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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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惊吓,磕磕绊绊才到达目的地,没想到还没开始找人呢,便发生了这番变故。

    飞杨真不知该说藤非什么好,明明平日里胆小得很,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没想到竟会为了保护帝君而抱着敌人悬崖。

    当然,藤非并不知当时的金凤凰便是凤翔帝君,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保护金凤凰不受伤害而已。

    凤翔帝君:“嗯,保护好他。”

    飞杨:“帝君放心,属定会保护他的周全,并监督他早日找到命定之人,成亲生,完成百族的使命。”

    “百族的使命?”凤翔帝君呢喃着这四个字,用余光扫向床上的白江畔。

    每个百族人,化为人形的唯一使命,便是为祥威国繁衍嗣,没人能例外。

    为百族的创造者,他也不允许谁成为例外,包括白江畔。

    飞杨偷瞄了一自家帝君,总觉得他不太对劲,好像隐藏着某不能为外人知的绪......

    *

    飞杨赶到悬崖底时,正看到藤非双盘在白净涵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脑袋窝在他颈侧,脸苍白,瑟瑟发抖,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只是一只蜘蛛。”白净涵的脸很难看,额上青直窜,手掌用力握成拳,又一放开。

    他向来洁癖,不愿被人碰,没想到今日倒是被前的少年抱了个彻底,简直岂有此理。

    他本打算将少年撕来,尝试几次都没成功,只能任由他跟袋鼠宝宝似的挂在自己上。

    “蜘,蜘蛛?我,我好怕。”藤非的声音很小,跟蚊哼哼似的,还带着几分颤抖。

    因为距离太近,再加上耳力过人,白净涵勉听清楚了,不免有些黑线。其实,他也很讨厌蜘蛛,但他更讨厌怀这个少年。

    明明得柔弱,不敢正看人,不敢大声说话,羞涩,懦弱,却不知死活地抱着他冲向悬崖,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他哪里来的勇气?

    在掉落悬崖的过程,白净涵本可以利用逃生术躲过一劫,却被这少年死死抱着无法施展,一路如断线的风筝般向跌落。

    这人害他狼狈至此,却在快要坠地之时翻护着他,说什么“我只想阻止你坏事不想害死你所以你不能死”这样的浑话。

    他何曾想坏事了?他只想带走跟他有婚约的白江畔而已。

    最后他施展法术减轻坠的速度,两人总算平安落地,但这少年却如章鱼似的缠着他不放。

    等他把人撕来一看,这少年已经吓得了过去。

    白净涵只能将少年放在一块石上,喂他喝了,等他醒来。

    没想到这少年一睁,便跟青蛙似的蹦到他上缠住他,说他害怕蜘蛛?

    这一次,白净涵忍无可忍了,毫不客气地将他拽来,丢在地上,面无表:“你害怕蜘蛛跟我有何关系?”

    没想到这少年竟语惊人:“你是我命定之人,有责任保护我。”

    白净涵震惊:“什么?”

    飞杨更震惊:白净涵是藤非的命定之人?他不是白江畔的未婚夫吗?这了。

    35、糟糕,他动

    刚才那句话, 是藤非在异常害怕的用尽全力喊来的,喊完他就后悔了,坐在地上, 抱着膝盖,不言不语。

    问得急了, 他的泪便在眶里打转, 随时会掉落来, 一副委屈的表

    白净涵向来清贵孤冷, 寡言少语,没耐心跟这唯唯诺诺的人打, 扭便走。

    这里暗, 到都是蜘蛛虫, 一蠕一动令他恶心。

    没想到他刚走两步,衣袖便被后的少年拽住了, 哼哼:“一, 一起走, 我,我怕。”

    少年将垂得很低,小小的脑袋几乎要腔里去,雪白的一截脖颈,在昏沉的光线散发着柔和的光,看上去纯良无害,反倒楚楚可怜。

    白净涵无动于衷地扫了他一, 继续往前走。他大,步也大,少年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见少年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很害怕却又不敢松手的模样, 白净涵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这少年,不会是易受惊吓的小动所变吧?

    那就是妖了,可一只妖缠着他作甚?难不成,想要迷惑他,他的鲜血或灵力修炼?

    “你,叫什么名字?”白净涵寻找路的过程,随

    “藤,藤非。”藤非的声音很小,嘴不动,仅用尖推几个字,糯,糊。

    “声音太小,听不清。”白净涵板着脸泼冷

    其实,以他的耳力,还是勉听清了,但他实在受不了这少年如此害羞的样。不就是问个名字嘛,大大方方说来就是,有何可害羞的?

    “......”见白净涵神冷漠,语气不耐,藤非嘴一撇,越发委屈,反而更加说不话了。

    这人好凶,他好怕。可是,这人是他的命定之人,今后要一起生活的,再怕也要习惯。

    可,可还是好害怕怎么办?

    “你是哪里人?”白净涵停脚步,盯着藤非的脸,以便更加清晰地确认他是不是胆小的动

    “百,百香山。”藤非诺诺

    “百香山?你是百族的人?”白净涵意识地靠近藤非,轻嗅他上的味

    距离远些本闻不上有任何香味儿,但离得近了,便能隐隐闻到一淡淡的清香,好像,太的味

    “你是牵一脉?”别人或许辨认不淡淡的清香,但白净涵可以,因为他的母最喜,曾经在他的院一角许多。

    母说,牵,又叫勤娘,在太升起时开,在太落山后收敛,落,只为陪伴人们渡过愉悦的一天。

    可惜,母过世后,母妃便将他院里的牵除,命令他忘掉母,只看前途。

    母妃心比天,一心想让他继承皇位,为了拉拢有权有势的大臣,在他三岁时便着他相亲,害他对女孩儿心生疏离,反倒不喜女人了。

    若母还活着,一定会喜前这个带有牵香味的少年吧。只可惜,他不喜。他还是喜白江畔那活泼,好动,聪明,可的男孩

    他又想起在轿里时,白江畔珠一转,想往他上抹灰的样,还有白江畔抱着小狗,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说“我需要”的样

    那么鲜活,那么孩气,令他心加快,总想纵容他,一切依着他。

    对上白净涵凌厉的神,藤非将埋得更低,越发害怕了。他只能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跟着白净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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