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地方还是活
来最重要。”李可打圆场，“还是让胡先生先把话都说完吧？胡先生啊，你离开观星楼，接去去了什么地方？”
“他这德行, 就算去了, 又能看到什么有用的？”骷髅妹冲胡大胖
摊开手, “牌给我！”
胡大胖气得呼
都
了, 从兜里掏
通行令牌, 往桌上一扔：“去去去, 你就去吧！”
骷髅妹也不客气，探
一把抓起令牌，“啪啪”在自己掌心里敲了两：“总算是
到我了！
我这就
了——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啊！四
见！”她风风火火的，一路门一路踢踢踏踏踩得木地板嘎吱嘎吱地响, 这响声持续了一阵，从二楼到楼
又到一层的大门
，门扇开合，还传过来她和门卫的打招呼声——小姑娘走得就像是去上战场，亢奋得像是打了
血。
胡大胖完全理解不了这
心态，摇着
叹：“年轻啊，还是太年轻。”
他这句话说得，也不知是在慨岁月不留人年纪大了不如从前，还是在数落年轻人少不更事不懂收敛。
李可候着胡大胖唉声叹气完了，才开
问他：“胡先生，刚刚被打断了，那之后，你有没有再看到些什么别的？”
“有，自然是有，两个小时呢！我怎么
可能什么别的都不
！”胡大胖估计是又想起了骷髅妹，气得脸上的
都皱了起来，“我先去了你说的那台，空
的，我爬上去看了，也没看到什么。接着我就去了
园，也一样空，一个人影也没有，最后，我去了坟地。说起那坟地，你形容的那样儿啊，不准确！”胡大胖摇：“那地儿，比你说得要大得多，
坟堆的后面，还有一片树林，密密麻麻的全是树，也不知里面走到底的话能有多
。”
“你
林了？”
“我去瞧了瞧，没敢再往里面去，怕迷了路回不来。不过，我预备着来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
“谁？”李可问。
“那个时候我还在靠里的地方。有一你说得没错，那坟地看着都是土坡坡，其实还是大有区别的，靠外面那块儿绿化得好，一座一座其实分得
清楚，问题就是绿化太好了，我在里面听到声音往外看，都没能看清楚人。”胡大胖也不等李可再问，自己接，“不过那块儿清净，说话声音倒是很清楚。”
“又有两个人？”
“不是，一个。”胡大胖说，“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我听着，像是在上坟。”
“上……坟？”
“这时节不是清明不是冬至的，我也觉得奇怪，后来一想，估摸着不是生忌就是死忌，后人来烧纸的。我都准备绕开些去了，结果就听到那人絮絮叨叨起来。”说到这里，胡大胖又有些得意，“知我听到什么了么？那个人说——咳咳！”他又清了清嗓，学起来：“‘阿娘阿爹，儿近日遇到些事，实难决断。’然后我就闻到烧锡箔的味，也看到烟从前面升起来，那个声音停了，
了几，像是哭了几声，然后就时断时续搭搭的，到后来，很
一段时间都没再有声音。”
看胡大胖那样儿，事
不会到这里就结束了，李可很耐心地给他捧哏：“他不会是走了吧？”
“怎么可能？要不我说这么半天什么？”胡大胖很满足，往接，“过了会儿，我听到那个人又开始说话，这次，他像是了什么决心，声音都
定了不少，说的是：‘多年知
，儿不到袖手
旁观，只是此事恐难善了，儿此番一去，再回不了，前路不知凶吉，二老……若有在天之灵，还请佑护儿。’”
“袖手旁观、不知凶吉……”李可，“你说，会不会就是在观星楼里面和国师说话的那个？”
“声音像吗？”夏东溪开问。
“听不来。”胡大胖摇，“其实吧，那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我很仔细地听了，然后发现，这里的人说话都差不多，音一样、声线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只有绪。如果哪天都不带绪说话……我估摸着，完全分不谁是谁。”
“观星楼里国师和另一个人的声音也一样？”
“那会倒没觉得，一个畏畏缩缩一个居
临的，很好分辨。不过我回过去想，其实只说声音的话，其实是差不多的，再往前想想，甚至觉得和刀公公的都好像很相似。”胡大胖说，不过夏东溪这样追问，他又有些不确定，犹豫，“反正……我是听不区别。”
“你后来也没看到那个人的样？”
“坟地里那个啊？没有。”胡大胖摇得像拨浪鼓，“我原本就离得远，再听到他说啥凶啊吉啊的，就更不敢往前凑了。”
“一儿也没有看到？无论是什么，衣服、鞋、发、
饰、发饰……都可以。”夏东溪提示着问。
“衣服……是白的！有发。鞋也是白的……啊，我想起来了！他鞋上有纹，衣服摆那块儿也有。这个人，和大将军、刀公公是一样的！他——”
“如果‘十人国’里确实是有十个人的话——”夏东溪神
沉沉，帮胡大胖了结论，“这个人就是十分之一。”
叶田田执笔又在她的画上添了个小人，这次小人在整幅画的西南角，呈跪的姿势，她手轻，在小人的
勾勒一个男束发的发髻，上的衣服依旧没有过多着墨，只有几
线条，描绘袍角铺散在地面的模样。小人在一片空白里显得孤零零的，她又在边上加了几笔，一个个方形的框、一丛丛
木还有几颗小树零星现。
叶田田的这幅画胡大胖之前没怎么仔细看过，这会越看越觉得荒凉凉的，满
都是
凋敝。“怎么这么冷呢？”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刚刚在外面跑来的汗已经收了，黏在肌肤上
乎乎的不舒服，“怪别人都说国画讲意境呢，这么一看，这地儿
森森的，还有这里面的这小人儿，也森森的……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洗洗。我可是刚从这鬼地方回来！”
留在这里和回房间其实也没多大区别，江油和李可很自觉地退了去，把书房留给叶田田和夏东溪。
叶田田全神贯注在画上，她画完坟地里的小人，又在观星楼里加上了两个，就立在上次那个小人的边上，面对面，对话状。观星楼的二层平面并没有画很大，三个小人一站，一拥挤了不少。
叶田田收了笔，对着画上的七个小人沉思。
夏东溪走到她后，也在看画上的小人。“七个人里有五个没看到脸。”夏东溪指了指观星楼，“两个对话的。”又指了指皇
：“互相作揖的。”再指了指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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