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
，额发跟着晃动：“好像是。”
“嗯，我去一趟，很快回来。”说完，陆封寒顺手
了祈言的耳垂。
明明没怎么用力，完，却透了一层粉。
在指挥室见到翘着
坐姿不良的梅捷琳，陆封寒没故意放轻脚步，等人回，急急忙忙站起来，他才开
：“看来你巡视这一趟，战果颇丰。”
梅捷琳军帽扔在一边，明显把公主切修短修平了，发染了个纯黑，发尾齐平，冒充黑直，双
本就窄，这么一来，冷漠意味更重了。
“颇丰算不上，一般一般。”梅捷琳睛一转，“不过指挥，你哪里看
我收获颇丰的？”
陆封寒拉开椅
坐
：“脖上，牙印还在，总不能是你自己咬的，想看回去照镜。”
倒没伸手去捂，梅捷琳也跟着坐回位置，“我回程途
，悄悄开微型星舰去南十字大区一个行星住了一晚上，睡完就跑，没耽误事。”
陆封寒懒得听。
梅捷琳的偏好全远征军都清楚，多年不改——只喜
年纪小得好的，最好还能在床上叫“
”。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说正事。”
梅捷琳肃了表
：“您让我逛一个大圈，还真让我碰见了。十一军团里有一艘型舰、三艘小型舰，可能是战时就跑路了，正急急慌慌地想去投奔第八军团，被我拦来一顿捶。
第八军团很沉得住气，肯定接到了唐纳的求救信号，
是一个兵都没动。反叛军
的倾轧，比我们联盟重多了。”
陆封寒：“单一神论，自然只有一个至
的‘智者’。人都有远近亲疏，一旦专/权，就会分嫡系亲信。荣耀权力财富只从一个人指
里漏来，反叛军的军团间，都是竞争关系。死一个不好？少一个人伸手争金抢银。”
梅捷琳唏嘘：“啧啧啧，有惨。”
“没什么惨的。要是反叛军攻联盟，到时这些军团，都会成为封疆大吏。”
陆封寒向来认为，分人确实会被反叛军所谓的“神/权”洗脑，或者因科技大毁灭及理由各异的恨意动摇心智。
但这其，绝不包括那几个军团。
更不包括那个所谓的“智者”。
能引鬣狗抢
的，只会是利益。
梅捷琳
了飘到嘴角的公主切：“指挥，您也说，要把联盟攻来才行啊！他们
梦去吧！”
她换了个坐姿，“我悄悄探了探，第八军团应该在磨刀，准备来砍我们了。十一军团惨败，要是他们能把场找回来，说不定会被那个什么智者另相看。”
“知
了，你回去跟维因他们通个气。”陆封寒说着站起
，准备走，“你也回去休息。”
梅捷琳将椅转了一圈，盯着陆封寒背影，心想，指挥怎么回事，突然关心属不算，走路走得好像还
急？
房间里，祈言在陆封寒离开后，就有些心不在焉。
他正在设计
扰‘千里’回传画面的频率，有分知识需要查资料现学，然而论文一个字也看不
心里。
他又无法控制地在脑海回忆成立日当天的景。
和绪剥离时的
觉不一样，那时只单纯在翻看一页一页的画面。现在，记忆却连带着汹涌的绪层层袭来。
咬了咬
，祈言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陆封寒还活着，他还活着——
急剧的痛才缓缓消褪了几分。
可是，会不会又和在白塔时一样，这些都是自己虚构的记忆？
不。祈言意识否认。
这段时间里，陆封寒了太多在勒托时没有过的事。
他是真实的。
这时，祈言喊了一句：“将军。”
没有人回应他。
祈言微怔。
破军声：“将军正在指挥室跟梅捷琳小谈话。”
他又记错了。
思忖片刻，祈言了床。
从休息室到指挥室的通里空
没人，祈言没有直接去指挥室找陆封寒，拐了个弯，先去了厨房。
拿了一个苹果，想带回去让陆封寒帮忙削成兔，临走时，又看见了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的
彩很漂亮。
“破军，这是什么？”
他意识到，自己再次产生了好奇心。
破军：“一
酒
度
量非常低的果味饮料，我搜了星网，大分评价是‘酸酸甜甜很好喝’、‘解渴’，从购买人群来看，很受年轻人喜。”
祈言迟疑，打开瓶盖，尝了一。
确实酸酸甜甜的，跟营养剂的味有些像。
另一边，陆封寒路走到一半，就听破军的声音从个人终端里发来：“将军，您或许需要去一趟厨房。”
陆封寒脚步一顿，改了方向：“祈言在里面？”
“是的，他有些
。”
陆封寒眉一皱，脚步加快。
等他赶到厨房，就看见祈言靠墙站着，耳垂发红，衬得上面墨般的小痣几分显。
让他安心的是，除神有些没焦距外，祈言没有别的异常。
陆封寒走近：“？”
余光看见旁边空了的饮料瓶，他明白过来，改问破军：“一瓶都是祈言喝的？”
破军：“是的，据说酸酸甜甜很好喝。”
所以不是病了，而是酒量太浅，低酒度的饮料都能把喝。
陆封寒“啧”了一声，又问：“抱你回去？”
祈言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又
了几秒思考：“背我。”
还挑上了。
想是这么想，陆封寒已经在祈言面前蹲了。
祈言趴了上去。
背着人走了几步，陆封寒用手称了称，觉得背上的人好像又轻了。
心里已经将厨房的吃的数了一遍，思考哪些祈言能吃。
至于亲自厨——
算了，祈言可能会更瘦。
没多久，陆封寒觉背上的人小心翼翼，贴得更近。
祈言在他耳边没没尾地提起：“我来厨房想拿一个苹果。”
“苹果呢？”
祈言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忘了。”
有些懊恼。
陆封寒轻笑：“等明天起床就能看见苹果了，切成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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