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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岔开话题！”天翔眉
微微皱起，冷冷地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与格萨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协议？”
“其实在最初我制订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过你总有一天会识破其
的秘密。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这么快就看穿了我的计划。呵呵！这才是一名新首领必须的智慧啊！”
刘睿在笑，笑得很开心。
天翔没有说话，手的匕首也丝毫没有想要松动的意思。他在等着刘睿后面的话。
“人类发展到今天，数量已经大为减少。作为一个生
群，如果想要顺利繁衍并生存
去，数量，绝对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想，这个理，你应该明白。”
刘睿的话听起来颇有些让人摸不着脑，与天翔提
的问题也天差地别。尽
如此，天翔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老人的
睛，耐心地听着从他嘴里说的每一句话。
“现在这个世界，与古人生活的时代已经大不一样。由于虫
的威胁，我们
本不可能获得充足的
。为了活去，人类之间也不得不自相残杀。想想看，在这样的环境，发展自己，重新获得古代文明与知识。这样的事
，其实本就
不到。因为，在饥饿的状态，任何人都无法去思索除了以外的任何东西。”
天翔皱着眉，轻轻地
了。他不明白刘睿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但是，对于老人所说的话，他依然觉得很有理。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因此就能放过刘睿。
“在我把族群
给你的时候，只有不到二百人。可是，你知吗？在我执掌族
的最盛期，整个族群曾经拥有过上千人的
大数量。那个时候，就算是面对十最
悍的虫兽，我也有完全的把握将其杀死。”
“那么，你的族群为什么会没落？”天翔不解地问。
“，还是因为。”刘睿的话语隐隐透几分悲凉与无奈：“你可能想象不到，一个仅有百人，在面对一虫兽时只能落荒而逃的小
族，或许能够顺利生存去。但是一支数量超过千人的大族，到来，却还是因为最基本的原因而分崩离析。我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我们吃光了附近所有能吃的东西，甚至就连虫
上最难吃的
脏也被充了。但是没有用，饥饿仍然笼罩着整个族群。无奈之，我只能选择了最难以接受，却又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分裂。”
“那么你为什么不选择迁移？别的地方，应该有更多的虫存在。”
“迁移？哈哈哈哈——”老人忽然爆发一阵神经质般的狂笑：“说的容易。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的狩猎者族群？你以为族群里的所有人都会有着和你一样的想法？你以为擅自离开自己居住地，转而迁移到别人的地盘上寻找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吗？年轻人，你想错了。这个世界有着它固有的法则。掠夺属于别人的东西，肯定会有反抗。以生命为代价的反抗。”
“不对！你完全可以选择兼并。兼并其他族群，以这样的方式来巩固自己的力量。同时也能获得更多的来源。以你的智慧，应该不难看这其的差别。”天翔意味
地说。
“你说的对！”刘睿叹：“但是我不能这么。我不能杀人，不能杀死自己的同类，不能……”
“很不错的借
，真是冠冕堂皇！”天翔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讥讽地嘲笑：“不愿与外人为敌，却联合外来者向自己人手。你这个前任族，当得实在是很优秀啊！我不想再听你的陈年旧事。我只想知，你为什么要这么？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要勾结外人，杀死自己的同胞？”
“你真的想知？”刘睿注视着天翔的双，后者则给了他一个肯定的表示，
“很简单，为了你。”老人回答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足够给天翔以极大的震撼。只不过，在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任何惊异的神
。他仍然和之前一样，死死地盯着老人的睛，似乎想要从看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很聪明，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问题的关键所在。可能你也已经注意到，所有死去的人，无一不是年龄超过五十岁以上的年者。至于格萨族群里的老人，相信也已经都被你杀死。对此，你怎么看？”
天翔再一次被震惊了。其实这个问题，早在
攻格萨营地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当时他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一个人数超过三百的族群，居然会在宿营地周围安排一群年老
弱的人当作守卫。这事本就已经相当古怪。而且，在发觉被袭击后，位于营地央的年青人居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任由自己将防守在外围的所有老人一一杀死后，这才开始了反攻。
这样的举动，本就是把族群抵抗能力弱小的老人，全推到了敌人的投枪尖自动去送死。
到了最后，只剩所有的年轻人。但是死去的格萨却偏偏把这分最
锐的力量拱手给了自己。
反观己方也是如此。所有的老人被杀后，剩的年轻人虽然仅有那么十来个，但就力量来看，却已经是比原来大了许多。毕竟，没有了老人的拖累，完全由年轻人构成的族群，显然要拥有更加旺盛的生命力。
综合来看，两件事其蕴
的意义竟然惊人地相同。只不过顺序前后发展有所颠倒罢了。
更重要的是，两件事的最终受益者都是自己。
换句话说，刘睿与格萨，完全是在以一互相残杀的况，为自己清理了族所有老人，留了一群健壮的狩猎者。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刘睿在敌人来袭的时候，没有开枪还击的最本原因。
他要为自己留更多的人，留那些今后能够跟随自己发展的年轻人。
难这就是刘睿与格萨两人之间的秘密协议？一看似两人争斗，自己却在其获得所有利益的苦
计？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面前这个老人的心计不可谓不，手段也不可谓不狠。但是为什么，格萨居然愿意以生命为代价，把整个族群到自己手？他完全有能力在自己开枪之前，向自己说明其的缘由。而后帮助自己一同理好合并后的族群。
毕竟，能够明其理并能牺牲的族群首领，绝对不会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庸才。
“一山不容二虎！这是自古以来就
传的一句老话。”面对天翔的置疑，刘睿淡淡地说：“试想一，如果格萨仍然活着，那么就算他已经将族之位让给了你。其手原来的族人也本不会因此而听从你的号令。而且，这些人也可能会鼓动其他人，一起脱离目前的族群，威胁格萨重新建族。毕竟，在他们的心目，你只不过是一名征服者，而不是一个统治者。”
“你们所的这一切，难都仅仅只是为了我能够带领族群更好的发展？”天翔努力压抑住心的绪波动，依然以最冷漠的气淡然问。
“的确是这样！”老人的回答虽然在预料之，却也还是再次像一颗大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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