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他跟上夏东溪的思路，指向皇
院里横躺在卧榻上的人：“这个是不是皇帝？”
“是。”叶田田回答，她提笔给小人加上了标注。
“这个人是被借的刀，同样，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李可说。
叶田田在“皇帝”两个字前面画了个圈圈，没有写上数字，只横向划了一条直线。
李可又指了指皇帝
边端碗的小人，那个小人前的盘扣给了个放大的特写，是个八字型：“这是刀公公。”他想了一会儿：“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发现他参与
谋的迹象，而且他一个太监，也不会从整个事件
得到什么独利于自己的好
。”叶田田随着他的话音，给刀公公加上了数字“八”，并且，打了一条横线。
骷髅妹也参与
来，她指着驿馆屋
上执剑的小人：“这个人，同样没有参与谋的迹象，他的作用，很明显，只是一个看守。而且，侍卫……
死皇
，他能有什么好呢？”
“不错。”夏东溪
。叶田田的笔落在小人上，写
了“大侍卫”四个字，依然画了个红心的圆圈，打上横线。
“画里面，国师和大将军
现得最频繁。”夏东溪了在观星楼里密谋的两个人，“各一次。”又了坟地里和大皇站在一起的人：“大将军第二次。”移手到祭天台，在站着的那个人上了：“国师第二次。”
叶田田落笔很快，夏东溪说完，她的标注也完成了。
“还有一个人呢——”骷髅妹指着祭天台上跪在地的那个小人，“那颗心脏如果是大皇……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十人国里，有十个有脸的人。其他人都现过了，各自有各自的份、各自的有各自的职责和作用，但有一个人除了在夜宴上
过一次脸，就再也没有在任何地方现过，也没有被任何人在言语里提及过。他就像是个隐形人，像是一个
本就不需要的存在。”
“不会吧？”骷髅妹说，“那
嘛要有这么个人在？脆个九人国就好了么！”
夏东溪赞同：“我也这样想。”他沉声
：“所以，我们现在，要
的，就是把这个人找来。”
第78章 份
“有一个人一直都没有现过……”骷髅妹趴到桌上, 一双
睛不断地在画纸上游移，念着一二三四地数，“一、皇帝；二、国师……”一路数过了大皇、二皇、刀公公、大侍卫、翰林大学士、钦天监正和大将军, 她的声音骤然
了：“九个，缺了的那个……是皇伴读！”
“东神, 你的意思是，今天早上祭天台上的那个人，是他？”骷髅妹一脸的困惑，“不是……祭天这
事
, 不是皇室才能的吗？今天除了国师，就只有他一个……他算是什么？皇家的代表啊？他有什么资格代表皇家？”
“你来听听这个。”叶田田开
，没有正面回答骷髅妹是“是”还是“不是”，只是款款的，用背书一样的声音念一段话来：“‘敝国皇学, 历来只向皇开放，现如今圣上思及膝嗣稀少，故钦了这位陪伴在二位皇侧。’”
“这是刀公公介绍这个人时说的话！”骷髅妹看了叶田田一，更迷糊了, “这段话怎么了么？”
“我和夏东溪门的时候, 曾经向这里的土着居民打听过一些事, 其, 提到过皇室嗣。那个人回答我们说, 这个国家里, 历代皇室人丁都不旺盛，好几朝都只有一个皇，多的也就两个。也就是说——这一次的皇室，有两个儿, 是非常正常的事。”叶田田放笔，抬起，“可见‘思及膝嗣稀少’，本就是个幌。”
骷髅妹侧思索：“可刀公公为什么要对我们撒谎呢？”
“他并不是对着我们撒谎，这个谎言在我们到这里之前就存在了，它是说给臣听的，是说给国民听的，为的是让这位皇伴读可以和其他皇一样，接受最等的教育。‘敝国皇学，历来只向皇开放’——”叶田田略一停顿，“怕是这位‘皇伴读’，并不仅仅只有这一个份。”
“你，你是说……”李可对廷
理剧涉猎不多，一卡住了。
“私生？”骷髅妹睛里放光，瞬间
神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皇伴读，其实是老皇帝的另一个儿？”
“‘敝国圣上惯
与民同乐，
平日里便常微服私访。’”叶田田没有正面回答，只复述了一句从街市上无脸男那里听来的话。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对八卦这事，骷髅妹比较通，一就脑补了无数“皇帝民女”的剧，不过她也知这不是重，只在自己心里面过了一，就转回到原先的话题上，“我早就觉得奇怪了，你说，一个正常人，会在死了一个儿的况，拿剩的、另外的一个、唯一的一个儿去祭天吗？不会！除非——他还有一个儿！”
李可歪了骷髅妹一：“正常人，本就不会拿儿去祭天。”
骷髅妹：“……”
她被噎了一，
了气才缓过来，怒：“这里是正常地方吗？在不正常的地方的人，能把他们当正常人看待吗？”
李可不说话了。
“两个皇都死了，剩的这个，就是唯一的皇室血脉！”骷髅妹心激
，说话都激越了几分，“九！我们这次的答案，应该就是——‘九’！”
李可脸上神变换，又复杂了起来。
骷髅妹难得地善解人意了一回：“别想过去的事了。东神说，你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看吧？果然了！大皇本就不是那个‘借刀杀人’的人，你现在知了正确的答案了，多庆幸的事，该兴一！”
“对你来说，这的确是件值得兴的事。”李可并没有因为骷髅妹的话展颜，依旧一脸的复杂，“可对我来说，现在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问题……”他抬起，直直地看着骷髅妹：“今天晚上，我要怎么去？”
骷髅妹一哑了。
不过只哑了一会儿，她就又激昂起来，一抬手，指着夏东溪：“东神！东神不是说了么，玉佩，方法在玉佩上！”
夏东溪没有否认，他迎着李可望过来的既有些渴望又有些忐忑的神，轻轻地一：“我和田田的确有个设想，但需要等到晚上。”
李可心又升起了希望，小心地开问：“是……要到晚上才能用吗？”
“不是。”夏东溪神
淡然，“是要等这位小妹妹用好她的机会。我的办法不一定百分百可行，不能因此影响了别的人。”
骷髅妹有些发愣：“东神—
—”
“不要用这神看我，我不全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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