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 (250珠加更)

    梁韵请陈漾上楼的借，连自己都觉得拙劣。

    陈漾本来将她的车停好，就准备叫网约车回家的。是她自己突然说，要不要上来坐坐，家里有茶。

    她说要请陈漾喝茶，可她家里明明只有袋泡茶。就连上次在他医院的休息室，喝过的茶叶也要比自己家里的存货级。

    梁韵一个人时的生活简单惯了，有时候免不了有得过且过的心理。

    即使之前有过往的男友，她却好像从来也没有把他容纳自己的生活，一切都和自己独自好时没有差别。

    去吃饭的话虽然不是AA，但是梁韵默认的规则是：他付一顿，她付一顿。

    彼此去对方家里过夜的时候，都会随携带一个旅行小包，巾牙刷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就像是去公差一样。

    反正频率也不会太，就是了。

    前男友问过梁韵，能不能在她家的浴室放一只他的牙刷，免得每次带来带去，得包里乎乎的。

    她没说不行，但是每次他走之后，便会把那只牙刷丢垃圾桶。次来，只好再打开一个全新的。

    男友不解。

    梁韵解释，你又不常来，牙刷积灰，多脏啊。那是要放嘴里的东西。

    他笑她，又不是你用，脏不脏的，也不是放你的嘴里。

    但是之后，他又似乎了然的样：怪不得她从来不肯把他的东西放嘴里，原来是有洁癖。

    遇到了年节生日之类的，前男友也经常疼该给她送什么礼。

    因为梁韵但凡喜一样东西，立刻手就买了，所以本没有什么清空购车的机会留给他。

    而且她买来送给自己的东西，多数都是端产品，他也几乎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他忍不住问过梁韵一次，为什么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把喜的东西暗示给他，所以他好送给她当礼。

    梁韵那时正在全神贯注地吃薯片。一罐见底，她仰起，把最后的残渣倒嘴里，又意犹未尽地了手指，才奇怪地看向他，我自己现在就买得起，为什么要等别人日后送？

    那个时候的她，用男友的话说就是：缺乏仪式。

    缺乏就缺乏了，梁韵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比如喝茶，明明可以丢一个茶包去，两分钟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足全茶，费一个小时，喝上大约十毫升的呢？

    不过她自己虽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用这个理由来招待人就比较可笑了。

    她担心陈漾取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陈漾却似乎并不以为然。他没有任何的评价，倒仿佛果真实心实意地想喝茶一样等着。

    他坐在开放式厨房的脚凳上，双手叉，轻搁在早餐台上，看梁韵一边上电壶的开关，一边打开橱柜找茶包，间或贼心虚似的偷瞟他一。

    烧开的时候，陈漾起，拦住了要去拿克杯的梁韵，你不想谈谈？

    梁韵后退一步，用手环住自己的胳膊，你在特意找我？

    其实不是的。

    陈漾想。

    今天的见面实属巧合，不过在陈斌那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失了几分猎人该有的冷静分寸。有一丝冲动，要放弃保持距离的想法，只想看见她那张被称为冰山人的脸，在自己的手里变红、哭泣、求饶。

    Elaine梁韵

    他不得不承认，几年前的那次调教，并非只是自己给她教导启蒙，他也尝到了跟以往不同的味。而刚刚在车里，那味在沉睡的记忆被激活，甚至有一瞬让他到重新拾回了满足的乐趣。

    陈漾本来以为，那觉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关于那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希望给你介绍我的朋友的事，我歉。陈漾很正式地开，那对你不够尊重，你的生活，应该是你自己的决定。

    梁韵微微垂帘，我，不是很合，所以才退圈的。

    陈漾笑了，带了一抹促狭，这个我知。

    你知？梁韵抬，里带了不解，和一儿警惕。

    怎么，你可以跟Liz打听我的事，我就不可以问问Kevin关于你的况？

    Liz是梁韵学的英文名字，Kevin是她的老公兼主人。

    陈漾继续，据说，你的名字差一被列西地区S们的黑名单。我还听说，硅谷的一个哥们说，你就像一台586，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法在死机的界面运行端程序。

    梁韵被这个比喻得皱起了眉，又不是我想死机！可能只是比较抗揍而已。

    陈漾被逗笑，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我很难相信。毕竟第一次调教你的时候，你明明很兴奋。刚才也是，得那么厉害。所以说，你的死机是选择的？

    梁韵被他说得红了脸，反驳，可是我也听说，Chase是从不轻易手调教的，所以你这两次力行，也是选择的？

    陈漾微微沉，证明，我们比较适合，至少在的觉上。

    关于适合这个词，陈漾跟梁韵提过几次，不是别人不适合她，便是他不适合别人。

    以至于他现在这样说来，他们两个彼此适合，还是让梁韵的思维在极度快速的运转难以找到正确回应，脆闭不言。

    他上次明明说过不收的。

    她不知陈漾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开始一段比较casual的关系。不签契约，没有责任，只是游戏的玩伴。你想要的话，可以找我；当然我想玩儿的时候，也会找你。不过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

    陈漾像是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尽量简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小剧场

    陈漾（警惕脸）：等会儿等会儿，你那个前男友怎么回事？（掏小本本小笔笔）姓甚名谁？哪个单位的？生日期？门牌号码？

    梁韵(茫然脸)：哎，真是！他叫什么来着？

    作者菌（和稀泥脸）：你看你看，我就说是一打酱油的嘛！老陈，你要冷静。怒伤肝，气伤肾，资不？

    陈漾（印第安纳.琼斯挥鞭状）：你次再敢把他放来，我不他打的是生还是老，我先你一顿！资不？

    作者菌（遁走）：哎哎哎，怒伤肝，气伤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