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唐肖看着石化的安吉，一锤定音：
“我查看过你的神力，经过多次对比，可以确定这就是信仰之力。你没发现昨晚塔迪斯走后，你发挥
的法术力量反而变
了吗？”
安吉回忆起昨天她施展治疗术时的游刃有余，想起了什么，倒
一
气：“所以……昨天我的神力会变，是因为城堡里的人们不再信奉塔迪斯，他们的信仰转移到了我们
上？”
举一反三，唐肖
，“虽然微弱，但的确有效果。”
安吉看起来如遭雷击，她想让自己冷静
来，微微发抖的手却暴
了
心的惊涛骇浪。
如果她是普通人，那么神灵的力量来源到底是信仰之力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能量，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但她是神使，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就说明从某
程度上，神使与神灵拥有的是同一力量。
四舍五
，只要拥有的信仰够多，她也能成为新的神明！
唐肖：“其实前世今生这么多年，我以为你能想明白这个关窍的。”
安吉：“……”
她抹了把脸，
泪盈眶：“这次重生，太值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能成为神使已经是
梦都不敢想的天大荣幸，因而
本不会思考这么
的问题。成为神使之后更是思维被局限住，诸神对他们有诸多限制，他们也只认为是尽仆从的义务。
然而真相居然是，神使本不是由神明挑选的仆从，而是信仰之力自行选
的幸运儿！
“用神使的名义将你们全
汇聚到奥林匹斯山，不仅能控制全信仰之力的资源，还可以防止有人意外成神分走他们的信仰，好算盘啊。”
唐肖冷笑，“不过现在他们应该也没
力在乎这些事了。”
力量衰弱，信仰削减，模因横行，大陆崩盘。在整个世界迎来覆亡的前夕，诸神已经自顾不暇。
***
多铎北三百公里，一
废弃矿
里。
魇
声音都抖了：“怎么会，明明之前还在这里的，我特地标记了位置……怎么忽然消失了？”
唐肖站在魇后，矿里光线很暗。她打了个响指，光团从指尖浮现照亮了整片空间。
这里就是魇所说“存有大量信仰之力”的宝藏位置，只不过现在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矿。
“如果你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可能会归结为你在这里设了埋伏，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
样作死。你是恶，应该知
有很多比死亡更痛苦的惩罚。”唐肖淡声开。
魇连忙赌咒发誓，他还描述了大量关于“宝藏”的细节，说着说着自己也一雾
：“这不可能啊，除非矿活了过来，否则怎么会使明明存在的东西凭空消失？”
难有人先他们一步取走了这里的信仰之力？
魇还在为了小命拼命揣测，唐肖却心念微动：“矿……活了过来？”
她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魇还在绞尽脑
想办法，却猝不及防被一
极为纯磅礴的能量冲击到上，整只恶差直接魂飞魄散。它
到角落瑟瑟发抖，看着一动未动的唐肖纳闷：这位大佬也没祭那毁天灭地的火焰术法，这波无差别攻击是……
唐肖没用业火，使的是灵力。
业火攻击
太，不适合查探，灵力是
细无声路线，往往在对手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无可逃了。
唐肖控制灵力均匀分布在矿，并不向外扩散，而是仔细
知着环境。
如果她的猜想是对的，那么矿不可能完全没变化——那东西状态非常不稳定，不可能像正常质一样持久维持。
果然，没过几分钟，附着于一石
上的灵力就剧烈抖动起来，仿佛在与某看不见的力量胶着。
“净化！”
“业火！”
灵力与业火的自创招式同时使，一白一黑两能量迅速
错爆发，霎时间整
都飞速变化起来！
漆黑
的石忽然变成红
，仿佛心脏一般砰砰
动，靠着石躲藏的魇来不及反应，连声音都没发就被石了
去，“心脏”动得更重了几分。
一开始看到这景象，唐肖还会觉得有恶心，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业火与灵力在周凝聚成一黑一白两条小龙，明明在，却仿佛已经看到了破局的场景。
“第二个模因，我的运气真不错。”
第一百六十四章
寻常能量对上模因, 就像电脑数据里正常运转的程序遇到bug，很难有胜算。
但唐肖在小石村的经验，也对应创造了一
氓打法。
能量撞间, 一簇灵力被悄无声息从唐肖的掌控范围分割来, 颜缓缓变，越来越与石呈现的狰狞红趋同。
模因能覆盖同化一切，哪怕灵力也不例外！
然而就在灵力即将完全变质的瞬间，银电光乍然闪动, 一瞬黑火焰从淳白灵力猛然窜, 原本那簇险些被侵蚀的灵力已经消失, 就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唐肖也从无不在的对抗短暂
离，注意到了角落里的暗涌动。但她却只是微微翘起嘴角, 继续放任业火攻击。几个瞬息后, 就在业火也要变异的刹那，黑火焰又陡然变为全新的白灵力, 之前的同化程也
然无存。
模因：“……”
全程观察一切的洛二在识海里叹：“太氓了, 宿主，联盟领域能拉你游戏真是夜路走太多——捡到鬼了。”
模因是Bug，唐肖又何尝不是？
她最Bug的地方，在于同时拥有三能量。灵力是雷电之力极度凝缩的产，业火是灵力与恶之相互吞噬的产，三者本源相通互通有无, 甚至能到无
切换。
上一秒还是灵力，一秒就是业火，每一次转换就相当于抹消之前被模因侵蚀同化的痕迹, 一切损耗都收归识海。
换句话说, 只要唐肖的识海不被侵蚀, 她就能永远于无敌状态！
而识海么……洛二看了
仿佛睡着的袖珍楚沉，形态为金球的自己，还有浩无边的能量海，开始怀疑联盟领域还有没有压制唐肖的能力。
唐肖同时控制三能量，还能游刃有余地分心和洛二说话：“现在看来，小石村一遇反倒是个大机缘。如果没有吞噬小石村模因，我也不能保证把现在这些攻击全收识海而毫不受损。”
洛二：“……宿主你放心，就算您的识海啥也没有，我们也会牢牢把它守住的。”
楚沉幽幽开：“如果你的识海被攻破，我和你的系统也会死。所以你的命就是我们的命。”
唐肖算了算这笔账，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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