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个个是皇帝 - 分卷阅读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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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怪我?”刘彻想也没想就说,“我没想砸——”突然想到,“我砸的是大郎。”

    二郎瞪着睛看着他,“大兄也不能砸。”拿起落一旁的玉玺,“这是什么?祖父,这是石,能砸死人的!”

    “我,我以为大郎会躲……”大郎聪明,胆大,不可能老老实实站着受他一。更何况他也不知自己拿的是玉玺。这话能说吗?显然不能。

    大郎:“我正打算躲。”

    “你们的意思是怪父亲了?”二郎气咻咻问

    刘彻忙不迭:“不怪,不怪,谁都不怪,怪朕!”说话间忽然想到,“二郎,快去拿条被褥给你父亲盖上,地上凉。”

    二郎顾不得哭,摸一把里就往里面跑。

    刘彻在正殿设宴,宴席结束正殿依然有饭菜味,一众人就移到宣室。宣室有刘彻的卧房,二郎跑到房里抱两床被褥,候在一旁的女看到连忙上去帮忙。

    三郎给太盖好被褥,还不见太医过来,想一,就掐太

    刘彻急:“三郎什么?”话音刚落,太悠悠转醒。刘彻大喜,想也没想,跪倒太旁轻轻扶起他,抱着另一条被褥的女立刻把被褥放在太后。

    “父皇……”太一动,倒气,眉皱,“儿臣,儿臣的怎么这么痛?”

    三郎解释:“父亲摔倒了。”

    太一僵,忽然想到昏倒了的一幕,“大郎没事吧?”

    “孩儿没事。”大郎看到太,惊恐万分,哪怕三郎说太过去了,不见他醒来,大郎依然害怕,现在听到太的声音,泪刷一来,“父亲,孩儿错了……”

    二郎生气:“现在知错了?”

    “知错就好,还不晚。”太一丝笑,打断二郎想说的话,“父皇,儿臣没事,就是有些痛。”

    三郎:“父亲的额受伤,昏倒时又磕着后脑勺,不是有些痛,是很痛。父亲额上现在还在血。也幸亏摔在地上,若是摔在案几上……”

    刘彻心,朝外面喊:“太医呢?”

    “太医来了。”小黄门飞一般跑来,“太医来了,皇上。”

    刘彻:“赶来!”

    拎着药箱,气吁吁地太医跑来,正想行礼,一看太上的血,打了个哆嗦,慌忙上前,“殿这是……”

    “药箱给我。”三郎,“你看看父亲脑后有没有。”

    太医意识看刘彻,刘彻微微颔首,太医不敢迟疑,跪坐在太后为太查看。

    刘彻先盯着三郎,见三郎很小心,就改盯着太医,一见太医放手,忙问:“有没有?”

    “没有。”太医来的路上听小黄门说,太过去了,“殿现在还吗?”

    太实话实说:“现在是痛,还有些恶心。”

    “恶心?”太医心想,伤着脑袋怎么会犯恶心?他是太医又不能问旁人,“殿伤的有些重。”

    大郎忙问:“我父亲能动吗?”

    “尽量别动。”太有个好歹,刘彻能诛他三族,借给太医一个胆也不敢说可以。

    二郎问:“要一直躺在地上?”

    三郎开说:“阿兄别急,去挑几个孔武有力的禁卫抬父亲。”给太包好伤,就问刘彻,“祖父,孙儿想把父亲抬回秋殿。”

    “先在朕这里。”刘彻,“天黑再回去。”

    三郎想一:“多谢祖父。”

    刘彻苦笑,“他上的伤是吾砸的啊。”

    “是我害了父亲。”大郎抓住太的胳膊,“父亲,孩儿以后再也不故意气祖父了。”

    二郎不信大郎,梗着脖说:“你还说不打我,天天要揍我。”

    “我有揍过你吗?”大郎反问。

    三郎无奈地说:“父亲要歇息,你俩别吵了。”

    两人倏然闭嘴嘴。太想笑,可他一动就觉得反胃,“我没事。”

    “险些砸个窟窿还叫没事?”二郎很生气,“祖父——”

    刘彻:“吾知你想说什么。仅此一次,不为例。”

    “这还差不多。”二郎满意了。

    太苦笑:“父皇——”

    “你别说了。”刘彻,“你说得越多,你这个儿越怪朕。”看到二郎通红,脸上还有些泪痕,吩咐女去打盆给二郎洗脸。

    太很不舒服,刘彻这样讲他也不再说话。怕史瑶担心,兄弟三人也没回,酉时天快黑了,太被抬回秋殿,兄弟三人才随太回去。

    史瑶看到太被抬来,吓一,问清楚只是磕着脑袋,放心来,拿起鞋底,抓过大郎的胳膊,朝他上揍,“以后还敢不敢?还敢不敢?”

    “不敢。”大郎一动未动,任由史瑶揍他。

    太:“这事不怪大郎,怪我。我不拽大郎,大郎也能躲开。”

    “你是他父亲,你站在他边,看到父皇拿东西砸他,能忍住不动?”史瑶反问,“忍得住就不是亲的了。”

    太张了张嘴,竟发现无言以对,“次我——”

    “还有次?”史瑶陡然声音。

    大郎忙说:“没有,没有,母亲息怒。”

    史瑶大郎的额,“这次就算了。次连累旁人受伤,我也揍你。”

    “母亲,父亲有些反胃,孩儿吩咐厨些清淡吃?”三郎问

    史瑶:“去吧。”见女和宦者还在室,史瑶让他们去,让二郎照看醒着的四郎,等三郎回来才说,“你父亲这况属于脑震。”

    “脑震?”三郎问,“严重吗?”

    史瑶:“没有吐来,应该不严重。我也不是很懂。不过,这几日别去了。”

    太想说他没事,一看史瑶满脸担忧,二郎又想哭,无奈:“听你们的,歇几天。”

    “殿别说话了。”史瑶看向大郎,“我听蓝棋说,宣室的小黄门从你院里搬走很多东西,还有书,这些书怎么又搬回来了?”

    三郎说给史瑶听,大郎补充。二郎怕他兄和他弟把他忘了,提醒:“木板上面的字都是孩儿雕的。”

    史瑶脱:“雕版印刷?”

    “你知?”太问。

    史瑶:“听说过。妾家乡印刷书籍是用机,无需人亲自印。没想到传说的雕版印刷是你们几个搞来的。”别有意地看三郎一

    三郎故意装作没听来她话里有话,“是我们三个。”

    “孤还怀疑过是不是你说的。”太,“没想到真不是你。”

    史瑶:“妾都没见过,只听说过,哪能想起来同殿说啊。对了,那些《论语》打算如何置?”

    三郎:“孩儿和大兄算过,送给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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