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
那药再灵验，见效也得过些时辰。皇帝也不肯放顾寒舟休息，命人牵了他专用的“座驾”——那匹竖立着恐怖
的木
，
他跨坐于其上。可怕的抵在那
胀得寻不着
隙的
儿上，数名
侍摁着顾寒舟一齐施压，伴着他几不可闻的嘶哑哭声，
生生劈开熟透的
桃，将
硕的挤
其
。
皇帝低声讲了几句，
玉堂数人领命而去。其余侍也得了皇帝吩咐，给那木装上
毂，拖到
一圈圈巡游。
皇帝沉
心将今日的奏本批完，扔朱笔，转
看了
滴漏，匆匆步院。离木已过半个时辰有余，顾寒舟被锁在上面摇摇晃晃，
间硕的随着毂转动，蛮横地
，将那被压在
受刑的桃击打得
涟涟。
虽痛楚如此，但被
的灵药是罕有的奇效，他上反而恢复了些气力，面
不再如几度昏厥时惨白。的胀也略有消歇，然而可怕的是，那密遭木上贯穿逾千，竟半分不见麻木，愈发
酸疼，此间的苦痛如翻了倍似的难捱。
皇帝行到近前，听得顾寒舟喃喃地骂他“狗皇帝”，也不着恼，伸手去探他被欺凌得
的，见柔
的
哭泣着将箍
，随着动作疼得一一的，他勾了
角，尚算得满意。
解开束缚，将顾寒舟从木上抱起来。“啵”的一声，那密陡然被空，一时合拢不得，封在
径的膏滴滴答答淌，皇帝皱了皱眉，似是不悦。
被拴在廊的五条黑犬闻到特制的膏气息，躁动不止。皇帝并不理会，将顾寒舟仰面放在一方半人
的案几上，几名侍七手八脚，重新将人捆缚成双张开、后
抬、目视间的姿态。
皇帝边最得用的侍总
怀诚领着几名侍了院，抬了桌椅布放一旁，连茗茶果品都备好了，皇帝靠在梨木椅上，一副悠闲观赏模样。
“探郎——”他忽然换了称呼，
，“听说你文采过人，朕给你个题——且就你那
不堪、合都合不拢的后，
首诗来听听罢。”言分外俗，显然是刻意的羞辱。
“呸！不知廉耻……狗皇帝……”顾寒舟早已倦怠不堪，却被药力和刑责
相滋扰，整个人如同悬在一
随时崩裂的丝弦上，全凭着本能动作，喃喃，“狗皇帝……”
“呵——狗？”皇帝轻笑一声，曲解，“乖犬儿，你这是对那几条黑犬念念不忘罢？”
他一面肆意贬损，一面抄起
鞭，狠狠打在顾寒舟红未消的密上！
嗖——啪！
鼓胀的密浮起白痕，鞭稍带起一丝
，于灯火划一
光。
顾寒舟
一
，
剧烈起伏，带着哭腔骂：“呜！狗皇帝……丧心病狂……信雌黄，不得好死……”
“骂！尽骂！朕让你骂个痛快，今日朕也要打得痛快！”
嗖——啪！嗖——啪！嗖——啪！
“呜……狗皇帝……倒行逆施……呜！！”
嗖——啪！嗖——啪！嗖——啪！……
顾寒舟无力地啜泣着，一面吃痛气一面痛斥皇帝，一句私
便捱上毒辣的一鞭，疼得狠了，连
息都是断断续续的，只是倔
地不肯停，搜刮着词句一路骂去。
皇帝打得兴起，挽了袖，也不收敛力，鞭鞭落于合不拢的，将被
得翻的媚照顾得透彻，沾染了
成一泊的，甩一串串淋漓的滴。
嗖——啪！嗖——啪！嗖——啪！……
用药后本已消了些的密重新鼓起，胀满了似的浑圆。连被木
开的空隙也被挤拢，又回到了被蹂躏得红如桃的模样，只是那心肌肤撑得纤薄透红，愈发的脆弱。
半晌，皇帝终于扔了鞭，用帕拭去掌心细汗，手探顾寒舟间，在被打得
的桃上
着，指尖
在央闭的，迫力戳刺，满意地发现已无法
。
“狗皇帝……丧尽天良……死有余辜……”顾寒舟疼得面发白，，“便只有……只有这些肮脏伎俩了么……”
“用药，给他里面满——”皇帝坐回椅上，指着木，“再送回去休养。朕倒想瞧瞧他能撑过几时。”
侍领命而行。最为珍奇的伤药敷上去，胀的密不多时已恢复近半，只是被药力燎得火辣辣的疼。几枚蜡
被
开，侍掐住他
使力送，吊住他神志，务必教他始终清醒着受苦。
柄漏斗行，两壶被化的药脂混了
药咕咚咕咚，涨得他小腹微鼓。被送回木上继续受刑，背上换了一柄遍布刺的，之间狠狠剐着径媚，端朝着心残忍地撞，击得一片淋漓。
皇帝等了两炷香时辰，品了一杯茶，才命人又将他带回来，
在案几上。
“啧。”皇帝手指转动着杯盏，目光在他心逡巡，望见那被硕大太久、再度霍然开的小孔，，“方才未听见乖犬儿在背上哭叫，想是享受不已，乐不思蜀罢。只是你那又不听话了，松松垮垮的，都到了上，当真是一刻缺乏束都不成。”
虽是这样说，他却用手指反复拨着可怜的密，里里外外探了个遍，才：“打完了用些药，倒也恢复得尚可，再鞭个几也是受得住的。从前总容你休养一两日，空耗了辰光，是朕太过宽仁。”
顾寒舟仰躺在案几上，望着晦暗的天空，气若游丝地哽咽着。
“你受得住，朕反而乏了。”皇帝替他再抹了些药，吩咐怀明，“去，多寻几个人回来，同朕一教训这——莫让乖犬儿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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