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 - 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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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到了。”

    整了整衣装,穆谣便到聂源枫十指扣牵起他的手,抬对上那人一对笑的明眸,顿觉底气油然而生,向他嘴角一弯:“袁师爷,走吧。”

    两人一踏车,只见几个杂役和程梓各自把竹横在前,把苏念柔和吓坏的柳白护在后,几人上都沾了不少污秽。

    在他们距几步远的地方,有四、五个穿着衣麻布的妇女,当有的环臂有的叉腰,不约而同都挽着个竹篮,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几个气势汹汹的妇女,穆谣都对她们有印象,都是这次受害夫妇的家婆,有些前几天还在堂上对穆谣“拆散”她家破大骂,想不记得都难。

    为首一人云鬓蓬松,眉大,鼻塌陷,嘴瘪,黑黑的脸上满是讥讽与嘲笑,这人便是柳白的家婆——王氏。

    不难想象,为什么其他几个恶妇会和王氏同仇敌忾,她们倒不是真的要为王氏“伸张公”,而是假如今天她们帮着王氏把柳白押回去,改天她们就可以光明正大、把要求和离的自家媳妇绑回去。

    因此,这次穆谣必须震住她们,杀一儆百,给王氏个教训,也是警告其他人不能再来挑事,否则孤独院今后永无宁日。

    两人曾听到王家打探的杂役提起,王氏孤儿寡母,应是母慈孝;但与他们相熟的邻里暗地里都说,这家人是可怜又可恨。

    “世风日,几个大男人跟两个姑娘在一起,其一个还已经嫁人妇,要不要脸?”

    王氏抬起手,树枝一样的手指指向柳白,后者正被苏念柔搀扶着,满脸煞白:

    “你看你,居然在这地方厮混,你以为以后还有男人敢要你,呸!”

    她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唾沫,枯瘦的脸上尽显刻薄之,她的声音尖锐得像砂磨铁,让人听着痛:

    “我看你们这本不是孤独院,而是打算把这些残败柳收作暗娼吧,恶心!”

    不仅是柳白与苏念柔,程梓煜和几个杂役都被她这话气得青爆现,程梓煜忍不住吼

    “嘴净一,别跟只疯狗似的咬人!”

    程梓煜跟聂源枫一样,自小在沙场摸爬打,只是平时收敛,这是穆谣第一次见他真正发怒。

    他睛发红,满肃杀之气,犹如凶猛的猎豹,不只是几个妇人,连一旁的杂役也一时被他震慑住。

    被吓得愣了半晌,王氏额冒冷汗,她泼辣惯了,邻里都怕跟她沾上边,碰上了多是自认倒霉,何时吃过这亏,忿忿不平回

    “咋啦?你们心虚?还是都跟着两个小贱人有一?”

    “是谁心虚自己知。”

    聂源枫意外地偏过,这声音来自他旁的穆谣,但他从没听过穆谣用这语气说话,严肃冷漠到了极,让人心一凛。

    王氏扭一看是穆谣,仿佛见着杀父仇人一般,浑浊的怒火腾腾升起,又碍于他一官袍,不敢真的动手,只怪气

    “妹们,快来看呐,这里有个教人分妻的媒官,说去都没人信。”

    被她激得手微微发抖,穆谣怒极反笑,冷声:“是啊,本官一向劝分不劝和。”

    再看王氏后的四个妇人,这些人平常都是些欺的泼妇,看穆谣年纪轻轻,得儒雅,以为捡着,没想到却踢到铁板;

    先是被程梓煜的震怒惊到,更让她们心生惧怕的,是站在穆谣旁的聂源枫。

    她们虽只在媒官府见过聂源枫一次,只知这人是穆谣的师爷,却是从未见过有人如此不怒自威,光是那对幽冷的眸,盯着就让人遍生寒。

    聂源枫只是站在穆谣背后,一言不发,在场的人无不到他上气势人,纵然这些平民不知何谓王者之气,那人骨里渗的压迫和威慑却是实实在在。

    穆谣忍着怒火,目光一一扫过那几个妇人,冷冷开

    “你,陈氏,家乃屠,儿连赌坊,新妇嫁去不足两月,差被你儿卖到烟院抵债;

    你,张氏,农,儿好吃懒,又摸狗,好几次被押送官府,脸上被刺了两次字,没有清白姑娘会愿意委一个犯人;

    你,何氏,农,儿是个痴呆,新妇上月被他打破,现在疤痕都还没消,不知会不会影响再嫁;

    你,刘氏,摆面摊的,新婚一月,儿与有妇之夫私通,了不少钱疏通才没被抓去浸猪笼。

    为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你们的儿,就是被骗来的姑娘,也不得不要死要活求和离,自己心里没数么?”

    被戳到痛,这些妇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没来得及反驳,又听穆谣厉声喝

    “本官念在传宗接代之心,乃是人之天,才没把你们的丑事往外抖,如果你们横着心要跟本官作对的话,以后你们的儿都别指望娶妻,本官有的是理由让你们登记不上籍,看到时还有哪个姑娘愿意无名无份跟着你们儿?”

    听他说这话,不仅那几个妇人,连其他在场的人也吓得不轻:这不是让人家断绝孙?

    聂源枫侧过看着暴怒的穆谣,他护在穆谣边,因此能受到每说一句话时,那人上气息的变化。

    穆谣此刻怒发冲冠,双泛红,拳握,肩膀止不住发抖,气,咬牙关,似有彻底追究之意。

    不得不说,平常温顺的穆谣他自然是喜,同时,这人一旦发怒,在他里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狗,让他更想把人圈怀里□□一番。

    理智与求生让聂源枫压抑住脑里不合时宜的想法,又听穆谣怒喝:“还有你,本官早跟左邻右里打听过了,你夫家早死,多念在你一个女拉扯王五不易,都不与你计较。

    但你格急躁,一直以来有不顺就打儿气,王五只会忍气吞声,暗地里邻居却曾见他拿石打砸路边的野猫野狗愤,早晚被你折磨病来。”

    穆谣放指向王氏的手,又抬望向她后的几人,沉声:“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本官就当今天没见过你们,否则,打砸孤独院,加上恶意伤人,本官现在就让人把你们绑到府衙治罪,动手!”

    几个杂役一听,均是神一振:他们对这几个泼妇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现在得了命令,更是上摸就要上前绑人。

    “你们别听他胡说,”王氏直起腰,气急败坏:“他只是在吓我们,我们哪有打砸,你们说,是不是?”

    没有听见附和声,王氏难以置信地回过,只见那四个妇人连连后退,一边摆手跟她划清界限,一边向穆谣求饶:

    “大人开恩,民妇是一时受蒙蔽,都是她骗民妇来的……”

    “求大人抬贵手……”

    聂源枫听得不耐烦,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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