择装傻。
那个姿势……
而柳凤没说的是——她边还那么多人。
“嗯。”柳凤的琴声没有停，只低低应了一声。
想想他那时隐忍又狂
，又青涩的反应，程如风心里就不由有发。
只是坐在这里弹几首曲，都没用灵力，有什么累的？
为刚认识的时候，白寄岚不能动又不能说话任她摆布，人设就崩了，之后又一片赤诚，就很难再有那在上的距离。
她躺在那里，枕着他的，一气来，温的呼就穿过了舒适透气的布料，熨在了他的
肤上。
柳凤便在树席地而坐悠然抚琴。
柳凤轻咳了一声，微微有脸红，“我在的时候，当然可以，但……世事无常，人生多变，我也未必能天天在你边……”
“那你送我留音螺？”
她在柳凤手指上亲了一，问：“累不累？”
程如风想了想，大概是因
程如风又伸粉的小，在那端绕了一圈，留一条暧昧的
渍，一面斜斜睨着他，媚如丝，声音糯
。
“我真喜你的声音，”程如风轻轻笑了声，又伸手摸了摸他
面的卵袋，“再叫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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