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 卷五 - 31 承驯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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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寻所用的这条红蛇,比和驯当年型小了许多,但其鳞片细微,作不易,刺青师傅前后了一周时间才完成,又恢复了数日,完全好。这日,和驯趁伺候安笙用膳,便禀告主人说已完工了。

    时近立秋,晴空朗,加之家怪兽漫的暑假终于结束,回校上课去了,安笙看来心甚好,当即笑,“哦,那叫来让我看看。”

    过了一会儿,和寻跟着来,便见安笙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他侍父跪在主人脚边,双颊绯红,转间媚态横生,神餍足,如同刚刚吃饱的猫。

    和寻忙在几步外跪,膝行到主人面前,着和驯的指示解开衣扣,和驯用指尖拽住袖,帮他脱掉衣服。和寻便连忙跪伏在安笙面前。

    他背上这片鳞片,与和驯类似,都是自颈一小片以,顺着脊无规则的一条曲线,日光微微一动闪耀细碎的红宝石光泽。

    安笙伸手,微微轻抚了小侍雪白的脖颈,逆着鳞片的方向拨,和寻的不由自主的绷

    安笙收回了手。“唔,他还没有穿过耳吧?正好,一起吧。”

    他叫来家,吩咐了两句,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拎着药箱来,正是常驻的家医生,安笙指了的两侍,“遥给他们两人都装上。这个再打个耳钉。”

    医生熟练地上医用手,从药箱里拿耳钉枪。和寻裹好衣服,跪直了,那人用消毒棉球在他耳垂上了两,耳钉枪两端夹好,扣了扳机。

    和寻忍不住皱了小脸,和驯忙说,“不疼不疼。这孩气。”

    医生见安笙端着茶,只是微笑,脾气甚好,便接话说,“没事,就疼这么一。等装遥不疼的。”

    他说着,拿棉球在小侍的耳钉周围又,换了一把枪来。

    这把比之前的耳钉枪大了些,银光闪闪的,和驯从未曾见过。

    医生用手在和寻后脑分摸了一摸,确定了地方,拨开密的发丝,将那把枪抵在那里,扣了扳机。

    这个姿势太像以前716决的场景,和驯虽目不转瞬地看着,心却不由跟着一抖,连忙看和寻时,却见他表没什么变化,似乎都没觉到后的男人已经完成作。

    “怎么样,是不是没什么觉?”

    他说着,又换了一把枪,这次却是到和驯了,他心略为忐忑,见和寻挪开,便自己跪到了安笙前面。

    他并不知这所谓“遥”是什么,望向主人的目光却唯有缱绻缠绵,安笙似乎读懂了他的心,伸手摸了摸他的

    “乖,过几日你就知了。”

    和驯觉医生的手在自己后脑摸了摸,找到颈椎和颅骨之间的柔,正是枕骨大孔。男人将的枪对准那里,和驯听见扳机轻微的“咔哒”一声,后脑如被一支小针微微扎了一,之后便没什么觉了。

    安笙另有他事,看完了便起回了书房。

    医生留说医嘱,让两人当日不要用洗澡,又留了一瓶酒,让和寻耳若有发或发觉,及时消毒,便也告别离开。

    和驯回到自己小楼后,叫来小和寻,仔细查看了他脑后,除了一个极细的针孔,丝毫看不那“遥的痕迹。

    比起这个,反倒是和寻耳垂上的穿透伤更为麻烦。侍天生的恢复力过,耳垂总是在试图修复伤,反复了一周,才终于逐渐愈合。

    这日家让人送来一只小盒,打开看时却是一只单支的红宝石耳钉,和寻上,更衬得肤光胜雪,艳无边。

    这晚安笙果然招了两人侍寝,和驯盯着伺候的侍,将和寻外外清洗净了,这才匆匆洗净自己,一起登上外边等候的车,去了主楼。

    安笙回屋时,便见床上一般无二,艳无双的两个侍倚在一起,见到他齐齐起,一个耳边红宝石一闪,却是年轻的和寻了。

    “怎么样,知了这个遥怎么用了么?”

    安笙笑着,将手搭在和寻的后颈上,轻轻抚那一片泽鲜亮的红鳞。他掌心温意熏在鳞片上,小侍忍不住脸上一红。

    和驯也随之心,只觉得一极柔和的风拂过脖颈,明知自己后什么也没有,却忍不住想要回

    安笙见他面微妙,知这遥果然有用,当即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将手顺着脊方向,缓缓往

    和寻忍不住轻一声,朝男人贴去,雪肤动作间,背后的红鳞便如活起来一般,熠熠发光。

    和驯也忍不住微合上,轻,只觉得熟悉的涌,后已是了。

    他司空见惯,和寻却是第一次会如此来势汹涌的

    他自幼养在安家院,从小便知前男便是自己唯一的主人,心一直满怀仰慕憧憬,以为侍所谓认主,不过如此。此刻第一次真正被主人抚,方知以前所想象的愉悦,完全无法与此时的受相比。

    他自然不知,此时安笙将他与和驯脑的遥调成同频,不但是和驯能够与他通,他也会被和驯的脑波影响,此时未经人事的后已自动分

    安笙一手搂在他颈,缓缓压着他倒在床上,另一只手探雪白双,先在后了一,指尖果然很快沾上了意。

    他此刻意不在此,虽听得怀的呼立即急促许多,指尖却只略盘旋一,不肯停留,往上覆盖在了两之间,平坦的会

    和寻忍不住往上抬了腰。他肌肤从小细心养护,比和驯更为柔腻,会肤也都如雪一般,丝毫不见暗沉。

    安笙瞥了一旁边的和驯,他倚在柔的靠枕,双大张,神迷离,正伸着手,试图抓住并不存在那里的男人的指尖。

    安笙微笑了,两手抓在小侍雪白的大,让已大开的张开到极致,已起的抵在和寻双之间。

    “想让主人给你破么?”

    “想的。”

    “主人,求您——”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羞涩,一个低回。安笙不再犹豫,微一,破开的肌肤,了未经人事的甬

    被男人的的甬犹自生涩,和寻“啊”地尖叫一声,向后仰去。和驯则闭睛。

    受到了,那时,第一次被撕裂轻微的疼痛。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了与他一般无二的。这一次,拿走他的,是他心甘愿为之献上一切的男人。

    安笙的正在一寸寸地小侍青涩的甬,那侵是如此的甜,和驯忍不住大张开双,只觉得心某一角落,一直压着的那份冰冷沉的重量,终于在这一刻如雪消

    他曾无比痛恨的过往,被同为侍人的怪胎夺走的第一次,那每次想起,总令他如冰火之间,满是恨意与屈辱的痛苦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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