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
一大早梁雁行便将易清尘抱在怀里，把一对饱满的酥
得啧啧作响，梁雁行埋在易清尘前吃得满足，完全没听到外面有人走
，直到单益砰砰砰敲起了门——
“大哥！你在吗？！”
“大哥！？”
……
房
沉默许久，单益摸着冻红的鼻
大声喊着，只见梁雁行推开房门恶狠狠地瞪着他。
“别喊了，来。”
“哎嘿嘿，大哥你让我好等。”单益傻笑着走房间，见易清尘系着衣带红着脸匆忙走
，拱手笑
，“夫人好。”
“嗯。”易清尘
，不敢抬
看他，默默坐在一边端起茶盏。
“大哥你的屋里真
和，不像我自己一个人住，冷冷清清的，”单益环顾皱鼻嗅了嗅，
声说，“屋里好香啊，有一
香味，夫人又吃糕了吗？”
“咳……咳咳！”
易清尘把茶盏放在桌上，拍着脯咳泪，梁雁行赶
过去顺着夫人的背，又抬看了一单益。
“哎哟夫人您可慢着，”单益完全没有注意到梁雁行愈发凶狠的神，自顾自地给易清尘端茶递
，“快喝
茶。”
易清尘摆摆手，披上
袄匆忙走房间，单益端着茶看着易清尘的背影，正想不通易清尘的行为为何如此怪异，突然浑
一个激灵，猛地想起了什么，颤巍巍地回过。
背后的寨主早已变成青面罗刹，正
冷地盯着他。
“大哥……”单益扯扯嘴角。
“来的
是时候啊，”梁雁行笑着。
单益连忙摆手：“哈哈，没有没有……”
“正好，走，老陪你好好练一练。”梁雁行搂着单益的脖，
是将他拖房间。
“夫人——救我！夫人！”单益被梁雁行拎着向练武场走去。
在书房里的易清尘隐约听着单益的哀嚎，默不作声地笑了笑。
“夫人在笑什么？”关玉好奇地问完，也听到了外面的求救声，不屑地翻了一个白，“单益又在瞎折腾了。”
“他太聒噪。”
关玉：“他就像只大乌鸦，整天哇哇
叫。”
易清尘觉得关玉的形容很是贴切，赞同地。
……
写完最后一副
联，易清尘目送那位妇人捧着联离去，
了酸痛的肩膀，关玉要忙家里的事，已提前和他拜别，此时的书房只余他一人。
易清尘看着桌上剩余的红纸，突然想起他这两天写了这么多，却没给他和梁雁行的房间写副联，便取一张，再次研墨。
正在这时，梁雁行推门而
，“夫人，忙得如何了？”
“都写完了。”
“明天晚上要在聚山堂设宴，宴会后第二天还要迎接山寨所有人家的拜年，”梁雁行走到易清尘边，搂着他的腰说，“我让夏婆婆提前给备好了手炉，省得时间漫，你在那坐久了受冻。”
“好，”易清尘温声应着，垂提笔。
“夫人这是在写什么？”梁雁行环住易清尘的腰，将
搁在他的肩上，看着易清尘正
落笔，问，“不是说都写完了吗？”
“突然想起你我的房间还缺一副，”易清尘咬着
，“我在想写什么。”
“夫人写什么都好，”梁雁行亲了亲易清尘的耳垂，伸手在他的上摸，“夫人的手好看，写来的字也是最漂亮的。”
“你……别摸……”易清尘被梁雁行摸得神
恍惚，迟迟不好落笔。
“夫人好好写便是。”梁雁行轻咬
人的耳垂，隔着衣服将双
在掌间，“为夫看着呢。”
“你这样我怎么得了笔……”
“可我等着呢，”梁雁行轻声说着，“等夫人写完这一副联，为夫就放过你。”
易清尘
知梁雁行又在想一些龌龊之事，然而这青天白日的，哪是
那档事的时候？他放笔打算离开，却不料梁雁行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夫人不愿写了吗？”
“别在这……雁行，这里是书房，不合适。”易清尘回看向大的男人，语气放
了些。
“夫人若是不写，这笔留着也是无用，”梁雁行摸着易清尘的
，暗示，“不如给夫人吃。”
易清尘心里一惊，他哪能受得了如此荒谬的事，在他看来，笔就是用来写字作画的，怎么能用在那
地方？清亮的瞳孔微微收缩，挣扎片刻后，易清尘默默拾起笔，抬起胳膊。
梁雁行满意地看着人在宣纸上落一横，在收笔时因为他
房的动作颤抖着落多余的一，
糙的手将衣襟拉扯开，顺着
隙钻了去。
“雁行……我写不了……”
“夫人写得很好啊。”
梁雁行着易清尘的尖，他早上已经将易清尘的得
净，如今就算用力搓也只是挤少量在手心，梁雁行
吻着易清尘的脖颈，开始动手解他的
带。
“真的……别在这，我们回房好不好？”易清尘放笔回亲着梁雁行的，细声哀求，“回房我怎么都依你，行吗？”
“夫人是想尝一尝笔吗？”梁雁行垂眸看着易清尘可怜的模样，
忍着没有妥协，继续半哄半骗，“我怎么不知夫人还有这样的
好？既然夫人想要，那为夫一定满足。”
“别，我写……写……”
易清尘颤抖着双瞳看向梁雁行，最后咬，转过笔杆。
带被扔在椅上，梁雁行将易清尘的褪至大
，温柔地抚摸他的
，用手指在
戳
。
易清尘一手撑着桌，一手提笔，字已经写得歪歪扭扭，他双得用不上力，后的男人已经掏刃，在他的缓缓磨蹭着。
“雪雁双飞……夫人这字怎么歪了？”梁雁行摸着易清尘的细腰，手指在他凹陷的腰窝
打转。
易清尘贴着桌沿，后的男人还在恶劣地逗着他，他
得浑发抖，握笔的手几次都不能好好抬起。
等易清尘艰难完成上联，梁雁行也终于将刃
他的里。
易清尘小声地哼着，竭力维持自己的意识，然而联随着男人猛烈的
变得更加难写，易清尘伏在桌上承受着后的撞击，泪簌簌地落在红纸上，将联洇几红。
易清尘委屈极了，向来面薄的他那受得了在书房行如此苟且之事，他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梁雁行这个禽兽，虽说等他写完放他走，却又一门心思地不让他继续写去。
“夫人怎么不写了？”
“写……着呢……”易清尘在红纸上又添了几笔，便被梁雁行撞散了魂魄般双目涣散地趴在桌上。
“这还差一个字呢，为夫帮你。”梁雁行持续腰送，握着易清尘的手将联的空缺补充完整，扔掉手的笔，抓着人的
骨加大了
的力度。
桌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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