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给他们留
任何有生力量。查获的
资，我留了两成，别的都已经在后勤
登记
库。”
维因第二个开
：“一路顺利，布防图已经传回来了，路上遇见十几二十波逃兵，顺手解决了。还遇到了两拨跟孤儿似的海盗，顺便也揍了。”
他问了句，“指挥，反叛军对星际海盗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合作不像合作，后来到底狼狈为
没有说不清，也不像彻底撕破了脸。反叛军是准备解决了联盟，然后消灭海盗？”
“不会。反叛军不会消灭星际海盗，反而会留着。”陆封寒坐在椅
里，坐姿跟“端正”两个字毫不沾边，他语速不急不缓，“要是以后联盟没了，反叛军统一星域，至少几十年
，单靠‘神’和‘洗/脑’是没办法快速将所有人心收拢的。”
龙夕云立刻就懂了：“所以会留着星际海盗？”
“不仅会留着，还会暗地里支持，让星际海盗发展壮大。你们想，当平民遭受星际海盗的
/扰和攻击——”
维因立即接话：“反叛军就会是平民的保护伞和依靠！”
“没错。对于富人来说也是一样。当他们的商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星际海盗袭击，那么，拥有
大武力的反叛军就会是他们的依靠。到时候，即使
上尚不能接受，但离接受那一天也不远了。”
陆封寒眉目疏淡，“那时，星际海盗就是粘合剂。”
梅捷琳翘着的脚尖
了地：“就跟现在远征军于联盟的意义一样？”
她又摆摆手，“我顺着你说的瞎想的，我的特
只有打仗，让我说哪里用激光炮哪里派歼击舰我会，分析局势就算了。”
陆封寒颔首：“差不多。联盟在成立日当天脸都被踩烂了，离心和对政/
的怀疑不少，但远征军没灭，胜利就会在明天。从这个角度看，远征军确实是现在的联盟的粘合剂，确保民心、版图和希望不散。”
梅捷琳：“所以联盟现在大方地跟什么似的，新兵、星舰、资、弹/药、一运输舰一运输舰地源源不断往前线运？”
“是。”陆封寒表示肯定，“这是倾全联盟之力，把在成立日当天被反叛军踩成碎片的尊严、信心、凝聚力，一一重新捡回来。”
指挥室里有一瞬的安静。
这个担不可谓不沉重，但在座的人，数年来一直都肩负着胜败和无数人的生死，倒没觉得有什么扛不住。
梅捷琳接着汇报：“我
练新兵，把他们练得没那么弱了，好歹敌人的炮轰过来，不会再吓得手脚打颤，连扳纵杆
急转向都
不到。他们存活率提
了，别的只能靠他们自己锻炼积累。”
换了一边
翘着，“我手的副舰巡视布防也很顺利，基本经历跟平宁号差不多，能说得上特殊的只有那个天然虫
。”
陆封寒记忆力很好：“你把公主切剪瘸那次，发现的那个隐藏在小行星带里的天然虫？”
“指挥，公主切剪瘸了这
事，其实可以不用再提了！”梅捷琳没好气，又正经回答问题，“对，就是那个，我上次离开前，采用的常规
理，放了记录仪和标记
在里面。副舰这次路过时看了看，说从数据来看，那个虫很稳定，就是不知
通向哪里。”
手指在桌面敲了两，陆封寒思忖后吩咐：“数据继续记录，随时跟技术联系。”
梅捷琳扬扬眉：“没问题！”
联盟航现在使用的跃迁通分为两。一是
行了人工
预的天然虫，靠技术维持其稳定
。另一是在科技大毁灭之前，利用力量大到超越联盟科技
准的空间源开拓的人工虫。
当然，自空间源发生叠态坍缩后，人类失去这一利，人工虫的数量再未增加过。联盟近年来增加的新航，都是勘探队满宇宙漂，一个一个找
来的天然虫。
陆封寒的想法很实际——要是这个天然虫确定稳定，就可以派人验证另一侧的位于什么地方，能给联盟开一条新航也说不定。
舰
着汇报完后，文森特在虚拟屏上展示了《勒托日报》的
版：“信息很多，知你们懒得看，我简单概括一。”
“第一是，抓了不少反叛军投来的暗桩，审几个牵一大片，挖了一个报网，
间遇见信仰神的狂
者，现过自杀或者自/爆的况，不过都没什么大事。
第二是，捕风、蜃楼、机动跃迁被奥丁方面用在了战场上。反叛军各军团都放了小一半舰队在央行政区，不过全被打残了，聂将军已经陆续夺回了提亚
特星、安努星、伊亚星、其顿星以及三个空间站、两个太空堡垒，外加十三颗矿星。”
梅捷琳话里嫌弃明显：“反叛军这作有迷，为什么非要分解自己的战力，从前线
一半兵力到央行政区去杵着？”
陆封寒回答简洁：“两边的利益都想沾，前线和央行政区都放不了手，各军团间没有信任，怕自己吃了亏。”
文森特继续：“第三是，一直在勒托充当反叛军发言人的霍奇金，对就是那个老不死，在公开演讲的时候被人刺杀了，重伤，立刻了治疗舱。”
陆封寒眉心一皱：“刺杀的人是谁？”
“一个年轻的学生，差被击毙，被联盟藏在勒托的人救来送走了，没死。”
文森特叹气，“不过这导致勒托的
控更加严格，例如图兰学院，神学课程量翻了倍，学生闹罢课没用。据说图兰学院网
区现在最火的，是教人如何在神学课上睡觉不被发现，每次考试则会有学神提供考试重，确保预习一晚上，全员成绩都能考过，不会被为难。”
说到这里，文森特停了停，语气复杂：“搜门收到图兰学生秘密传的信息，说不用太过担忧，他们会在监控稍微松懈的晚上，学习自己该学习的知识。”
龙夕云接话，每个字都发音清晰：“心的信念不可丢弃，对真理的追逐亦不可半途停止。”
这是图兰学院被枪杀的三位教授说过的话。
而今，他们的学生们将这句话贯彻得很好。
空气微微一涩。
梅捷琳被光粒枪打都没哼过一声，偏偏在龙夕云复述这句话后，觉得
微痛，低低骂了句“真他妈不是东西。”
文森特调整了语气：“河对面的第一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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