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太子的孩子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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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凉了,婢给你取一件斗篷过来。”

    “不必了,”徐幼宁急忙阻止,她上怀揣着火炉,恰巧怕,如今才是初夏,已然动不动汗,全靠着女打扇过日

    想不到承乾里竟是这般凉

    若不是这里是太,徐幼宁真想趴地上再不挪窝了。

    “姑娘冷了了,只说,婢好作布置。”

    侍笑了笑,恭敬领着徐幼宁往里走去。

    正殿里没有人,徐幼宁随着侍走过光洁的地面,往西面的偏殿走去。

    “殿,徐家姑娘到了。”侍站在门恭敬

    “嗯。”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徐幼宁不知为何心惊起来。

    这语气陌生,却是那一晚梦无比熟悉的调调。

    侍侧过,朝徐幼宁一个请的手势。

    徐幼宁稳了稳心神,朝里走去。

    屋里摆着一张案,太坐在一侧,听着脚步声,抬望向徐幼宁。

    也是在这个时候,徐幼宁看清了梦里那张模糊的脸。

    玉冠之的眉目妙绮无双,赤锦袍勾勒姿,如松如竹,如玉如云。

    他的容貌与贵妃有七分相似,玉质的肤,若柳的眉,的鼻梁,只是贵妃是大大的杏,而他则是幽的星目。

    此刻,他的眸光正落在徐幼宁上。

    徐幼宁一碰到那审视的目光,顿时收起了好奇心,埋着走过去,默默地朝他福了一福。

    她的失礼在他的意料之,毕竟,她低微,并不知礼节。

    太无半分动容,淡淡:“坐。”

    几案的另一侧摆着一只蒲团,徐幼宁依言坐,与他相对而坐。徐幼宁不知这样合不合适,她如今本无暇思索,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

    侍等着她坐定,便传了菜。

    承乾里的饮比她素日吃的更胜许多,光是菜就上了十二三样,只是令徐幼宁意外的是,摆在她面前的,还有她最不想吃的茯苓丁。

    平时桂心给她呈上来她不吃也就罢了,今日是在承乾侍特意摆在她跟前的,她若是一筷都不动,怕是不妥。

    徐幼宁没有打算讨好太,但不想惹他不快。

    她如今是他的人,肚里还怀着他的孩,若是吃罪了他,往后这日怕是不好过。

    太没有再说话,自拿起了筷

    徐幼宁看着他用了几样,方才跟着拿起了筷,伸向那碟茯苓丁。

    尝一,算是全他一个面,省得怪罪。

    然而丁还未,那茯苓的味扑鼻而来,徐幼宁忽然觉得一阵恶心,手一抖打了个呕。

    旁边的侍倒是疾手快,拿了帕过来捂住徐幼宁的嘴。

    “姑娘这是害喜了吧?”

    徐幼宁知他在替自己打圆场,激地朝他望了一,顺着他的话:“是,我本来就闻不得药味,尤其是茯苓,往常不至于如此,定然是因为……害喜。”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极为艰难。

    即便她早已认命,此刻在害她有喜的人的跟前,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太蹙着眉。

    徐幼宁心无奈。

    难不成因为自己害喜,他也要不悦吗?

    是不是该像戏文里那些错事的婢一样,立跪地谢罪?不对不对,先跪总是对的。

    她站起,跪在了太跟前。

    “民女无礼,请殿恕罪。”

    “起来。”太似乎蹙眉,语气也带着一不悦。

    徐幼宁心里焦灼得很,跪在地上没有动,侍上前将她扶起,方重新坐

    “你不吃药膳?”太问。

    徐幼宁没想到刚才她说了那么一堆话里,他记住了这一句,虽然疑惑,依旧

    “闻不得茯苓的味儿?”

    徐幼宁又

    家里买了茯苓糕,她是一都不碰的。祖母心疼她,每回都是趁她不在屋里的时候偷偷吃。

    “午过去的时候,她的桌上摆了一盘茯苓丁,”太的语气依旧是平淡的,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朝旁边的侍扫了一

    侍顿时会意,泠然:“婢这就去查问。”

    查问什么?

    徐幼宁有些懵然,但太只说了那一句,侍将她跟前的茯苓丁端走,退了去。

    她缓缓会过意。

    太午在门晃了一便看到了她桌上摆的茯苓丁,以为她喜吃,所以才叫人在她面前摆了这菜?

    如此一想,徐幼宁的眸光朝案上扫去,果然,午的那几菜都在。

    所以去,是要查问是给她端的这不喜的菜吗?

    那么桂心……

    “你叫什么名字?”太继续问话。

    徐幼宁收回了思绪,这才意识到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她正襟危坐,回:“民女徐幼宁。”

    太微微颔首:“李。”

    徐幼宁咬着

    她虽是宅女,太的名讳也是听说过的,只是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跟天人一般的太攀扯上关系,怀上他的孩,跟他面对面的坐着,听着他向自己报名讳。

    她莫名慨,却依旧委屈。

    “除了膳,还有其他不妥?”太问。

    他的模样与慧贵妃相似,别的地方却完全不同。

    慧贵妃是在上的,他却是平易近人的。

    慧贵妃的每一句话,都叫徐幼宁觉得自己卑微如尘埃,但他不是。

    他问话的时候问得很仔细,每一句都是看着徐幼宁的睛说的,真诚不失礼节。

    他既像一位待客周到的主人,又像一位民如的君上。

    但是对徐幼宁而言,他既不是简单的主人,也不是简单的君上。他看似平淡的问话,都不是一时兴起的客。她所答的每句话,他都会加以分析和判断,从只言片语捕捉到要的东西。

    一不小心说错话,恐怕小命就不保了。

    “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不习惯,当然不习惯。

    她习惯每日清早同祖母一起饮茶,习惯同家里的妹吵闹,习惯坐在自己的阁里晒太

    然而万千愁绪涌上心,她只能低着:“民女并无什么不妥。”

    太了一,将话锋转到别

    “你爹的案,大理寺已经破了,诬告你爹的是国监监丞,贪墨银两的也是他。”

    徐幼宁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爹爹徐启平为人古板,,与同僚相并不好,但他自有自己的一行事章法,绝不会贪墨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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