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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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你活着就得日夜守着我,一日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给我守着神鬼门。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猪一样捆在这,打得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的手柄挲着他来的边缘,那里在肖白一鞭后便竖立,在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事后的沙哑。

    她笑魇如地看着他的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

    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声。

    肖白扔了鞭又走回来,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完全不避让伤地来回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禁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日我才知了人事,今日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

    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带系了回去,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觉满疲惫,经过书房门,她脚步一顿,去看了一

    在游戏系统的帮助,肖白很快筛选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

    呵,能看这书的,会甘愿终个贱才有鬼了!

    捆缚(H、SM:捆绑、脚踩)

    地牢之行让肖白觉浑粘腻,她让苏别去准备,自己则躺在浴间的小床上等着,这古代的大发,肖白可不想自己洗了。

    开门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渐近,很快一双温柔的手撩起了肖白的发,然后伸发间轻缓地搓。

    肖白到很舒服,她闭上睛享受着,等快要洗完时,肖白忽然说:“伺候人的活儿,辛苦你了,如烟。”

    正在给肖白绞发的手顿了顿,有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不,能服侍皇女大人是小的的荣幸,怎么会辛苦?只要大人不嫌弃,小的只愿以后能日日伺候在皇女大人边。”

    呵,这话如果是苏离那人说来那是自然而然,可是听着肚里装满了《牧民录》此类书的人说这话,肖白只觉得浑一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大人觉冷了吗,现在温刚好,去泡泡吧,去去寒气。”

    柳如烟将肖白扶坐了起来,另拿了布巾给肖白包了,然后指无比自然地就要去拉肖白衣的腰带。

    肖白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它缓缓拿开后,肖白语气略显冷淡地吩咐:“你去吧。”

    可是柳如烟并没有听话,他僵地站在小床尾,隐在灯光的影里,看不见表,周发散的气息时冷时缓,那一贯伪装的柔和气息好像快要维持不住,有什么极为锋锐的东西要挣扎着破土而一样。

    肖白极为有耐心地看着他挣扎,等着他挣扎,等着他折碎了一傲骨,看着他被迫收拢起利齿和尖爪,明明心里装着凌云之志,却只能如泥般低贱地匍匐着,将玉白的脸主动伸过来,让人踩。

    最终,他跪了来,用最卑微的姿态,全伏在地上,一只手拽住肖白衣的一角,用得有些尖细的声音乞求:“请……大人怜惜……”

    “怜惜?怎么怜惜?”肖白低看着他,轻声低笑着,底却是一片冰冷。

    “像这样么?”肖白翘起脚尖抵在他上,迫他抬。他睫低垂,遮掩住了一双寒烟冷目,藏在衣袖指却倏然攥得似要刺里去。

    肖白看着他,得像一快要崩掉的弓弦一样,忽然觉得也蛮有趣,她完全没有收回脚的意思,反而顺着他脖颈落,脚拇趾轻他的结,又蜿蜒向,从他合拢的衣襟伸去,寻到了,便用修得圆的趾甲上轻搔他小小的凸起。

    “嗯……”一声自间溢的低,听起来似蘸了一般的,可是肖白却只想发笑。

    他明明到屈辱至极,却还要装作被撩拨动的样,难他不知如果一会被扒光了衣服,面却是塌塌的,岂不是瞬间便了馅?

    肖白忽然不想和他玩迂回了,她将脚搭在他,好像踩在他心脏上一样,自上而地睨视着他,冷冰冰地吩咐:“脱掉。”

    柳如烟既然今日好了献饲狼的打算,自然也没有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连里衣都没穿,这腰带一解,里边的形便清清楚楚地显在明晃晃的灯光

    肖白没想到他还真的站了起来,站得还蛮,甚至有一滴颤颤巍巍挂在端,将落未落的清珠,就在肖白的注视不堪自重量的负荷,沿着起伏的脉络顺

    肖白也不是死人,就算心再有什么想法,猛然撞见此景也唬得她睛一眨,可是她很快就被满腹的好奇勾回了神志。

    “这是什么?”肖白用脚趾拨着,缠绕在他那的惹红绳,玉白肌肤在那猩红的映衬般的残忍

    “小的……来了……为了不脏大人……只能先绑着了……”他艰难地解释着,肖白玩似的拨着红绳打结的脚趾,总是若有似无地刮搔过他鼓胀如球的位,就算是一腔悲愤,满腹屈辱,可是却真真实实地了起来,想让她更使力,搓……甚至再用力些也可以,踩踏上来!碾压!让他低吼着薄而!!

    “哦,看来这会让你很,很呢。”她在用评论着一桌的轻快语气,评价着他的,一只脚也在挑挑拣拣,好像是想品尝她最喜的那盘。

    她如他所愿的搓、,甚至还有他想不到的叉开两趾轻夹、揪。他的躯如坠火里似有完全相反的两力量向两边疯狂撕扯着他,一个是洁净如兰、如神的使徒一样的洁;一个是肮脏如秽、如恶随从一般的作。可是神使要日日自挞其兽却可以永堕极乐。

    他屈服了,坐在地上,两臂向后支撑着仰起如天鹅般优颈,低转哦。

    在他人脚的浪叫,像一个摇尾乞求他人垂怜的兽,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逃避似的将这归咎于特殊时期的过于,可是当她再加重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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