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臉上
現了愕然的表
，隨即又釋然了：「哦，忘了告訴你，我現在一個人。我老公？很久沒聽人在我面前提老公這個詞兒了。到現在，我離婚已經七年多啦！孩
？要是有的話，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如果不是剛才聽到的一切，看她現在沉靜怡然的樣，很難想像會有男人肯放棄這麼舉止優雅氣質不凡的女人。我默然，她是單
，那麼無論她怎麼生活，我都無權指責她，可我心裡總是有種發悶的
覺，好像看著一塊玉，被人踢進爬滿蟑螂的陰溝裡。
「不過，你也沒有冤枉我。」
蘇晴彈了彈煙灰，用另一隻手的拇指
著自己的太陽
，慢慢地
動。
白
的手指在髮絲
間時隱時現，看得我有些呆，那手指很
，像剝洗乾凈的蔥段，修長細膩光
圓潤。
「我的確是因為婚外而離婚的，不然的話，現在的我一定是別人
裡生活十分幸福的女人。那時候，我就像個公主，驕傲、任
、不可一世，在家裡，老公寵著我；在單位，領導重視我，所有的男醫生都圍在我邊兒轉。」
「幸福，其實是一種毒品，需要不斷地加大劑量你才能持續那種覺。有的時候，你得到的明明已經很多了，可還是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一個男人，一個相貌平凡、舉止
俗、臉上永遠笑眯眯的男人。」
「我喜歡
舞，因為我材好，所以起舞來特別好看。但是我從來不在家裡，我喜歡在舞廳的人群裡面扭動自己的體，然後，把週圍人的視線都
引到我上來，那是一種說不來的覺，一種成就，一種炫耀和展示。我前夫不喜歡去舞廳，也不喜歡我去，他是那種完類型的男人，不
煙、不喝酒、不打麻將，既體貼又顧家，年紀輕輕就接
了家裡的工廠，雖然算不上規模，可經營得卻也有聲有。我們什麼都不缺，有車、有房、有錢，活得趾
氣揚、意氣風發。」
「我是在舞廳和他認識的，真是可笑，我注意他，完全是因為他忽視我。我舞的時候，所有的男人都會注意我，有時候甚至會停
來圍觀，只有他從來不看我，好像我是透明的，
本不在他視線以內。直到有一天，他向我邀舞，我毫不猶豫地就和他了，而且從那天開始連續三天，我就只接受他的邀請，別的人一概拒絕。」
「我認識他的第四天就被他上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軌，會背叛我的家
，可人有時候很奇怪，明明知
什麼事不能
，什麼事不該，可就是不住自己的體。那天他送我回家，就在我家樓的樓梯上，一把就抱住我了，本不我的反對和抵抗，魯得像個土匪。說不清為什麼，他的手伸進我裙裡的時候，我又怕又有種奇怪的興奮，就像是著了
，蕩婦一樣地趴在樓梯扶手上給他
。」
「我甚至沒想過他連避
都沒
，我老公就在樓上等我，樓外邊的路上還有人走動。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得聲音很大，兩隻手抓著我的房拉扯，
罩扣都被他扯掉了。這個男人既不強壯也不持久，之前給我的覺很溫雅，可那個時候就像個野獸，好像要把我撕了一樣。大概只有幾分鐘他就洩了，完事用手指摳我面，沾了那些
體往我嘴上抹，那
jīng的味讓我直噁心，可我連躲都沒躲，就讓他把jīng塗了一臉。」
「他繫好褲的時候我還在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面涼颼颼的，好像風從那裡一直
到體裡面來了。他把褪到我
上的內褲扯來給我
，然後疊好裝進自己的
袋，抱住我的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說：你的
真多！Bī真緊！
完你這次，你把我的頭拿走也行。」「我那天回去偷偷哭了一回，卻不知自己為什麼哭，也許是後悔，也許只是認為自己應該有那樣的反應。」
蘇晴把手裡的煙
掐滅了，又一支煙來，卻沒有點，在指間來回玩著。她的頭垂得很低，頭髮散落來，遮住了睛，潔白乾凈的一張臉沒有任何表，好像她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在她講述的過程，我沒有意識到，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完全可以想像當時在樓梯上的形。
了一氣，然後不安地挪動了一自己的體，藉以擺脫那些話給我的刺激。
「你喝嗎？」
蘇晴很隨意地問了我一句，去提瓶。她問得很自然，好像我這個才認識一天的男人本來就是這個房間的一員，甚至，就是她的丈夫。
「不喝。」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捧著杯坐在床邊，屋裡很熱，她卻用雙手捧著杯，體緊縮著，很像一個取
的小女孩。外面很安靜，風的聲音也沒有，彷彿整棟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完全可以拒絕他，在那樓裡，我甚至也可以告他強姦，可我什麼都沒，甚至在進家門之前，我還仔細地整理了凌亂的衣服，不讓自己的丈夫看一點異樣。我真傻，現在回想起來，我害怕的其實不是傷害到我丈夫的，也不是擔心他不肯原諒我，我只是因為驕傲，那時候的我，以為自己可以掌控邊的一切，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唯一不願意面對的，其實是我丈夫可能會對我說的一句話。也許他本不會說的一句話，在我腦海裡面，一直在想像他會對我說：跟你說了不讓你去，你不聽，看，現在終於事了。」
「可笑吧？你一定不相信。可我就那麼想的！我沒覺得那個男人有多可恨，甚至不覺得他會對我構成威脅。相反，回憶起他當時瘋狂的行為，竟然會讓我有種被愛著的錯覺。我認識的男人，包括我的丈夫，對待我都像對待女神一樣，從來沒有人敢那麼魯
地猥褻我的體。他如同氓一樣侵犯我，可我當時面濕得很厲害，他用力搓甚至是拽扯我的房時，我差一點
來，甚至想讓他用更惡劣的手段蹂躪我。對自己有那樣的念頭我也到吃驚，甚至有些恐懼，我不知自己心裡為什麼會那麼瘋狂。」
「一連幾天，我都沒去那個舞廳，我認為這件事可以就此結束了，只要調整一自己的行為模式，我的生活就會回到正常的軌跡，我仍舊是合格的妻，仍舊是被人羡慕的公主，所失去的，只不過是一個愛好而已。我沒想過他會來找我，沒想到他還敢來找我！可他就是來了，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直接到我家樓等我。」
「我不想讓他再現在我的生活裡，不願意別人看到我和他有任何瓜葛，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從那天晚上以後，這個男人和我之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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