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弟弟 - 分卷阅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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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了,拖到十八岁的几乎没有,何况这位还是皇上,嗣更关系到天。当初还是皇时,无人心,婚事便耽搁了来,如今位登九五,怎么也得把大婚事宜提上日程才是。

    然而事实上,如今皇上不仅没有正妻,边连一个伺候的都没有。帝王清心寡到这个地步,可是历朝历代都没有的事,朝廷私里已经有些议论。

    新帝见他闭嘴了,才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案前书册,淡淡说一句:“再谈此事,提来见。”

    古安就蔫蔫地退了,来遇见了庄常,不免嘀咕。

    “你说咱们皇上年纪轻轻,怎么就半也不沾?好歹为嗣着想啊。我是不信朝廷里那些猜测言的,莫非……这其有什么隐?”

    也就是从小就有过命的,否则古安哪里敢跟冷面将军私里说这个。他原以为庄常也跟自己一样担忧,谁知说完却不见庄常应声。

    他抬一瞧,就见庄常冷的面庞上,一双眸里似有几分了然。

    古安一怔,问:“怎么,当真有隐?”又急得追问:“什么隐?你好歹告诉我!”

    庄常瞥了他一,却并不理会,还嫌他废话多似的,面无表打发:“你该走了。”

    古安问不来,又有要务在,只能白他一,郁闷地离开了。只是心不免暗暗嘀咕一句:“一个两个都喜冷着脸,啧!”

    第64章 故人

    养了将近两个月, 江婺的小的伤终于痊愈了, 只是留了一丑陋狰狞的疤痕。之心人皆有之,是以她每次看见这到疤痕, 总是忍不住皱眉。

    不过想想, 如今她在古代回不去了, 夏天里也没有机会穿短裙短了, 所以这个疤痕除了自己大概也没人可以看见了——她只能这样安自己。

    江婺有心结,这段时间时常买了些东西, 让石桃给隔送去,对方也会送一些新鲜的糕瓜果过来。一来二去,就十分熟悉了。

    她知林娘家当家的开了一家心铺,算是殷实人家, 原是夫妻俩一起忙活的,后来林娘怀了, 她丈夫就不让她在铺忙活, 转而雇了伙计帮忙。林娘如今主要的时间都用来刺绣,再拿去卖, 也能补贴家用。江婺有时候忍不住羡慕林娘的多才多艺。

    与林娘家熟悉了, 伤又好了,江婺就时不时去隔家串门, 坐在一边看着林娘忙活,继而隐晦地打听一些事。比如说本朝的国号、年号、战况这些。林娘既然是京城人, 对这些事自然是清楚的, 且她格和善, 知无不言。江婺在有心打听之,很容易就明白了这个国家的大概况。

    打听完之后江婺有失望,如今年号叫端武,可是她以前问过无殃,他当时说年号是玄武呢——这可是她知的唯一的线索了。前些年战,倒是跟无殃曾与她说过的相符。

    说起这个,她不由得想起曾经他与她讨论《孙兵法》的时候,江婺看他有一丝跃跃试,还曾说过一句“好男儿当文武双全,不惧疆场”,就是不知自己困于火光之时,他去了哪里,后来又是否追查那件事,会不会痛苦自责,有没有想她,后来有没有跟着上战场,“人先,擒贼先擒王”的理能不能会贯通,唉……

    林娘也轻叹一声,:“当今皇上当初还是一名不受的皇,远赴边疆,力挽狂澜,驱除敌军,保住了大魏江山。所以即便他夺位的手段有些……”

    说到这里她突地顿住,惊觉到有些话不是可以议论的。抬一瞧,却见江婺神如常,她松了气,只糊带过:“……总之,如今皇上年轻有为,咱们都相信,日会越过越好的。”

    江婺哦了一声,对当今皇帝没什么兴趣,转而打听了其他国家的年号,但是对于其他国,林娘就不太清楚了。江婺不免有些失落,心要是无殃在别的国家,那岂不是更难找?而且这时代,女门尤其不安全。

    她不死心,迟疑着问:“不知有没有听说过……一位公,名叫无殃的?”

    林娘有些奇怪,“我没听见过,不过听着似乎是个小名,那公姓什么?”

    江婺茫然着说不来。

    林娘一愣,又问:“这位公是京城人士吗?”

    江婺迟疑着,也说不来。她皱着眉,开始懊恼自己一问三不知的,怎么能找到人啊!

    迎着林娘探寻的目光,她半天才模糊地说一句:“可能、可能是大人家的落魄公得十分好看,如今约莫十四五岁。”

    林娘想了想,竟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当今皇上,当年他是落魄皇,又确有天人之姿,可惜年纪对不上……故而还是摇摇,有些歉意:“未曾听说过。”

    江婺就很失望。

    林娘看她这样,忍不住想歪了,“江姑娘,难不成你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找这位公?就像戏文里说的,女千里奔波,为觅佳婿良人……”

    江婺脸一红,忙打断:“林不要胡说,那是我……”弟弟!

    不过她这样一问三不知的,该怎么好说是弟弟,不是自相矛盾吗?最后只能顿住了话,不说了。

    林娘见她脸红不语,以为自己猜对了,见她脸薄,也不再多问,遂抿一笑,低了穿针引线。

    江婺有有苦说不的羞恼,要瞪林娘,却突然看到她脸侧有一浅浅的鞭痕似的,应该有数年了,她不禁有些愕然。

    林娘笑,几年前应当正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谁竟这么狠心,将她打成这样?

    这个念一闪而过,她怕及人家的伤心事,也不好多问,转而低瞧她手里的活计。林娘正在一条湖绿裙上刺绣,一支荷颜鲜亮,针脚细密,十分真,江婺不由得坐近了看。

    林娘见她喜,就让她靠近些看,又仔细把绣法说了一些,教她怎么绣,飞针走线之间,荷已悄然浮现碧绿面。

    江婺看得叹为观止,见她收针了忙拿剪刀来,小心翼翼又兴致地一手捻住线,一手拿剪刀贴着线跟儿,一咔嚓剪去,啊地一声痛呼——她把自己手剪到了。

    血珠立刻从创崩了来,她忙不迭甩开手去,免得污糟了人家辛辛苦苦绣来的作品。

    “呀,怎么伤到手了!”

    林娘也是惊呼一声,忙让她着伤,自己则放了绣活急急去开了箱笼,从箱底里拿药膏,又快步转回来,“快来上药,这个药膏止血最用了。”

    一外伤,江婺原本说没有大碍的,后来看到那药瓶,却是浑一震,整个愣住了。

    林娘只当她是疼得狠了,忙手脚利落地给她上药。

    江婺愣愣地看着那药瓶,等上好了药,止住了血,她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握住伤了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问:“林这药真是好药,只是与寻常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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