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二 好痛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二   好痛

    莫恬回到房间，脱衣服准备洗澡，当褪亵时，觉得黏黏的，一看，亵上沾着些透明的，用手摸了摸，还是的，闻了闻，没什么味。莫恬不明所以，以前从来没有过，今天怎么突然就有了。

    未尝过的莫恬，不知这是之前接吻时动留的痕迹，她直觉上觉得有丢脸，不敢让虾米看见，赶把亵放在盆里用手搓了。

    有关的变化，莫恬已经察觉到了，先是前有两坨鼓起来的，摸起来特别疼，有一次笔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不小心碰到，疼了好半天。她不敢对任何人讲，也不希望他们有所察觉，于是找了块布条裹了。后来被娘亲发现了，训了她一顿，令她不准这么，她才羞羞地去了布条。

    莫恬泡在里，用手轻轻抚摸上的小馒，阵阵痛传来，让她好不懊恼：为什么女孩要这个，真麻烦。她想起见过的男孩，上都没有坨坨，也不用穿繁复的衣，就好生羡慕。

    其实莫恬不知，上的变化让无痕惊喜不已，他抱着他时，能觉到前微微的压迫，手到之则是她圆的腰线，无痕没见过莫恬的，在他的想象里，应该是实修的。现在，这双正围着他的腰，双臂搂着他，和他激吻着。

    无痕躺在床上，不自禁地着的龙。虽然他已表明心意，和莫恬独的机会却不多，一来是需要避嫌，二来最近莫家庄正在大彩国布线，稍有不慎就功亏一篑，他也不太多时间陪莫恬。

    但今晚莫恬的表现，是一个惊喜。他本以为莫恬从到尾都是被动的，却在他吻了她后，给了回应。小小的尖勾着他的，像个好学的宝宝，依瓢画葫芦，用青涩的技巧讨好着无痕。她时不时的温鼻息，像小刷一样逗他的心，那一刻，他只想吻她吻到天荒地老。直到那小妮无意的扭动，才让无痕回过神来，却激起了他更为烈的。

    无痕一边自，一边想象莫恬躺在自己，或是两人面对面坐着，贴，忘拥吻。至于男带来的快，自是不用提。

    第二天一大早，莫恬就被冉冉拉到集市上了，无痕一如既往地忙里忙外，两人没再见面，有时候远远地见了，倒是莫恬先红了脸，低傻笑。

    有关的烦恼终是变成了尴尬。转到了第二年夏天，莫恬穿上了轻快的衣裳，前的廓愈加明显。无痕早知姑娘家会有变化，并不在意，莫恬却不太自在，和他在一起时，总是有意无意用手遮住，或是弓着腰，她知娘亲总教训她要抬，可是一，就太明显了，她才不要呢。

    莫恬输了游戏，无痕正拿着笔在她脸上画猫胡，莫恬不想变成大猫，开始耍赖，无痕假装认真，两人就在凉亭里拉拉扯扯地玩。一个不小心，无痕胳膊肘碰到了莫恬，莫恬又疼又羞，捂着蹲，不再搭理无痕。

    人家这里好痛。无痕想要看看她有没有事，她又死活不给看。无痕好说歹说，这个小妮才扭地说原因：好羞人，别人都没有，就我了这个。

    无痕哭笑不得，莫夫人还有一丫鬟，谁没有，莫恬怎么老是和男人比较。他抓住莫恬的手腕，不让她再遮掩。傻丫，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秀阁里的舞那么好看吗？姑娘家大了，上总会有变化，变好看了，舞就好看。

    莫恬伸手摸了摸无痕平坦的膛，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这样小才会变成大姑娘，我喜。

    真的？你喜？不会觉得奇怪？莫恬一听无痕喜，态度有些改变。

    当然喜，如果能抬走路，就更好看了。

    莫恬开始在意自己在对方的形象，始于某天晚上。那晚，无痕偷偷溜莫恬的闺房，抱着她跃上屋看月亮，当时莫恬着娘亲穿过的外衫，大不说，颜还有些发黄了。

    莫恬不希望无痕发现，借冷，找了件披肩，死死裹着，看月亮也心不在焉。

    此后，莫恬就变得格外注重自己的形象，包括在就寝时。以前她不曾留意，随便穿了个肚兜就睡了，现在为了时时刻刻以完的样现在无痕面前，衣变成绣暗纹的了，褥也不那么大了，上虽没有发钗了，辫倒是整齐的。

    可惜，无痕不是夜夜都来，难免让莫恬空等一晚，即使如此，她乐此不疲，得虾米一雾，莫恬忙解释称，天冷，穿得讲究好睡觉。

    一听无痕喜，莫恬渐渐放忧虑，找裁定了合适的衣，开始适应前有俩馒的日。后来，莫恬的姿愈加，还让莫夫人暗自得意了好久，觉得自己教女有方。

    接来的两年里，莫恬和无痕独的机会依然很少，但只要没有外人在，两人总免不了亲亲抱抱，越来越甜，得莫恬小小年纪，也懂得了相思的滋味，也明白了话本里，少女思念郎的觉，果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总是找各借路过武场，就为了看无痕一。

    两人每天都在升温，无痕依然没有越雷池一步，除了吻她，外加抑制不住地胡地隔着衣服摸了她几回，莫恬的可以说是完好的。无痕心里很清楚，能一尝她芳泽就已经是极大的幸运，自己不也不敢再有另外的心思。

    只是随着两人的投，无痕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样会不会害了小。本以为小年龄尚小，不懂得男女，她只要心安理得地得尽的小女生就好，但如果她认真了，为这份朦胧的付了真心，以后一定会碰，莫老爷绝对不会允许女儿嫁给一个护卫。

    该找个时机证明自己了，无痕想着，如果自己人地，虽然不能保证娶到佳人，至少有了争取的资格。前些年，莫家庄发展在大彩国的势力，却总是碰钉，经查，大彩国有一小势力，基于历史原因，对朝凤国有化不去的仇视心理，只要是朝凤国参与的，他们总想上一脚搞破坏。

    这个组织非常神秘，风组以打探消息为擅，却对对方了解不多，只知目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功夫一，手忠心耿耿。至于怎么招募成员，有没有涉及其他生意，都无从知晓。

    莫家庄奉皇家之名，需要在大彩国铺设消息通，到来得到的却是假消息，或是总被别人抢先一步，有时候还赔上人命，得灰土脸好不尴尬。莫老爷吃瘪很时间，终于沉不住气，想一气端了人家老窝，怎奈没有好注意。

    这件事，无痕从一开始就有参与，对这个组织是最了解的，也跑过几趟大彩国。他发现，这个组织对所有成员是很信任的，而且有有义。一旦有成员陷囹圄，他们定会倾尽全力救助，就连家属也会得到照顾。或许正是这个原因，组织极少现叛徒，十分团结。

    无痕拟了几个方案，终是定了一个，就等着拿给莫老爷定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