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个个是皇帝 - 分卷阅读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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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三两步到太面前, “真抱他去?”

    “抱他到门就回来。”太, “看他想哭再往门走。”

    大郎:“这样一来, 四郎以后都不跟孩儿了。”

    “别担心,你和二郎得一样,他分不清。”太,“再说了,就算他记得,过三五天也就忘了。”

    三郎观察四郎神,见他一心想着往外去,本不知太在说他,一时竟觉得小孩什么都不懂也好,起码他们兄弟三人以后想怎么忽悠四郎都成。

    四郎发现他大兄到门就转回去,来回两次,顿时不乐意了,挣扎着要太

    二郎走过去冲四郎拍拍手,四郎伸小胳膊,看清二郎的脸,扭继续找父母。二郎张了张嘴,不愿意承认,“父亲,母亲,小弟真讨厌我?!”

    “他讨厌的是大郎。”史瑶笑,“明明往前迈一步就能去,大郎偏偏转回来,他不想再让大郎抱。”

    大郎也累了,一边把四郎递给史瑶一边说:“母亲说得对,因为你和我得一样。”

    “我也不想和你得一样。”二郎想也没想就说。

    大郎嗤一声,“说得好像我想和你得一样似的。”

    “你,你——”二郎指着他,“你不可理喻。”

    太:“那你还理他作甚?去洗手,咱们吃饭。”

    二郎瞪大郎一,“你不要和我一起。”

    “好啊。”大郎应一声,随即吩咐小女再打一盆

    二郎顿时气得前一黑,踉跄了一。三郎忙扶着他,“不是他的对手还惹他,你图什么呢?”

    “我也没想惹他。”二郎一秃噜嘴说来,他也恨自己啊。

    太走过来,二郎的脑袋,“别说了,吃了饭你们还得去上课。”

    说起上课,二郎想到三郎和大郎为了照顾他,有些容大郎和三郎听得想睡觉,依然让老师慢慢讲。这么多年过去,大郎从未为此抱怨过。二郎瞥一在旁边洗手的大郎,哼一声,不和他计较。

    大郎回看一二郎,幼稚!

    翌日,十二月初九,再过一天便是十二月初十,这一日帝后在设宴,理由是太第四儿满百日。

    王侯将相不懂,大郎、二郎和三郎百日宴,皇帝也只是宴请皇家人,怎么到了四皇孙,就要大宴群臣?带着这个疑惑,男男女女带着给名为刘宣的刘家四郎准备的礼来到未央

    宴席开始,最先端上来的不是重菜,也不是开胃小菜,而是一碗白米饭。还没搞清皇帝为何要宴请他们的文臣武将一见白米饭又懵了,皇帝这是要什么啊?

    刘彻见众人面带疑惑,笑着说他们面前的白米饭来自辽东郡。除了东四人,包括卫青在的所有人都惊着了,也明白刘彻为何要宴请百官。

    这次有外人在场,无论是前殿的男人,还是后殿的女都有些拘束。少说话多吃饭,宴席结束的也比以往要快,未时刚过就散了。

    公主以及各家夫人向皇后和史瑶辞行,朝重臣却被刘彻留来。吃了皇家的饭,自然要为皇帝分忧。

    辽东郡地广人稀,偏偏产的大米味还行,很清楚北方缺粮的刘彻自然要好好利用这片土地,便让众臣各抒己见。

    王侯将相多是关人,辽东离他们甚远,有些人甚至不知辽东郡离安有多远,怎么主意?百姓迁到辽东郡?朝廷连年征战,这几年又组织几十万人屯田戍边,导致许多地方只剩老弱妇孺,把他们得辽东郡也没力气地。

    没有男丁,大农令桑弘羊、御史大夫儿宽也只能相顾无言。一时偌大的殿竟鸦雀无声

    刘彻从儿宽、桑弘羊转向致仕后第一次未央的卫青,卫青面苦笑。刘彻看向他后面的成安侯韩延年,成安侯不敢看刘彻,怕刘彻问他,更怕他刘彻发火。

    坐在太后的三郎往四周看了看,戳戳太的背,提醒他开

    刘彻正找太,看到三郎的小动作,眉一挑,“三郎,你来说说。”

    太猛然看向刘彻,随即回,看到三郎一脸呆滞,试着说:“父皇喊三郎?”

    “三郎,没听到朕的话吗?”刘彻没有回答太,而是盯着三郎问。

    认为听错了,回过神的王侯将相齐刷刷看向十岁的三郎。三郎也意识到他没听错,起走到殿央,:“祖父是问孙儿辽东郡的事吗?”

    “是的。”刘彻没想问三郎,满朝文武都跟个鹌鹑似的,只有三郎一个不老实,才决定把他揪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朕恕你无罪。”

    三郎往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说:“孙儿怕孙儿说了,明年今日是孙儿的忌日。”

    “朕的话你没听清?”刘彻佯装生气,“恕你无罪!”

    三郎:“别人会要孙儿的命。”

    “三郎。”太瞪一三郎,朝堂之上不可蛮缠。

    刘彻:“太先别说,让三郎说。三郎,太若敢罚你,朕罚他。”

    “那孙儿可就真说了?”三郎看向刘彻。

    刘彻微微颔首。

    三郎:“孙儿认为不应当再征算赋、钱,减轻百姓负担,其次重新丈量天土地,地亩征税,辽东郡开荒者前三年免其田赋,其他地方前两年免其田赋。”

    此言一,殿连呼声都轻了。

    刘彻没大明白,“你的意思赋税只征田赋?”

    “是的。”三郎,“百姓所产有限,钱再田赋,都不敢再生孩,祖父可知为何?因为养不活。如果只田赋,无需祖父诏,不果腹的佃农自会另谋路。比如迁辽东。这样一来,比如舅公家的地自然无人耕,舅公一定会恨死主意的孙儿。”

    卫青脸骤变,转向三郎见他笑嘻嘻,,“三郎!”

    “祖父意如何?”三郎冲卫青眨一,转向刘彻,“第一年赋税自然会少很多,第二年会有所增,第三年会更多,往后会越来越多。丈量土地的同时祖父理应派官吏查各地亏空,亏空多少应当由该地太守、县丞等人本人补齐。”说着,顿了顿,“只是这样,恨孙儿的人会更多,孙儿住在宣室都不一定能保全命。”

    刘彻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险些了三郎的激将法,“你先退。”随即就问众臣意如何。

    三郎把话说到这份上,又把卫青扯来,万侯卫青都没说什么,其他人有异议也不敢当着东四人直接说。

    刘彻打量一番众人,见许多人神复杂,便让众臣退,明日朝会再议此事。在太告退时,刘彻留四人。

    三郎说话时刘彻有留意太,见太又慌又惊,还不敢相信,便知三郎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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