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岗当天，把俞威恒带
黎氏公司大楼的，就是之前面试他的那个娃娃脸。从一楼大厅穿到电梯间，再从
楼电梯间
来，一路上人见了娃娃脸都喊黎总，着实把俞威恒吓了一
。
“那个，黎总。”他讪讪地问，“您真不是我老板？”
“我叫黎冶。”娃娃脸说，“你的老板也是个‘黎总’，不过不是我。他叫黎峰——到了。”
娃娃脸敲了敲门，听里面喊了一声“”，于是推开门，冲里边叫了声哥。
“人我带来了——送货上门，服务够周到么？”
“我记得你还欠我三个人呢？”总裁室里，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正翻着文件，期间斜睨了娃娃脸一
，“准备什么时候送货上门？”
“哥——”娃娃脸登时撒
似的叫起来，“我上哪给你找那么多好男人！你就将就一
，选几个重复利用呗……”
“还没立功就敢翘尾
？”男人哼笑了一声，“都
到我床上来了。”
“我怎么敢。”娃娃脸往后退了一步，“人送到了，我先走了，我给哥找人去。”
不等那黎峰回答，人已经消失在了门背后。
俞威恒有些尴尬地站在门
，颇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
。隔着五米的距离，他扶了扶镜架，认真看了自己的新老板——那人
量显然比娃娃脸
一截，脸也不太像。黎峰鼻梁
，窝
，气质颇为矜贵，像个货真价实的大佬。
“俞威恒。”黎峰没有看向门，只是稍稍把脸转向了门的方向，“你过来吧。”
到了这节骨，俞威恒心里终于开始打鼓了。还好是试岗。他想着。前这个直属领导他面试都没见过，万一合不来，就算工资涨一倍，他也不见得能
多久啊。
“老板好。”怀着一颗七上八的心，他走到黎峰办公桌前，看着黎峰，还有他旁站着的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助理一样的人。
“薄文，向他介绍一工作
容。”
“好的，黎总。”被叫
薄文的助理
了
，走到俞威恒边了个手势，“请跟我到这边来吧。”
两人在总裁办公室隔
的小休息室里坐，俞威恒难得正襟危坐，只听得薄文开：“来到这里之前，你应该都没有听说过这份工作的
容。希望接来如果你听到了什么让你惊讶的表述，也不要大声喧哗，毕竟这里离总裁室很近。”
“我知
，你说。”俞威恒了。保密项目嘛，没惊吓也不正常。
“你将要接替的，是我现在的职位——黎总的特别助理。这份工作的主要容，是负责黎总每周一到周六，早上九至晚上六——也就是工作时间段的，
生活相关的
分。”
俞威恒一边着，一边懵住了。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生活？听错了吧？
而且，总裁助理这岗位，和项目经理能扯上什么关系？觉八竿
打不着。专业不对，也不能不对到这程度吧？
乎乎地想了一圈儿，俞威恒愣是没在脸上表现半惊讶。倒是薄文看他毫无反应的样，略略停顿了一会，才继续开：“黎总的质特殊，主要表现在护理和生理需求方面。所以你工作的主要容也分为两块，一块是负责黎总在公司期间的基础护理，另一块，是负责协调安排黎总的48个
人，一天两人，四周一
——保证他们能够
照黎总的工作节奏和状况，满足黎总的生理需要。”
“……”
薄文的表述其实很清晰，俞威恒完全听懂了。可他愿自己没有听懂——这工作容怎么听怎么怪异。
“距离我正式离职还有半个月，今天只是试岗，我会向你示范这份工作的分容。如果你不能够接受这些工作容，可以选择不接受offer；不过，你所看到的一切，包括我刚刚对你说的话，都决不能外
，否则。”薄文停顿了一，“黎氏集团想要针对你，方法多得是。”
“那是那是，绝对不外。”俞威恒连忙。
薄文又看了他一，转而起。
“现在是早上九，一般来说这个时间，黎总刚到公司不久。这个时候的日常工作，是为黎总更换棉条。”薄文说着，抿了抿本就不怎么有血
的双
，“今天我来，你在旁边观察学习。”
“哦——好。”俞威恒觉得自己仍然懵着，但打工人的本能让他极其自然地应了声。
走了休息室，只见薄文走到黎峰后，对着黎峰微微鞠了一躬，说：“黎总，时间到了。”
黎峰了，又抬看了俞威恒一，起走到了总裁室书架边一张稍的椅上坐了来。俞威恒注意到那张椅的椅面似乎是厚实的
橡胶成，
间还空了竖着的
一条。
黎峰坐好以后，薄文先是走到他前，双膝跪地，替他解开了腰带，动作轻柔地将西
连同一齐褪到了大
，然后膝行着绕到了座椅后方，从座椅方掰开了黎峰的双
，从他里拉了一
大约十二三厘米
、三指、似乎沾满了亮晶晶的
的“棉条”，然后又从一旁
屉里拿了一同样大小的棉条，拆开包装，把那燥的棉条缓缓
了去。
俞威恒就这么看着自家老板在自己面前，泰然自若地被人扒。后
的风光虽然因为角度问题没法看到，但前面那一看就知很沉的大几把可太有冲击力了。
完了棉条，薄文又拿了一旁的纸巾，似乎是替黎峰
了双，才重新膝行到椅前方，替黎峰重新穿好，系上
带。
一番
作行云
，看得俞威恒目瞪呆。
“有什么疑问吗？”问话的是黎峰。
“那个……黎总。”俞威恒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斟酌过措辞了，但话问还是觉找打，“您这得的是什么病啊？”
“好问题。”黎峰却笑了，“这个病……或许可以叫‘狂妄的代价’吧。”
俞威恒扫了一一旁的垃圾桶。刚刚从黎峰被换来的棉条，看起来浸满了透明的
，沉甸甸的，还有一似有若无的香气。
这老板，有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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