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的东西给你的父皇，你想换掉，你该怎么办？”
“偷偷……换？”骷髅妹回答得不是很自信。
“这样东西会直接从国师的手里
到你父皇的手里，而你不确定你的父皇是不是会当场打开查看。你说的换——要怎么换？”
“直接会看啊？那肯定是要在那之前就把东西换掉啊！哎？等等……”骷髅妹想了一会儿，“这样好像也不对。这么重要的东西，上去之前，国师肯定是会检查一遍的吧？那不是很容易穿帮？穿帮也就算了，估计国师会换回来吧？”
“所以，换签
本就是不可行的。但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让国师没法送这签
上去。”
“……啊？什么办法？”
“胡大胖曾经在观星楼里面听到过钦天监正和国师的对话，其
，提到过一句：‘陛
钦赐，统共各只两件……’‘各只两件’——现在看起来，这样东西应该是竹签，不
是祭天签还是传位签，都是皇帝给去的，没有办法造假。”
“‘各只两件’！”骷髅妹顺着叶田田的话，很快想到了，“祭天签只有两，传位签也只有两，那些签条发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分别写好了‘一’、‘二’的，国师要
的，只是用朱砂把他算
来的数字涂红！”她思维一打开，很多东西豁然开朗：“拿走了‘二’号的祭天签，国师手里就没有了！”
“御赐的东西，即便是国师，也不能随随便便说，我
丢了。”叶田田又轻轻叹息一声，“他以为他这样，就能救兄弟了。”
屋里一片寂静。
这个推断简直是打开了另一条思路，骷髅妹和李可都沉默着思考了很久。
“可还是有地方不对啊——”骷髅妹不解
，“他就不怕国师拿他那签充数？”
“怕。所以他在观星楼里呆了很
一段时间，他应该是在寻找‘一’号的签条，遍寻不着后，他又犹豫了很久。所以江油去祭天台走过一圈回来时，会在
门
再次见到他。”
“可他还是带着那回来了。”
“是。因为他去观星楼的时候就对二皇被选祭天
信不疑，再看到涂
红了的‘二’号签条，更让他肯定他得到的消息是可靠的。”叶田田停了一，叹息，“他以为……他是被选的继位者。”
“所以他虽然有
怕，但不是很怕。他觉得自己是安全的，相对于他，二皇要危险得多……”骷髅妹又想了想，“可他都这样了，为什么二皇还是死了呢？”
“因为，大皇自以为救了人，其实只是落
了一场
谋，他和二皇一样，都是‘借刀杀人’里的‘人’。现在的既得利益者，是第三人。”叶田田说，“目前，我们得到的线索，很明显，一条线是‘祭天’，一条线是‘传位’。那个得益者看的是皇位，可祭天只需要一个皇，他只能凭这个除掉一个障碍，仍然会有另一个，拦在他的前面，他的挡路石。”
这个逻辑很好理解，李可
：“所以他必须想一个办法来，一次
除掉两个人！”他侧寻思：“大皇拿走了‘二’号的祭天签，但其实真正被选祭天的是他，他是必死的，可这样的话，二皇就是安全的。那个第三人到底想的是什么办法来让二皇也死呢？”
“让二皇
犯一样必死的禁忌。”叶田田给的是最有可能的推断。
“不错……可这样禁忌会是什么呢？”李可追问。
“‘有犯我国境者、有违我国律者、有不尊圣上令者、有背国潜逃者，杀无赦。’”叶田田念到“杀无赦”三个字时，李可背上一阵发寒，他记得说这话的人：“大将军？”
叶田田倒转笔，指向了画上的御
园：“还记得这里两个人的对话吗？‘五’号的二皇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我是不可能和你一起走的！’说明，‘六’号的翰林大学士曾经向他提，希望两个人一起离开。”
“你是说……离开？背国潜逃？”
“他手里拿着的是真的传位签，他是皇位的继承人，如果不是这
原因，没有理由会死得那样凄惨。”叶田田说着话，提笔在坟地里跪地的小人上写上了“翰林大学士”五个字，“这个人，在上坟的过程，哭过，恰好小妹妹在御园里见到两个人，追在后面的那个，
睛是红的。时间、事件都对应
得起来。这个人，在上坟的过程，还念叨过，要去一件回不了的事，而小妹妹在御园里里听到的，是他劝二皇走。那件回不了的事，是……”
“是带着二皇一起走……一起逃！”李可恍然。
“是。”叶田田写完了“翰林大学士”，又在前面添上数字，横笔在“六”字上划上叉的时候，她有些
慨，“大皇说，‘这辈，你有好友如他，是一大幸事’。生死相随了……的确对得起‘好友’两个字。”
“可二皇明明说不走的啊，为什么后来又走了呢？”骷髅妹不解。
“这就是夏东溪说的‘坑’了，是我们剩的还未解开的谜团。就和钦天监正画上的那弧线和弧线上的那行字一样，还等着我们继续揭开。可惜，在已有的线索里，再寻不什么有用的了。”叶田田轻轻搁笔，缓缓，“幸好，我们还有一个晚上……”
***
晚上。
这一次，刀公公到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早。
他的
后依然跟着随侍，随侍的手却没有托着托盘。
骷髅妹左看右看没有找到前几天的白玉碗，忍不住问刀公公：“公公，今天的天选之人呢？”
刀公公依然是一副淡漠的面无表
：“国师言，今天无需天选之人了。”
弹幕里一片哗然：
【弹幕】什么！
【弹幕】什么意思？
书房里，骷髅妹直接
了起来：“什么！”不止她一个，就连李可也惊叫声：“为什么今天不需要了？”
“祭天大典已经完成。”刀公公波澜不惊，就像完全没有看到前两个玩家的失态一样，“今晚来，是通知各位，明日，恭送各位离境。”刀公公一句说完，和前几天一样，转就走。
骷髅妹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起来，追着跑了去。“蹬蹬蹬”脚步声楼，
接着所有人都听到了她和门外守卫的争吵声：“什么？还不许去？为什么！今天都没天选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去！”
争吵声从轻到响，又从响到轻，再到最后“砰”的一声，大门闭，所有人都知，骷髅妹是徒劳了。果然，脚步声“蹬蹬蹬”地又跑上来，骷髅妹怒气冲冲：“不让去！”一气憋到这句话说完，忽然就
了，她的脸整个垮来：“还指望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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