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今和心理斗争了半天，还是坐了。椅背放平不少，人坐上去就是半躺的姿势。庄今和屈起
，踩在椅座边缘，一时拿
不定该不该摆
那样羞耻的姿势。
“快抬起来啊。”连桓居
临
地看着庄今和，一脸无辜，用藤条戳他手臂，“这怎么打？”
“……”庄今和指节抵着鼻梁上的
镜，犹豫
，“我……可以跪着。”
“不。”连桓很
贴地笑，摸摸庄今和的小，“后面有你跪的时候，今天还是不要折腾膝盖了。”
于是，庄今和只得依照连桓的指示，两条大
贴在
前，又用手握着自己的脚腕，将小垂直向上举。
这样一来，他的双脚正
于脸的正上方，脚心冲上，真是非常方便挨打，而且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双脚，不得不睁睁看着每一挥来，很有威慑力。
更过分的是，这个姿势将他的完全暴
了来，从
到会再到
里的
，全都一览无余，简直像迎上去求
。
庄今和羞耻得呼
都重了，记吃不记打的
却不谅主人，一
得笔直，同两只即将挨打的脚一样，支棱着指向天
板。
“哟，它也想挨几吗？”连桓雪白的牙，笑得睛弯弯，藤条贴着这
蹭了蹭，“可以让它替小和哥的脚分担个十一二十，怎么样？”
庄今和骇得顾不上羞，急忙摇
：“别！”
“哦，不愿意。”连桓应了，悠然，“那就别
发
，找什么存在？”
一边说，藤条一边扬起，又快又狠地一敲在
上。
这痛得厉害，庄今和哼了一声，颤抖着蜷起上半
，
一
了，可怜兮兮地伏在
间。
“这才有
挨打的样嘛。”连桓又朝这发
的玩意儿教训了一，满意，“好了，开始了。”
庄今和被两
在上的藤条打得再没闲心矜持，听见连桓说：“现在已经是‘不准动’时间了。一百八十六，哪怕打到一百八十五了，躲了也是重新打。”他立刻
一
气，双手用了力。
心理准备
得再足，真打起来，要不躲，那真是用足十二分的毅力。
脚底算是人上最
糙
实的
位，藤条连着上去三四也不见半条印，只浮起隐约薄红。
连桓手先轻后重，起先痛
难耐，到后来疼痛便锐利起来，挟风
油。
庄今和能忍，脚腕上的手指用力，指节发白，愣是半不动，只偶尔低低地哼，默默记着数。连桓也不废话，早打完早开站早睡觉，藤条有条不紊地落，两秒一，不不慢。
他这打法打得少不觉得有什么，打得多了分外熬人，每一都跟着，直想叫人央他缓一缓。
打了两分钟，原先白皙光洁度脚心红
一片，十脚趾蜷着，握着脚腕的手心渐渐了汗。
连桓一藤条再来，庄今和手一
，一只脚终于略躲开些许。
连桓轻松地问：“打多少了？”
庄今和气，哑声说：“六十二。”
连桓，藤条贴着男人小外侧，让庄今和摆回原位。
接着，再次落的藤条便用上用了十分力。
庄今和猝不及防，低叫一声，双脚脚心留一泛白的痕迹，渐渐红起来。
连桓瞧着，觉得可
，又赏了两，欣然：“重新数。”
庄老师很好教，吃一回教训，意志力推到
峰，愣是绷着，熬了重来的一百八十六。熬到最后，镜一，脸上汗和泪在一起。
连桓甚为满意，以藤条支开庄今和仍握着的手，示意他从椅上来。
连桓：“昨天的罚完了，今天的训练可以开始了。明天不想再挨这么多打，小和哥今天就要努力啊。”
庄今和双脚脚心红
胀，原来优
的足弓弧度浅得快瞧不见了，甫挨着地便一缩，半天握着扶手不起。
听见连桓的话，他自然更不想站起来了。
连桓追求效率，也不多
，换了藤条来，着赶着把庄今和
去了墙跟前。
几步走过去，光脚踩鹅卵石路一般。
庄今和疼得踉跄，真站起来，反倒
不得赶踮脚。踮脚肯定也会牵扯到，但尚完好的前脚掌承力，总比脚心
。
结果，连桓又说：“今天正常站，脚并拢，脚跟放来。”
他说这话时表无辜，语气平常，仿佛恶劣的不是他。庄今和疼得牙关咬，连桓轻轻松松地放藤条，把他的多米诺骨牌捧了过来。
正常站立姿势，双臂和之间、双之间，一溜骨牌夹着，掉第一个换十，掉的第二个就换二十，要是掉上十个，总数能累计到五百多。
罚站这事儿听上去很简单，辅助上这小手段，立刻变成可怕的刑责。
庄今和绝望至极，站得挨过打的脚都麻木得不觉得痛了，发誓这辈都不想再看见这样玩
。
连桓这家伙还要装关怀模样，间或过来喂糖
喝，上其手一番。
用他的话说，小和哥这样实在是太好看了，又好看又好玩，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
上一番。
“不过不能耽误你训练。”连桓把玩了一会儿庄今和的
，遗憾，“小和哥加油。”
庄今和难受得很，站到最后，角被
浸得发红。
也不知是汗是泪，总之都是连桓喂的糖变的。
次日的监考，所有考生都发现庄老师走路艰难，据说是崴了脚，贴心的系主任还送了他一盒膏药。
这“不准动”的两周才过了个开，想想就令人绝望。
转天傍晚，庄今和坐在饭桌旁，赤脚踩着一张绒绒的
地毯，恶狠狠地戳开一条鱼。
连桓玩起人来丧心病狂，平时倒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一边端菜上桌，一边笑眯眯地说：“小和哥不要这幅表嘛，今天不打脚心，好不好？”
“说得轻巧。”庄今和谙连桓格，知没那么简单，漠然。
不过，不打脚心总是好的。
他今天哪里受罪，先顾着最难受的地方别雪上加霜。
饭吃完，休息停当，庄今和颇有破罐破摔的洒脱劲儿，主动问：“打哪里？”
连桓：“昨天掉了几个？”
庄今和：“六个。”
连桓：“哇。”
庄今和自己算一算也寒倒立，抿着嘴说：“二百一。”
连桓叹：“真多，捱得住么。”
庄今和
生些许侥幸的期许，望着连桓。连桓啧啧叹完，去取了块手臂、半掌宽、一公分厚的檀木尺来：“那来吧，抓时间，可得打上好一会儿。”
果不其然，庄今和的侥幸落空。
厚戒尺拿来，不消说，肯定只能往
上招呼了。庄今和依着连桓尺的纠正，在沙发扶手前俯来，双略分，上压低，唯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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