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O竟是我自己 - 哥哥(chun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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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路上,白舒一直在想,为什么秦逸要一掌推开自己呢?

    该不会是因为恼羞成怒吧?!

    啊哈,白舒振奋起来。肯定是因为这个,自己当场把人掀翻,虽说趁人之危不太好,但是这毕竟是比赛。

    想他秦逸居然也有今天,台时那些人看自己的神简直让他不能够再舒了。

    连带着路边的鲜都跟着艳起来,泛着阵阵清香。

    白舒背着空的书包开心回家,未走到门,便看到他家公寓楼停着一辆熟的车。

    哥哥回来了?

    白舒心,看到那抹熟悉的影,张嘴就想喊来。

    等等,为什么还有一个人?

    为什么那个人还搂着他哥哥的脖

    啊啊啊啊他们的脸怎么还贴在一起了?!

    好像还是个omega!隔了这么远他都能闻到那味儿。

    白舒大受刺激,一冷气去,发的声音被人听到。

    牵连的银丝从二人的角扯开。

    白舒瞪着睛,特别痛恨自己此刻锐的视力。

    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倒是看得很清楚。

    白砚一只手搭在怀人的肩膀上,冷漠的视线在看到来人时才消:“回来了?”

    “哥……”白舒拖着腔,委委屈屈地跑过去,双手搂着他哥的腰,挤开人家omega,还对他虎视眈眈。

    你谁啊你!

    白砚有了弟弟,冷淡对人说:“你先回去吧。”

    那omega大受刺激的样:“可是我家还有很远……”

    “那又怎么样?你们omega是比我们少一条还是少一只手啊?回个家还要人送的?”白舒呛他。

    不就是想要缠着他哥吗?

    omega瞪:“你……”

    白砚护犊,直截了当打断谈话:“再见。”

    omega风萧瑟,睁睁看着一分钟前还摁着他厮磨的alpha毫不留地转走去,心都要碎了。

    祖宗说的对,alpha都是一群没心的混

    电梯里,白舒不断地拿角余光去扫视他哥。

    白砚目视前方:“想问什么就问。”

    白舒立刻黏过去:“哥,那人是谁啊?”

    “研究所的同事罢了。”白砚不打算说名字。

    “同事?!同事你们还……那个……”白舒涨红了脸。

    这不太好吧!

    白砚:“得不错的omega送上门给我,我难还要拒绝?”

    他们兄弟说话,向来都是这样直来直去,白砚并不怕损害到他亲弟弟的幼小心灵。

    白舒心里不得劲,憋着一气,直到晚饭被送上餐桌。

    三荤一素,几乎全都是白舒最喜的菜。而白砚这几年的厨艺也是愈发,现在可以说香味俱全了。

    白砚穿着条浅的格纹围裙,餐桌的灯光打来,在他清冷的五官,割裂开一明暗的界线。

    白舒故意不净嘴,直接吧嗒一亲在他哥的嘴角,甚至有意无意划过嘴,留油光。

    白砚谪仙似的面庞上,立刻就现了这人间烟火痕迹。

    他存了心要抹去那个omega的味

    哼,你是什么同事,他哥最后还不都是要乖乖回家来照顾自己。

    你能吃到我哥的饭吗?必然不能!

    仗着这血缘上的羁绊,白舒有恃无恐,一双杏闪着狡黠的光芒。

    果然白砚是溺他到极致的,脸上被脏了也没,无奈地摇骂他淘气。

    ……

    兴许是白天看到的那幅画面,晚上,白舒就夜有所梦了。

    梦里的自己至极,且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发期的omega,发小猫似的,浑,躺在黑的丝绒毯上,脖上还被系了一个黑的铃铛。

    他的双涨大,竟像是有女人那么大的柔的两团。

    分开一条稚,缓缓有透明的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直接缠搅,发咕叽咕叽的声。

    白舒听得面红,手不由自主地伸到,抓着团动。

    两条更是得了快,夹住那人的手,只恨不得再求人家快一

    但是只凭借这一还是远远不够的,像是有一只小虫,趴在他啃咬,不痛,却带着麻痹的意。

    白舒留泪:“再多…………”

    “哪里?”男人轻笑,手上的动作力度突然间变大了,动作间,手指上已经满是迹。

    “啊……啊……”白脯,红蔓延到了

    几秒钟后,他尖叫着,大

    男人笑着凑上来,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就在白舒想要凝神细听的时候,耳边响起窗帘被扯开的利落声,接着就是刺的光线。

    白舒张开嘴,声音嘶哑:“哥……”

    “还不起来?”白砚,“等你们班主任又要给我打电话。”

    白舒缩在被窝里,不用看就知此刻的里绝对是一片泥泞。

    他再怎么厚脸,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意思了,推拖着让他哥先走:“你先去一,我上就起来了。”

    他得赶起来把洗了。

    哪里想到他哥没走,甚至居然直接坐在他床边,扣住他的:“你……”

    白张坏了,生怕他哥看来什么蛛丝迹。

    白砚:“你最近应该是快要分化了,自己多注意着不对就直接回来,别去医院。”

    今天刚走到房门,就闻到白舒的信息素味了。想来他的分化期也无非就是十六岁左右。

    为了保证弟弟的安全,白砚提前了一年足各准备措施和心理建设,就是怕人事。

    白舒虽然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乖巧地:“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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