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游戏【BDSM】 -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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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过一次了,后来江疏就磨得久了些。

    梦里真实的,让阮洲全发颤,原本抱在江疏怀里,十指抓着他的脊背,指甲陷里,挖一条条红痕,一记后,阮洲还没有从清醒过来,咬着嘴默不作声。

    江疏抱他的肩膀,把他翻过去,阮洲茫然地抓住的枕,好像要住什么东西在手里才行。

    “想我吗?”

    他听到江疏沙哑地在耳边问,双手从他腋穿过,锢住他的臂膊,慢慢地退又慢慢地,磨着什么似的,人得很。

    阮洲心里又升起一团火,他仰起,却被江疏咬住后颈,牙齿撕咬。

    又一记,阮洲低,后颈依旧在江疏里叼着,受到几颗牙齿磨着自己的,从齿间隙鼓动来的风,在阮洲脖上,把他得往后一缩。

    江疏回手,把阮洲的侧过来,过他颌线,尖逗泛红的尾,惹得阮洲睫,泪朦胧。

    一手把他的提起,咬他的嘴,阮洲发一声哼咛,因为位的变化,江疏不再慢慢磨着了,而是伸手摁住阮洲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拉住他的

    哼叫带上些许哭腔,阮洲猛地弹起,从腹传来令人绝望的酥麻,他被压住动弹不得,上肌,小砸在被褥上,脚趾蜷缩。

    他快要死了。

    这是他醒来前最后的意识。

    蝉鸣声从窗外响到他的床尾,空调好像在半夜坏掉了,他一汗,直地从床上苏醒,两间黏腻不堪,脸上起了红,他把被一掀,去楼倒冷

    喝完后顺势去了一楼的浴室洗漱,用冷上的燥浇灭,阮洲站在淋浴,神恍惚,他抬起手撑住玻璃,弯腰,手放在自己重新起来的东西上。

    要命。

    纾解掉挠人的望,阮洲迅速洗完澡,上搭着一块巾,坐回沙发上。

    昨天学校课程结束,他收拾好寝室的行李,回到家。

    离开了将近一年,以前的室友对他都有陌生,相间都有了尴尬,还好有两个自来熟的兄弟,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活络活络,倒还是恢复如初。

    寝室生活过得还算不错,就是在韩尔准时上床,养成了早睡的习惯,但其他几个室友的作息一直是接近零才会陆陆续续洗漱,再加上他一时半会也调整不过来,因此常常失眠。

    一到家原本是想好好休息,没想到了这样一个梦,起来时竟然也假觉腰酸背痛,在沙发上痛得

    他眯着,看着拉到一半的窗帘,松松快快地垂着,轻轻地摇动,夏日光明亮,从窗外跑了来。

    帘沉重去,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十一,厨佣提着新买的菜走厨房,他撑起自己,伸了一个懒腰,起往楼上走。

    昨天晚上看了一会手机,这会被他睡得不知在哪去了,他趴在床边上掀开枕,找到手机后站起,看到上面有新的微信消息。

    他用指纹解了锁,开微信,发现是上周联系的俱乐成员,他们试着接了两周,对方技术一般,但阮洲觉得他不错,因此又多约了几次。

    俱乐提供了初次验后就不会继续安排了,之后还见不见面全由顾客决定,正因为这贴的设计,阮洲才能多次尝试,见了不少的人,却一个都不满意。

    还好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匹到了现在这个dom,对方是一名律师,法剑的,但在调教方面却不常开,不像之前碰到的几个总是嘴臭,他一般是沉默,只有发号施令的时候才会吐几个字,低瞧阮洲的时候恰似江疏。

    或许是像江疏,所以阮洲才接受了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江疏给他留刻的印记,让他在离开后辗转难耐总是想起。

    不过就算想得难耐了,他依旧不想回去。

    今天刚好是周六,徐先生休息,他们约在阮洲家附近的一个酒店里,阮洲吃完饭,到三时换一运动服,拿起手机离开家。

    租车上时徐先生发来信息,询问今天想用的东西。

    阮洲:你想用什么?

    徐:蜡烛怎么样?

    阮洲拇指停在屏幕上一小会,随后回复了一个好。

    到酒店的时候徐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阮洲边走去边脱T恤,徐坐在床边看着他,举手抬了抬镜。

    等脱光了后,阮洲朝着徐跪,神平和。

    徐把他的抬起,低看着。

    阮洲静静地和他对视,还勾起笑着。

    徐也笑了一,而后放阮洲,拿起旁边的蜡烛,用火机燃,“去床上躺着。”

    听到指令,阮洲刚想站起,被徐踩着膝盖压在地上,见他皱了眉,“回答呢?”

    阮洲心一,连忙补上:“好的,先生。”

    他爬上床,用手肘支撑上半,膝盖拄在床上,呈一个直角。

    姿势由于的原因,他稍微有些羞涩,手指净的床单,扯起几波皱纹。

    徐举着蜡烛走到床边,用空余的手给阮洲纠正了动作,刚要落手,见他着床单,便开:“手放好。”

    阮洲颤了颤,两手握成拳

    烛泪落在他背上,疼痛之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江疏。

    不知是自己接受度还是江疏的本事大,反正在韩尔他对这类行为就不是很反,因此回国之后,为了缓解心,找到俱乐来也是他考虑过的。

    既然已经被改变了,不如就顺应去。

    或许是昔日的不有了纾解的地方,他人也变得开朗些。

    他想得神,在烛泪落在自己时没忍住痛呼声,他那上边得很,徐抬手把住他的腰防止动,继续把蜡烛移动到方。

    额前冒细细的汗,徐捋着他的背让他放松,虽然到灼,但似乎还能忍受,他咬住

    徐倾斜蜡烛,把烛泪滴在他的上,的泪一落,阮洲立刻松了力气,摔在床上。

    “停!”

    泪里涌,阮洲痛得重新抓住床单。

    徐先生有些慌,连说着不好意思,问阮洲是不是到了。

    他快速地走到浴室用巾接了冷,递到阮洲面前,阮洲一把拿过,背过手放在自己上。

    因为徐没有把握好蜡烛的温度,导致他觉自己被伤了一样,徐提要帮阮洲看看,急之阮洲只好趴到徐的上。

    和夏日温一样,徐的手也温,他小心地观察阮洲的,又用手指拨开,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边缘的地方有些发红。

    他放阮洲,从屉里拿来之前准备好的伤膏。

    “我给你搽药。”

    阮洲的睫尾泛红,他嗯了一声,咬着牙,一手斜着扒住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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