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医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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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要见他最好再等等。而王妈妈的孙,被李掌柜寄养在定州府他叔叔的家里,三爷已经派人去接了。”

    陆漫很满意,让绿绫拿了五两银赏他。

    柳信走后,陆漫又拿着帕泪,绿绫也跟着一起哭。

    绿绫是王妈妈一手调养来的,对王妈妈有很

    哭了一阵,陆漫泪,又开始练习施针。得赶把本事练,还得把大抱牢,才能保护想要保护人的。

    现在看来,陆家比公主府还要。陆放荣的一妻一妾,不仅不是好东西,还是可怕的毒蛇。陆老太太自私贪财,违背当初跟何氏许的诺言,由着小陈氏这么害亲孙女。还有大房,他们不会让小陈氏一个人得尽好,肯定也会分一杯羹。更让人无语的是陆放荣,他跟何氏也曾经恩过,怎么能这样漠视这个女儿……

    陆漫的病好后,黄家的又开始来灸疗,现在都是绿绫给她。她已经吃了陆漫开的两个疗程的汤药,听她说,月信已经没有血块了,而且也不像原来那么痛经了。

    三天后,陆漫彻底康复,又生龙活虎地去鹤鸣堂上班。

    看到她来,不说公主和二位御医兴,连老驸都“兴”。

    王御医笑,“看看驸爷,他老人家终于不皱眉了。”

    众一看,都笑,“果真。”

    公主拉着陆漫的手笑,“你生了那场病,可把本吓坏了,本不习惯你不在跟前,连老驸都不习惯。他一直在闹脾气,不好好喝汤喝药,总是往外吐,眉还一直皱着。”

    钱嬷嬷也夸张地笑,“如今三可是驸爷的第一得意人儿。”

    陆漫笑了起来,去给老驸着胳膊,说,“祖父,孙媳又来看你老人家了。你要学学孙媳哦,我的一只脚都踏了阎王殿,但因舍不得祖母,祖父,又使足力气缩了回来。”

    公主也说,“驸爷,你看孙媳妇病得那么重,只因为想着咱们两个老骨,又活过来孝敬你来了,你也要学学她,早些醒来吧。”

    晌午,公主留陆漫在鹤鸣堂吃了晌饭,才让她回兰汀洲歇息。还说,陆漫现在病刚好,晌也不需要她,只要在旁边陪着老驸说说话就行了。陆漫走的时候,绿绫的手里又多了一个锦盒,里面装的是一赤金镶祖母绿的凤步摇。

    公主赏赐的首饰,都是务府制造,在外面再多钱都买不到。而且,祖母绿可比那些宝石珍珠的稀少多了。

    凡是女人都喜的首饰。陆漫欣赏了许久,才把它放锦盒。现在她也有了几样比较珍贵的品首饰,没有放在妆匣里,而是上好帐放在妆台的屉里。

    晚上,小兄妹又跑来兰汀洲蹭饭。

    陆漫请他们坐上了炕,笑,“我这里也都是大厨房的饭菜,没另。”

    姜展魁说,“我们不挑,只要能跟三嫂一起吃饭,心里就兴。”

    姜玖的小脑袋得像啄米,还倚了陆漫的怀里。

    吃过饭,刚把小兄妹送走,柳信就领着一个五岁、六的孩来了兰汀洲。

    这个男孩就是王妈妈的大孙王豆,小名小豆得跟王妈妈有些挂像。

    小豆乍一富贵乡,很害怕,还是听话地给陆漫跪,“小小豆,见过三。”这是之前柳信教他说的。

    声音小小的,还有些发抖。

    陆漫一看到他,亲近就油然而生。亲自去把他拉起来,摸着他的,“好孩,我们已经让人去寻找你的爷爷,还有爹娘了,放心在这里住,等着跟他们相见。”

    小豆一听说能再见到爹娘,兴地泪,瘪嘴说,“我还能看到爹爹娘亲?”

    陆漫,“当然能。”又泪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

    然后,亲自把一个准备好的挂着银锁的银项圈给他上。她先准备了一个挂着金锁的金项圈,但绿绫提醒她说,小豆才,不好太惹。她就换成了银的,那个金项圈留着他府住的时候再

    她已经让人了几小孩的衣裳,又把东厢房的一间耳房收拾来给他住。还专门告诫他,可以在兰汀洲的前院后院玩,也能去院外面玩,但不要去后面那月亮门以外玩。月亮门外是后罩房,红绫就住在那里。虽然她现在几乎不了门,但还是不愿意让她看到他。

    此后,小豆也成了姜展魁和姜玖的玩伴,几个孩经常在一起玩。

    六月二十九,是六月的最后一天。爷们都休沐,姜展唯在军营忙碌没回来。

    上午,陆漫陪老驸说了一阵话,就跑去西侧屋里给公主,兼听听他们说军营里的事。

    老太太这几天脖痛,睡不踏实,只要陆漫帮她,她便觉得舒服许多。

    听几位老爷说,皇上已经正式任命谢国公为北征大元帅,正在全国集结兵力。姜展唯所在的营也在北征军,随时准备随大军开往北边。

    老太太还拍拍陆漫的手安,“孙媳妇莫怕,本不会让展唯去涉险。”

    陆漫脸一红,撒,“祖母……”

    公主又,“等谢国公回谢府的时候,本亲自去见他,请他帮忙把展唯调在他边任职。”

    第八十章 送娘娘

    姜侯爷还是有些犹豫,问,“开战在即,娘这样好吗?那谢国公跟谢老公爷一样,都是油盐不的主,他会不会说娘仗势手军事务?”

    公主振振有词,“本这是从大局发。展唯之前是文官,刚刚军营三个多月,若让他在前面冲锋陷阵,会拖大军的后。他在钦天监里过事,会观天术(天气),军营正用得上这样的人才。”

    二老爷打了两个哈哈,笑,“是极。展唯之前本没练过兵,连四脚猫的功夫都没有,能打什么仗。让他在军营呆着,历练历练,也算上过前线的将士了。”

    三老爷捋着短胡摇摇,说,“娘,以展唯现在的心,恐怕不会领娘的这个。”

    他突然想到那个不好好上学,经常偷偷翻窗钻藏书阁看书的小儿,被老父用荆条打得浑是伤,仍然咬嘴不哭一声,之后依然偷偷去看“没用的书”。只不过,再也没人敢跟老父说了。

    还有那个多年如一日持“遛狗”的少年,哪怕寒冬酷暑都持不懈。现在想来,他那哪里是遛狗,那是遛他。

    三老爷也才知姜展唯喜养大狗的原因,他“遛了狗”,又让姜展魁遛。不是他们不学无术喜牲畜,而是在练习和耐力,这个不算明的小招术居然骗过了所有人。

    他们,都看错他了,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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