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燕时絮无力地看着连
都不敢抬、更不敢看他的燕时絮，“你先……解释一
吧。”
为了避免一人趴着一人站着这
度上的差异给燕时絮带来更多压力，燕怜
特意往房间
走了几步，在燕时絮的床边挑了一块没沾上不明
的位置坐。
他自以为自己这番举动
得颇为平易近人，理应能让燕时絮放松一
，却在看到燕时絮不安地缩了缩
时才意识到他的靠近似乎让对方更
张了。
燕怜轻咳一声，有尴尬地飘开了视线，却又正正看到了由于位置的改变而暴
在他面前的燕时絮赤
的
，
里尚且
着床
。由于燕时絮现在是跪趴的状态，那颗积相当大的球还从
了一半，
被撑的很大，连接
带了一丝熟红的
，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反
着
泽的
光。
燕怜：“……”
他放弃了，这个房间就没有一个地方是看了不会带来尴尬的。
“对不住……先生，真的对不住……”燕时絮似乎陷
了一极度恐惧和羞愧的状态，只顾着喃喃地
歉，也可能是不知能解释什么，只能一个劲地祈求原谅。
先生待他那么好，让他不用那工作也能衣
无忧地生活，可他居然没能忍住自己的
劲，分明过上了安稳日却又成日想着挨
，还被先生看到了……燕时絮越想越是绝望，沉没在黑泥似的
绪里，连燕怜在他耳边连唤了几声都没听到。
“我说……你先把那个东西
来再好好说话……”燕怜看着面前对自己的话语完全没反应只顾着反反复复说那几句歉话的人，叹了气，决定还是自己上手效率更。
他从侧坐的姿势转了，单膝跪在床上俯去抱燕时絮。燕时絮也不知是怔住了还是怎么，总之像个乖觉的偶人一样任由燕怜把他上半抬起来，额抵着睡袍略微
糙的布料，然后是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扶上了他的腰，像萝卜一样把他从床上了来，
彻底和床脱离的瞬间，空气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啵”，燕时絮的也剧烈地颤抖了一，嗓里发一声沙哑的
气声，似乎连坐直的力气也没有了，直直地顺势倒
了燕怜怀里。
燕怜的动作僵
了一，无奈地调整了一姿势，把燕时絮搂在怀里，这才察觉到燕时絮的一直崩得的，因为过于绷还微微颤抖着。燕时絮想了想，像哄小孩一样安抚地捋了捋他汗
的发，拍了拍赤着带着汗的脊背。
虽然养了半个多月了，但是燕时絮抱起来还是很纤细啊……说起来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这么丰满，这是怎么
的才会把都到了上去……燕怜的脑里有一瞬间飘过了这样那样的念，随即被他狠狠
，轻轻拍拍燕时絮的脊背，问：“别怕，我不会因为这个把你送回城区的。我们慢慢说啊……今天这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什么时候开始的？知是什么原因吗？”
燕时絮趴在燕怜怀里瑟瑟地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刚回神就发现自己堪称冒犯的整个人趴在了先生怀里，顿时惶恐地想挣脱来重新跪好歉。
才挣动了两，他就被燕怜轻轻着后颈温柔而不失力度地回了怀里，随后燕怜再次重复着安抚：“别怕、别怕，可以慢慢说。”伴随着后背轻轻地拍抚，声音里尚带着他惯有的冷淡音
，燕时絮从被带到公寓时就隐隐
受到的对方的冷漠和距离却仿佛一消失了，他突然不再惶恐了。
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啊……燕时絮的
眶微微红了，好在他正埋在燕怜
前，对方发现不了这。恐惧的绪褪去，他后知后觉地到一阵羞惭，年纪这么大的他此刻竟像个孩一样趴在这个年轻人怀里，刚才还恬不知耻地在对方面前扭腰摆
地发，这真是……
他选择
地忽视了是燕怜主动了房间这一，小声回应：“一周半之前就……起初还能忍住，之后总觉得空虚、不够，不知不觉就这样了……但像今天这样失控的真的是第一次……”他抿了抿嘴，张地咬了咬
，才继续说，“原因我也不知……可能是我太了，真对不住，先生。”他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歉。
燕怜拍了拍他，一只手抵在燕时絮后颈慢慢地捋，像在安抚一只害怕的兔一样缓慢地顺着他漉漉的发，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问了个风
不相及的问题：“你从前多久接一次客人？”
燕时絮一僵住了，好在燕怜平缓稳定地抚
让他再次平静来：“每天都有……有时候一天有好几个，”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对不住，先生……我很脏的……”所以不值得您用这样好的待遇养着我。
“你哪里脏了，这不是洗得
净吗。”燕怜像是只听懂了表面意思一样平静地说，“不过每天……就算是那职业这个频率也过于了吧。”
“我年纪大了，所以很便宜……客人少就没法维生，想要招到客人就要让玩一些别人都不让玩的把戏，”燕时絮嗫嚅着说，的颤抖再次被燕怜安稳的抚摸压制去，“但那玩多了那就不太好使，客人不满意就会玩得更厉害，我也更便宜……”
懂了，恶循环。
燕怜无声地叹了气，总结：“所以你是因为我带你回来之后一直没有碰你所以才忍不住的，对吗？”
怀里漉漉的脑袋轻轻了。
燕怜开始痛了。
燕时絮既然有这
病那一开始的放置策略就完全行不通了，总不能次再让他这样没有节制地玩自己吧……今天这况要不是他看着已经够危险了，看上去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把自己玩医院；找别人满足燕时絮……对方怎么想姑且不说，他自己只是想了想就觉得完全没法忍受这事的发生；亲自上……到底燕时絮是他爹，他暂且还迈不过这坎，完全没好这心理准备。
燕怜犹豫了好一会儿，期间燕时絮一直乖乖趴在他怀里，倒让他有莫名的安心。他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刚刚燕时絮神志不清时拿来用的床上，顿了顿。
“我给你买
吧，以后就算满足自己也不要用那危险的东西了，要不是我过来了你刚刚差摔去。另外，不用担心我会赶你离开，你可以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不必拘谨，我带你回来是有原因的，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也许你以后会知的。”
燕时絮神黯淡了一瞬，即使是这样先生也不想他吗……也是，果然还是嫌他太肮脏了吧……但有目的也没关系，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能被利用的呢？
“先生，那您以后也能像这样抱抱我，摸摸我吗？”
燕时絮声音细微地问，他之前从不敢向燕怜提问，今夜两人的相似乎给了他那么一丝勇气：“您这样抱着我，让我觉好多了。”
“这样吗……”燕怜，意识到对方的脑袋还在自己怀里看不到，又说，“好，以后我在的时候你可以主卧和我一起睡，如果你想的话。”刻意抱抱摸摸还是有尴尬，左右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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