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名

    选上才人，她便是人上人。衣锦还家，林府上俱跪拜迎接，她再不是人人轻贱的庶女。

    那日晚间，林国焘将她唤至正房，与冯氏一齐，其名曰教导她在世之，只是说了半日都是在叫她全力争，早日诞皇嗣，如此林家大富大贵指日可待，于她在亦有助益。

    她葵已至，已有生育能力，今晚便是她初次侍寝的日。

    只是……

    她坐在书桌前，凝神，运气，挥毫，希望能静心。

    “才人，抹上膏吧，曼姬说破时能少受些罪。”素。

    嫔妃可带两个陪嫁丫鬟，碧云必然是跟着她的，素是冯氏给的。

    “知了。我自己来，你去吧。”

    “是。”

    依照惯例，皇帝酉时三刻于勤政殿批改完奏折，才会到嫔妃用晚膳。

    碧云去换了茶来，见意芙如此，：“二小怎么还在写字？皇上就要来了呢！”

    意芙微笑，“还早。”

    一男声突兀：“谁说还早？”

    碧云吓得险些打翻手茶盏，意芙连忙起，拜伏在地，“臣妾不知圣驾已到，望皇上恕罪！”

    “嗯。”皇帝着玄青常服，前绣双龙戏珠图，玉立，背着手，闲信步，四打量，，“陈设布置倒雅致。”

    “谢皇上夸奖。”

    “唔，在写字？还写了不少？”

    皇帝饶有兴致地翻看。

    意芙心一慌，可是皇帝还未准她起，她不可妄动。

    少顷，传来皇帝低沉嗓音：“谁分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室一时静默，意芙一颗心七上八，几蹦腔，额沁汗。

    皇帝低低：“你颇通诗书啊。”

    意芙百莫辩：“臣妾……”

    此乃王昌龄的《西秋怨》。

    当日皇帝对着唐绮云诵上联——“芙蓉不及人妆，殿风来珠翠香。”看似在夸唐绮云容貌妍丽，实则此诗联却是“谁分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唐绮云不通诗书，不知那时君王已经暗示了她的命运。

    故此，大家说唐绮云得皇帝青睐时，林意芙却知，皇帝并不喜她，不过是在戏耍罢了。

    可是，她写此诗便有私自窥探圣心之嫌。她已知今上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荒混账，必然不喜猜测圣意之举。

    意芙绝望地闭上——她一向明哲保惯了，却缘何次次在皇帝面前栽跟？

    “平罢。”

    意芙睁开，愣住。

    皇帝见她如此，勾笑：“还是你喜待在地上？那朕便成全你心意，今晚在地上临幸你何如？”

    意芙面微红，忙不迭：“多谢皇上。”

    “朕饿了，传膳吧。”

    “是。”

    待晚膳摆齐，皇帝挥手让司膳太监退，一指坐于对面的林意芙，：“你来。”

    意芙依言站起去为他布菜，不料皇帝抓住她的手一用力，意芙骤然失衡，坐到了他上，一沉香的气味扑鼻而来。

    她大惊，起，皇帝手上微使劲便牢牢摁住她。

    “皇上……”

    “就这么为朕布菜。”

    意芙浑僵，自镇定：“是。”

    人们皆垂首回避，意芙却依旧难受。第一次与一陌生男挨得这般近，纵然她遍览，常年媚药滋，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少女。

    意芙端着瓷碗，竭力自然地将菜喂皇帝。几次之后，她忽而腹一，倒一凉气。

    皇帝一手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明知故问：“怎么了？”

    意芙脸难堪，喃喃：“无事。”

    实却是，她已瞬间涌一波。

    她今日还未涂抹膏，只是常年浸药，加之曼姬后来又了药效较之原来十倍不止的新膏予她，每日早晚涂搽两次，每次一刻钟，务必让药效尽数沁。她早已无比，经不起碰。

    皇帝见她神甚异，倒与其他初次被他如此把玩的嫔妃多有不同，试探着寻到她玉门摁，果见她微抖着“唔”一声。

    “如此么？”他觉趣味来。

    “皇上，臣妾……”意芙犹豫着，说不，却忽然“啊”地叫一声，又涨红了脸闭上嘴，咬牙关。

    皇帝竟突然把手伸亵，径直摸上，手一片。

    皇帝甚奇之，手指探小小牝，顿时层层便疯狂蠕动，咬他的手指。那力之，令他发麻，立刻有了反应。

    抬再看，坐在他上的玉人早已面红，眸泪光，微微，贝齿咬着，还在拼命忍耐，抓着碗箸的双手指节泛白。

    皇帝夺过碗箸，扔到桌上，抱起怀玉人大步走向床榻。

    “皇上，晚膳还未毕，臣妾也还未沐浴……”意芙怯。

    而且……她抬目环视，殿竟只余她与皇帝两人，侍们早已乖觉退。

    皇帝将她放在床榻上，双手支于她两侧，俊无暇的脸上笑意邪肆，“朕吃饱了，饱思，听过否？”

    可我还没吃……意芙只敢偷偷在心里嘀咕。

    “至于沐浴，事毕沐浴亦可。”言罢，皇帝手三两剥光她的衣裳，上只余一件藕荷肚兜，赤无一遮盖。

    失去外遮掩，人玉横陈，青丝如瀑，明眸皓齿，楚腰蛴领，那儿可怜布料无法完全遮住浑圆，果翘立，形状喜人。

    然而最奇的便是那玉门，竟光似白玉，无一丝发！

    此刻在他的咄咄注视，人羞怯地试图遮掩私密，回避他的人目光，殊不知如此态更教人兽发，如痴如狂。

    如此尤，竟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伸手握住耸双峰，来回抚。意芙抓床单，被迫承受他的玩，又大，淋淋一片，十分惹。

    皇帝一瞧见，双手自峰向，抚过细腰、小腹，来到淋漓不堪的。

    “竟已得这般厉害。”

    意芙羞耻地咬住，闭妙目，不忍直视他惊异好奇的神。

    他伸手拨，顺势往抚过整个，指尖刮过小小玉门。人竟已微微搐起来，轻泣一声，又吐一波。

    修指节缓缓伸玉门，其又如刚才那般疯狂蠕动，勾引他得更。

    然而再往便遇到阻碍，无法顺畅，大为遗憾。

    皇帝再难忍耐，登基以来第一次亲自脱衣裳，将早已耸的龙释放而。

    意芙从前无意撞见林玥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