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诺维尔就像看待救星般望去，门边走来的是娜塔莎和教皇两人。在
来之后，教皇又关上了门，于是所有的
光又被阻隔在门外。
诺维尔求助般看向娜塔莎，他的声音颠倒破碎而又不成调，甚至连敬语都忘记用了，“娜、娜塔莎……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他惊恐地望着自己
的
，从
间挤
了微弱的气音，“……为什么，这个会现在我上……”
娜塔莎注视着他，那一如既往平静温和的视线稍微抚平了诺维尔心
的惶恐。娜塔莎微笑着说，“不要害怕，诺维尔，这是为了能让你更好的承受神恩。”
娜塔莎和教皇停在石台两侧。娜塔莎伸手
着诺维尔的
珠，那原本细小的粒已经
胀成了艳红的朱果，就像是被撑至极限的果实，仿佛一秒就能溢
来。在首被
碰之后，诺维尔忍不住低低
息起来，他声音里夹杂了些微弱的哭腔，“不要碰……疼……好奇怪……”
“哪里奇怪呢？这就是你的职责啊。”
娜塔莎说着，她漫不经心地着诺维尔的首，视线停滞在诺维尔那条多的
前。她凝视着那条，
神有些奇异，教皇也眯看着。他们的目光令诺维尔无端有些胆寒，他惧怕着这样的视线、像是审视着一件新奇的
品，就那样光明正大地看着。
而他则是即将被掠夺、被审判的猎。
“不、不要看……求您们……”
诺维尔涨红了脸，心
烈的羞耻
令他忍不住低声哀求起来，“娜塔莎殿，教皇陛……能、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你在害羞吗？”
娜塔莎俯视着他，她的语气和视线一样天真，“为什么害羞？”
“因、因为……”诺维尔挪动着
，说不接来的话。他一时间有些茫然了，赤
地暴
在喜
的女孩面前，难
这不该到羞耻吗？但娜塔莎和教皇的表现都很平静，反而他才像是个异类。
教皇指着诺维尔的
，对娜塔莎说：“这是他初生的女
，还很青涩。你要帮助他新生的
官发育和成熟起来，到足以承纳神明的程度。”
娜塔莎认真地
，“是，圣父。”
她不顾诺维尔的畏惧和羞耻，很自然地伸手碰到了诺维尔的。诺维尔几乎要尖叫了，如果他还能动、如果他的四肢没有被锁链禁锢起来，此刻他肯定会蜷缩起，阻止对方的碰。但是没有如果，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向其他人敞开、那新生的
官，门
大开，方便其他人的肆意玩。
任人鱼。
“别、不要……求您不要……”
诺维尔再度哀求起来，他太害怕了、或者该说，这太异常了。他恳求着前方的女孩，卑微地乞求着，“殿……不要……”
娜塔莎垂睑，她就像没有听见诺维尔的哀求一般，只是专注地伸手指。她的
指轻而易举地没
诺维尔的那之，初生的官还很青涩，只是稍微碰都能带来极的刺激。诺维尔扬起脖颈，细碎地呜咽起来，他的全都在发抖、
不停地颤动着。
“呀。”
娜塔莎用手指搅着诺维尔的
，
仄的被她的手指撑开、像被撬开的
壳，里面柔的不安地收缩着，
咕啾地顺着她的手指
落。娜塔莎就像小孩玩到了新奇的玩
般，发惊讶的声音，“这里在
。”
诺维尔哽咽一声，他快要被羞耻所涨满了，全的
肤都红得像是熟透的朱果。他忍着心的耻意，声音颤抖着，“殿……请停……好疼……”
他腹
新生的雌官在他人手指的玩之颤巍巍地绽开了、就像朵艳的红，
哒哒地往外淌落着。娜塔莎又探了一手指，青涩稚的女十分仄狭窄，仅是两手指似乎就已经容纳不。诺维尔痛苦地息起来，过度的饱胀令他极为难耐、就像是一
无法逃避的酷刑。
娜塔莎试着继续伸第三手指，她的手指还未没其、只是刚刚撑开
，诺维尔就哭泣着叫了起来，“不、不行了……太满了……殿……不要……”
娜塔莎似乎也陷了苦恼，她转望向旁边的教皇，“圣父，接来该怎么办。”
教皇
了石台上一个凸起，石台蹭的一弹个
屉来。屉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从玉夹、到
状、再到串珠等。教皇拿几枚夹
递给娜塔莎，“先让他放松。”
“我知了，圣父。”
娜塔莎乖顺地应，她看起来就像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却正在对诺维尔施加无比可怖的刑。她先是把两枚夹夹在诺维尔的
前，这又让诺维尔发一声泣。
接着娜塔莎把另一枚夹抵在诺维尔，她似乎正认真地寻觅着什么。诺维尔隐约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尽
知求饶并没有作用，但他还是失声哀求起来，“别这样……殿……求您饶过我……”
他哽咽着，泪因为疼痛和陌生的快而大滴大滴地落。
“求求您们……放我离开……”诺维尔浑噩地说着，“放我离开这里……”
娜塔莎没有停动作，她抬起睑专注地盯着诺维尔，
的睫
颤动着，“诺维尔，你不是一直想留在这里吗？现在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她似乎真的很不解，伸另一只手拭去诺维尔脸上的泪，“为什么要哭呢？”
诺维尔哑然，是的、没错，他的确一直想留在这里。可是、并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诺维尔不知答案。完全不知。
他无法理解，他甚至不知这样的事
是怎么发生的。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生女的官，而且正在被女用手指侵犯着。玩着他的人还是他一直暗恋着的女孩……
诺维尔茫然地想着，他一时间无法回答娜塔莎的问题。娜塔莎似乎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因为一瞬，娜塔莎用玉夹夹住了他的
。诺维尔睁大睛，他脸上骤然失去血
、膝盖
了来，他甚至连痛呼都发不来了，原来疼到极致真的会彻底失去声音。
他脸惨白，只是无声地张合着，间溢细微的咝咝声和呜咽。
“呜……”泪不住从他尾坠，诺维尔从没有哭得这么崩溃过。而娜塔莎和教皇两人注视着他被玉夹夹着的红，娜塔莎的视线带着好奇，教皇则啧啧称奇，“不愧是被神明所选的，这里还在。”
即使刚被
过，诺维尔的却仍颤巍巍地着、甚至比刚才的更多。这个官就像是个叛徒，与主人的思维背而驰，只一味沉溺于折磨带来的快之。
“真是
的啊。”教皇低声。
“这就是吗？”娜塔莎注视着诺维尔哭得惨兮兮的样，认真地学着教皇的话，“的确很。”
别……别这样说他……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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