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可有重来时 - 第十二章 罚坐和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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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喜你”

    ……

    江怀就这样地,地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眸里盛满了无言的动。

    他忽然吻上他的,吻得是那样轻柔,那样小心翼翼,彷佛嘴里着的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

    之所至,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彷佛要化在彼此的,只觉得心贴得特别近…特别近…好像心声都在这一个令人永远无法忘怀的吻里重合在了一起。

    这一刻,时光停驻,他们齿相依,彼此拥有。

    半晌……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仅仅过了几分钟,两个似乎又回到刚刚陷恋状态的人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于是陆淇才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抱着吻的时候,被打得红透亮的还赤着晾在外面,心底顿时泛起一阵难言的奇怪的觉,脖颈儿都腾的一红了,整个人像个刚蒸好的小包,看的极想让人狠狠欺负一通。

    但江怀哪是一般人。

    他轻笑着小人儿圆的耳垂,看他止不住地发,又在秀气的小鼻上刮了一

    “这会儿嘴倒是甜了,刚才是怎么说的?”

    陆淇被他的不好意思起来,扭半天才小声

    “我是…不择言,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说着又想起自己方才好像认错认得十分糟糕,雾灵灵的大睛悄悄抬起看了一前的人,却没想恰好被江怀看个正着。

    陆淇无法,只得又地问,

    “不…不会还要打吧”

    江怀扬了扬眉,没有直接回答他。

    小人儿咬了无辜的,心里却是被江怀刚才说的那一串话所打动,也知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放纵的没边儿了。

    于是主动从江怀来,带着一个熟透了的红规规矩矩地在地上站好,手指都贴在了大上,

    “我知错了…哥教训的是,我认罚”

    话说的大义凛然,却又是因为赤着两条还堆在脚踝上不敢提,又要一个张肩背的标准站姿而羞的从脖红到了耳朵儿。

    江怀看他想明白了,也轻轻,却不惯着他,

    “去拿个凳过来。”

    陆淇愣了,才领会到他此时说的是哪个凳,心里不由得直叫苦。

    但罚都是自己认的,此时再不乖乖照连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便只得光着胀的,一蹭着往角落里去,把一个装饰的植从圆形凳面的脚木凳上拿来,再搬着这个并不轻的脚凳往回走。

    江怀拿过一张酒棉巾把圆圆的凳净净,然后就只说了一个字,

    “坐。”

    毫不意外的,陆淇上的肌了一

    前这个凳相比正常人的量来说极,凳脚上也没有横栏可以踩踏,想上去便只得用全的力量撑着坐上去。且就算坐上了也很难坐的久,大概只有1/2的分能挨着凳面,其余的都要靠平衡力去维持重心。

    陆淇手搭在凳面上,犹犹豫豫半天,才一咬牙狠了狠心,想使一猛劲儿自个撑上去。

    “咣当”

    不意外的失败,却是差连人带凳都翻来…

    陆淇磕在地面上,痛的是掉了几滴生理泪。

    江怀这次却没有扶他。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用一绝不温但却足以给人安全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

    陆淇靠在地上缓了缓,又接着咬牙上上地试了好几次……有一次甚至都快要成功了,却在红挨到凳面的一瞬间痛得立时掉了来。

    “江怀…” 小人儿人不禁哀哀地开求援,“可不可以…抱我上去”

    “我不是撒,也不是逃避……是真的上不去”

    ----

    一个熟悉的影走过来替他磕青的膝盖和,嘴上却一也没放松,

    “不可以。”

    他看着陆淇一副又要哭来的表,语声很平静,

    “我可以抱你上去,但我不可能陪你走过所有的路。

    小淇,人生的江河湖海,总有些我看不到的地方必须由你自己去闯”

    陆淇怔了一,心底却好像蓦地被注了一光。他似乎忽然明白,江怀罚他的用意。

    于是他不再多说,抬起手背用力抹了两旁的泪,自己用手撑着地歪歪扭扭地站起来 - 缓慢,却并不迟疑。

    他第无数次把手搭上凳的边缘,轻轻呼了一气,用尽全的力气死死控制住手臂的肌往上一撑……

    这次,在他即将又要整个人往地上倾去的时候,冷不防被斜里伸的一双手牢牢护住。

    在他和凳面亲密接痛的脸煞白的一瞬间,他听到谁的声音不期然在耳边响起,

    “但你也记住,有一个人,会永远在你后。”

    语气彷佛在说你今天吃饭了吗,语意却如此动人心魄,震的陆淇心里翻起了层层波涛难以止歇,一好像连实打实坐上椅的剧痛都忘了些许。

    他把埋在江怀腹间,手指抓着他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

    ----

    少顷,他听到他轻声地问了句,

    “可以吗”

    陆淇会意,也知自己不该再鸵鸟去,缓缓把抬起来了一气,手渐渐放开江怀的腰,努力把背直。

    “呃”

    坐直的一瞬间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了一个音,陆淇浑都颤抖不止,上压的剧痛不说,还要维持着重心才能不栽去,双脚悬空,整个姿势极为辛苦,即使他期练球培养了优秀的平衡力都有些吃不住。

    江怀这个时候倒不会惯着他半途而废,只是从桌上拿过纸笔递过去,

    “把该认的错,以后想怎么,都写来”

    他看着陆淇拼命稳着颤抖的手接过去,汗津津的手似是连笔都握不住,难免又开了一句,

    “小淇,任何人都可以放纵你,除了你自己。”

    一句,听在陆淇耳却是有些振聋发聩的味了。

    他想,哥哥说的是对的。

    然而,事实证明,人类的有些肌离的痛苦之是很难受大脑支的。

    比如,陆淇上的纸已经被手上的汗洇了一片,颤抖的笔锋却只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字。

    能灵活运球过人、控制刁钻传球角度的手腕在此时却笨的好像坠了块铅石般不听使唤……小人儿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尽力忽略上的凛的凳面压去泛白的那疼,稳着好像不属于自己的手一笔一画地写着。

    写着写着却是用了心的,于是一条条简洁明了却恭谨认错的话渐渐从笔尖来。

    陆淇想,原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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