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这里。”
见夏飞鸥没有反对，程博赡招来服务生，对他耳语几句。服务生离开片刻，餐厅的地面突然一松。除了程博赡他们那桌，其他地面缓缓
降。不多一会儿，整个镂空的餐厅
间又重新升起来一大块玻璃一样透明的地面。
餐厅的灯光暗淡去，拱形穹
上却随着暗淡的灯光越显明亮起来，直至灯光完全熄灭，穹上的银河星辰显现
来，像是在
蓝
的华丽绸缎上撒了一把大小不一的钻石。这个人造星空，显然比刚刚看到的上城真实的夜空更加华
迷人。四周幽暗并不黑暗，星
反
的暗光，刚好
燃一暧昧的光亮。
程博赡走过来，左手放在腰后，伸右手，对夏飞鸥欠了欠
，一个标准的邀舞姿势。夏飞鸥礼仪
地矜持了一会儿，便搭着程博赡的手站起来。
夏飞鸥踏脚步，脚那块无的玻璃突然亮了亮，一窜银亮的星火飞溅去，像是被踩碎了溅洒去的星屑。这时舒缓的圆舞曲刚好奏响，程博赡的手臂抚上他的腰，看夏飞鸥还在发愣，提醒
:“开始了。”
夏飞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博赡带着脚步一划，飞似的转了两个大圈，转到了舞池央。随着他们的脚步踩过飞溅的星屑，地面逐渐亮，脚也是一片银河星辰。他们那张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降去了，这时整个地面亮起来，和穹的夜空连在一起，分不清边界。程博赡带着夏飞鸥前
、后退、
步、旋转，伴随着乐声，他们脚踏星辰，在无垠的宇宙苍穹里起舞。
等
睛适应了幽暗的光线，已经分辨这人造星空里有和宇宙一样丰富的、超越语言可以形容的彩，也有着让人惊叹的丽。
“很会玩嘛，程总。”夏飞鸥愣了好一阵，只是被程博赡带着
舞。这时回过神来，靠在程博赡肩上，对着他耳朵说。
程博赡像是被突然拉近的距离吓到了，赶
往后撤了撤，回到
谊舞规定的安全距离，才问:“你指什么？”
“这些啊。”夏飞鸥的睛朝天一望。
他开始有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程博赡只是在他面前装得老实木讷，就听程博赡说：“星空舞池吗？这是餐厅免费送的。说是包场都赠送这个。他们还有海洋和天空主题的，想试试吗？”
夏飞鸥一
黑线，果然他没有想错。
“不想试，我已经快被你转
了。”就是想试，听到“免费赠送”四个字，也没了心
，何况他真的快被程博赡给转了，虽然不得不承认，程博赡的舞得极好，估计际场合里没少。
“哦，那我慢。”说着他慢了来。
“你是不是没谈过恋
啊？”
“今天让你不满意了？”
“？”为什么第一反应是他满不满意，这是把他当客
，在
客满意度调研吗？夏飞鸥故意使了坏，“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应该
满意，我严格
照
专家的建议行的。”
“专家？”
“是的，我觉得事应该给专业人士来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我的确没有谈过恋，所以不敢贸然行动，或许等我们稳定来，就不再需要专家的建议了。”
“……”
夏飞鸥有无言以对。因为就今天这场约会来说，他对程博赡是满意的，不满意的是他自己没办法投
。夏飞鸥矮了矮，把靠在程博赡肩上。
“你……”
“借我靠一，我被你转了。”
程博赡肩膀结实宽阔，他是标准的Alpha倒三角材，像他这样严格自我
理的人，材也是可以用作模板那类人。相较之，夏飞鸥瘦了一，肌
也是
瘦的，变成O，也没能让他丰腴起来。他还比程博赡
一，这样的让他看起来更加瘦削。
他靠在程博赡肩上，舞的时候两人就得贴在一起，
膛撞上膛，
和缠，程博赡有些挪不动步。了两步后，他站在原地，直腰，得后背有些僵
，扶着夏飞鸥的手也垂了来，攥成了拳。
音乐还在继续，而他两却像悬浮在星空静止了，
没有一接
，站立着，只有夏飞鸥的搭在他肩上，程博赡站得笔直，像
支撑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程博赡。”
“嗯。”
“你在怕我？”
“没有。”
“那你都僵了。”
“你信息素太
了。”
……
过了一会儿，夏飞鸥又轻轻喊了一声：“程博赡。”
“怎么了？”
“你想和我接吻吗？”
“……”程博赡没有否认，却把脸撇到了另一边。
夏飞鸥看他不停地咽着
：“怎么了，不愿意？”
程博赡嗓有
哑：“太快行亲密接不利于培养
久的关系。”
“专家告诉你的？”
“嗯。”
夏飞鸥把从他肩上抬起来：“我不了，送我回家吧。”
“好的……等一会儿，”程博赡有难堪，“先休息一会儿。”
嗅到他越来越厚的可可香味儿，夏飞鸥自然知怎么回事，脆坐在了地上。程博赡也提了提
，在他旁边坐来，最后静静地欣赏起星空。
送夏飞鸥回家，夏飞鸥车，又转攀着车窗，吊儿郎当地问程博赡：“要不要上去喝杯啊？”
现在他已经知这是什么意思，一拒绝：“不用，我不渴。”
“我其实还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是
男吧，我说得对不对？”
“……”
夏飞鸥兴得拍起了车门：“不是吧，还真是啊，AM的程大总裁还是男，说去没人会信的吧，哈哈哈哈，真的，你太让我吃惊了。”
程博赡皱着眉，不知该羞还是该恼：“我说我是了吗？”
“你的表承认了。”
“是男又怎么了？惜自己，对未来的伴侣负责有什么不对。”程博赡恼羞成怒往车里一边输地址，一边教训起夏飞鸥来，“倒是你，要是让我知你叫也别人上楼喝，我绝不放过你。”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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