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痛苦的人，即便我知
你被折磨得夜不能寐。
……
我知，我死了之后，会有很多人来击垮你，但不要
照他们的剧本走。
宝珠啊，你这个人活得
脆，从不让别人
纵你的
，从小就这样，即便是爸爸妈妈也不能
你
你不想的事，或者改变你的想法。你一直活得很自由，谁都影响不了你，这也是哥哥一直想要保护的你
上的东西。
不要改变。
我死以后，你就继续去追求你的梦想，专心你的研究，看你的星星。不想什么就不必什么，不必活成别人期待的样
，不必
一副可怜兮兮被生活击垮的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穿漂亮衣服就穿漂亮衣服，想飞扬跋扈就飞扬跋扈。
哥哥不要你追求一个你不兴趣的“完
”，也不要你被人人喜
，只要你喜你自己。
别人可以说你冷漠，可以讨厌你，憎恶你，但是没有人有资格审判你。
哥哥的宝珠，没有人值得你
泪，值得你泪的人不舍得你哭泣，所以不要为哥哥难过，我只是想要休息，不想在和痛苦搏斗，我投降了，请你不要。”
神说：
你们祈求，就给。
寻找，就寻见。
扣门，就给你开门。
可他日日夜夜地敲那天国的门，求神来救救自己，哥哥也并没有得到拯救啊。
所以，神如果真的存在，那也是骗人的。
……
车载音响里还在单曲循环着那首《Freedom》。
这首歌是哥哥生前最
的一首歌，昆丁的电影《被解放的姜戈》的
曲。
然而一直都最后，哥哥的人生都一直被禁锢着，没有被解放过。
地球就是一个
大的监狱，是宇宙囚禁我们这些劣等灵魂的地方。要让我们在
回里不断地被
役，不让我们轻而易举地得到幸福，不允许我们修成正果。
“life hasn’t been very kind to me lately，
but I suppose it’s a push from moving on.”
歌词里唱着：
命运近来对我不怎么客气，
但我姑且当作那是在
我前行。
……
充满节奏的音乐，让人忍不住跟随它一起摆动
。
然而姚宝珠在开车，只能用撑着车窗的手随意敲着车门，轻轻地晃动脑袋。
李沧漠看向姚宝珠，她神
平静地开着车，甚至还调大了音乐，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她哥哥死了这
事，依旧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副放松愉悦的样。
李沧漠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觉得一个人看起来不伤心，就是真的不伤心，很多时候，我们只是关闭了那个钮，迫自己不去受。
李沧漠没有想到，像自己这聊
界的翘楚，竟然有一天也能把天聊死，一提就
准无比地提到了一个雷区。
他不怎么会
理这场面，磕磕
了半天才：“对……对不起啊……”
姚宝珠扑哧一声笑来，问：“你对不起个什么劲儿？哦？难是你杀的我哥？”
听姚宝珠语气这么轻松，李沧漠也没有那么尴尬了，但他也不好再
问这个问题，怕问多了姚宝珠会难过，赶
转移话题。
只见李沧漠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看着半空：“宝珠哥哥，对不起……你在天之灵，请一定原谅我一路都在觊觎你妹妹的。请你放心，我现在已经端正了态度，会抱着对宝珠负责的态度跟她
往的，希望你能同意我和你妹妹的事。”
姚宝珠简直就是对李沧漠的不正经毫无办法，这家伙，不占
嘴上的便宜就不舒服是吧？
“你差不多够了啊，我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姚宝珠白李沧漠一
。
“哦？这就忘了？”李沧漠冷哼一声：“你不是听几遍的往生咒都能倒背如吗？怎么，自己说过的话，不记得了？”
“我说什么了？”
“你翻翻你的
袋，你可是收了我的
茶店的积分卡，怎么，想反悔。”
……
姚宝珠噎了噎，意识到李沧漠指的是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笑？”李沧漠问。
“好笑啊。”
“打算说话不算话？”
姚宝珠瞟李沧漠一：“3000一晚的事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这不是还没到晚上吗？”
李沧漠也是没想到姚宝珠会这样说，
：“可以啊，那就等晚上吧。”
“嗯，你先睡一会儿吧，你昨天没睡好吧。瞧你那黑圈。”
李沧漠也不客气，把椅背往后摇了摇就准备睡一觉，说：“一小时叫我，要不然我一直睡你一个人开车无聊，容易疲劳驾驶。”
速公路上开车最容易打瞌睡，所以一般旁边的人不要睡觉比较好，最好能一直科打诨地说几句话，要不然司机一不小心打个瞌睡，就是个大事故。
“你放心，我睡不着的。”姚宝珠说：“我有睡眠障碍。”
“你怎么那么多
病？”李沧漠忍不住皱眉：“你平时都是怎么照顾你自己的。”
姚宝珠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跟我爸似的，快睡，废话那么多，一小时之后叫你。”
“好吧……”
他把椅被往后摇了摇，
言又止，但还是闭上了，昨天是真没有睡好。
等李沧漠再醒过来，已经四五个小时过去了，姚宝珠
本就没有叫他。
“你为什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要喝
吗？”姚宝珠递给李沧漠一瓶：“我们外地的到这边要多喝，要不得脱。”
李沧漠结果矿泉，喝完准备仍才看到垃圾袋里都是空易拉罐，姚宝珠差不多喝了半打的咖啡……
“一个人开车困了吧？”李沧漠：“你应该叫我起来跟你说话的。”
“怎么可能困？”姚宝珠瞟李沧漠一，笑：“你那个呼噜打得震天响，猪都睡不着。”
……
这就很尴尬了，李沧漠清了清嗓，掏烟问：“
烟可以吧？”
“。”姚宝珠也顺便伸手：“顺便帮我拿个咖`啡因能量
。”
李沧漠把能量递给姚宝珠。
两个人一个烟，一个
咖`啡因能量，场面略有些微妙的
稽，却又让李沧漠忍不住有和姚宝珠心心相印的觉。
两个重度成瘾者，在车里吞云吐雾，觉很有劲儿啊。
“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是对咖`啡因神上瘾，我是对尼古丁药
上瘾，对吧？”李沧漠忽然想起姚宝珠之前说过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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