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不唱情歌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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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将《无知》的第一段词已经差不多唱完了,工作人员递来话筒,他站在幕布后。

    音乐正好到了那个,面前的门被控开,漆黑突然被琳琅铺盖,宗远意识地闭上睛适应光亮,他握着话筒唱了久违的词。

    “我听见有人对离去的渴求原谅,

    朝着远走飞的人说后会有期,

    在有恃无恐地成

    失去后不慌不忙,

    以为兜兜转转还能回到手上……”

    宗远睁开的刹那,从易州的里看到了诧异,也听见了全场压抑的惊呼。

    他一步步走台阶,来到了舞台央。

    “在哭吗,说有缘再续,都是空喜一场

    无知啊,他遮住伤疤,走向没终的地方……”

    易州立在原地,后知后觉地走到他边。

    易州看着他,他却没有与他对视,冲着观众的方向,手里的话筒越,肩突然被人轻拍了两,宗远顿了一,这个觉,一如当年那扇小黑屋的门前。

    宗远莫名觉得有些难受,这个不起的动作,在他的记忆里是个离别的讯号。

    在舞台上一向发挥稳定的宗远,今天有些崩溃的痕迹,他努力调整绪,余光看见边的易州拿起话筒,为他和音了最后一句。

    “这条路太,我又开始了浪……”

    一曲罢,观众们都停留在刚刚的曲调里,宗远也沉浸在里面没来,他以为所有的集仅限于“作词:宗远;作曲:易州”,却没有想到,这首歌让他们重新站在了同一个舞台上。

    易州先走这首歌,冲台鞠躬,宗远无意识地效仿了他的动作,易州见着了里沾染几分笑意。

    易州拿的是他惯用的话筒,他们离得近,宗远可以看到看似平平无奇的话筒上,刻着“YZ”。

    主持人适时走上舞台,“谢易州,谢宗远,这首歌仿佛带我们又回到了七年前的夏天,真的是回忆满满。”

    在观众不绝的掌声,主持人继续:“易州老师的作品里没有这个风格的歌曲,其实看到作曲人是您的时候都不敢相信。”

    “风格不同也都是我亲儿。”易州说完看向宗远,笑问他,“远儿呢?你对自己这不受的儿有什么想法?”

    宗远正对这个比喻有些纳闷,这首歌是他儿,也是自己儿,那他和他算什么?

    突然被名,宗远呆愣地偏,之前和主持人对台本的时候可没想到易州会临时给他加戏。

    “没有不受。”他握起话筒,冷冷

    万年不变地少言少语和答非所问,还是不变的方,惹得台一阵哄笑声。

    易州也愣了一,脸上的笑意更猖狂了,“好,受,台朋友们的笑声稍微收敛一,我们远儿脸薄。”

    观众里有些姑娘立捂上嘴,却看见笑得最明显的人就是台上的易州。

    后面的剧都是照台本走,没有别的小意外发生,宗远台的时候松了气,易州看他的时候,总让他有一自己随时会被提问的错觉。

    宗远大步走在前面,脚步生风,易州跟在后面,见追上人再无望,无奈摇了摇

    回到休息室,白临才有机会往他边凑,“远哥,和州哥同台的觉怎么样?”

    宗远瞥了他一,脱掉上的外,没说话。

    “远哥,你是不是害羞了,我刚刚在后台可是看着的,州哥一个劲示好,你怎么没反应啊……”

    白临一张嘴叭叭个不停,宗远本就思绪混的,被他这么一闹更是烦得不行。

    “你明天去找齐。”

    白临一听齐的名字,立抛去八卦,“啥啊远哥,有什么要我传达的吗?”

    “换个话少的助理。”宗远拿起自己的手机,了门。

    白临愣了一,没想到工作离开得这么快,立收拾好东西跟着去追宗远,他远哥心,多卖卖惨也许有用。

    宗远一个人大步往外走,有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不料刚从后门走去,就见着易州正叼着一烟懒散地坐在外面的坛上,背后就是个呲泉。

    宗远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外走,易州那个位置是他的必经之地。

    还没想清楚,易州就率先看见了他,冲他勾了勾手,宗远环顾四周,没见着半个人影,迟疑了两秒,朝他走去。

    易州拍了拍自己边的瓷砖,朝着那个位置微微颔首,“坐。”

    “郑淮呢?”宗远坐了来,问

    易州挑了挑眉,有些诧异,这可是今天他主动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虽然提到的是别人……

    “东西忘拿,回去找了。”因为咬着的那烟,易州说话有些糊,“这么多年没见面,也不跟你哥打声招呼?”

    宗远沉默没开

    易州将了半的烟捻灭,叹了气,“什么病,以前不是活泼吗,现在谁教的没大没小?”

    “州哥。”宗远轻轻唤了声。

    他太久没呼唤这个名字,以至于叫的刹那,有不太真实的觉。

    易州满意了,嘴角微扬,带起一个张扬的微笑,“要不要来烟?”

    宗远听着怔了一,易州从袋里掏一盒崭新的烟,看样是趁郑淮不在新拆的,他捻了一来,递到宗远手边。

    宗远意识接住,烟却被他了回去,听到耳边他说:“小孩儿哪门烟。”

    宗远里闪过迷茫,看自己空的手,笑了笑。

    易州盯着他的表,看到他隐隐约约的微扬的角,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宗远这么多年,尤其是近两年,易州看到的每一篇关于他的报,就没见这人真笑过。

    “笑了?”易州直白问他,“乐什么?”

    “我二十六了。”宗远说。

    易州也笑了,脱,“哥总当你还十八。”

    这话若是旁人说,不是恭维就是嘲讽,可到了易州嘴里,却有不同的意思。

    哪一年他们相识的时候,他正好十八岁。

    宗远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他也不知为什么,曾经无话不谈勾肩搭背的亲如兄弟的两个人,为什么他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为什么这几年好不容易同时席的晚会上,他们总在肩而过。

    “怎么了,不让烟生我气了?”易州将烟盒袋,漫不经心地问

    宗远摇,“没有。”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嗓净,别毁了。”

    “嗯,我知。”宗远应了一声,算是听去了。

    一如别人的惜字如金,易州无奈扯了扯嘴角,以前那个小话痨被他藏哪去了?

    易州的目光在他上来回打量了几圈,宗远垂坐那不知想着什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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