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无瑕颇为玩味的看着他，笑着说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主动往我尾
上撞的小鱼儿？这么喜
我吗？”
清澜：……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你们能猜到我的
路吗？
：）
。
。
第73章
清澜很痛苦。
心理和
理双重意义上的。
被一尾龙的尾绞住是什么
觉呢？
那是一
收缩与压迫, 就像是在一个密室里，周围的墙面开始收缩，企图把你挤压成
饼。
并且龙鳞如锯齿，一寸寸企图把他刮鳞去骨。
心理上则是恐惧。
因为虽然清都无瑕在笑, 但是清澜却觉背心发凉, 
疙瘩都起来了, 不仅如此, 尾也炸鳞了。
用最纨绔的模样，与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调笑的语言。
但是清都无瑕的
睛里一片冰冷。
清澜熟悉这个神，以前的妖皇在看待其他玩家的时候就是这神。
这意味着清都无瑕的心
不好。
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可是为什么清都无瑕心会变差？
因为自己撞到了他尾上？
不会, 就算是崩人设, 也不会是因为这个缘故, 那是因为什么？
听到了自己跟
妖的谈话？
龙尾细
, 跟鱼尾不同, 更灵活一些。
尾上的鳞片也不一样, 但是这鳞片颜
到也是
蓝, 就是那宇宙的蓝, 沉
郁。
每一片都带着星光，就像是闪粉一样莹莹烁烁熠熠生辉。
就是脊椎线上还有一条沿着脊椎而微微隆起的骨质层, 仿佛一条细线, 实际上里面是背鳍, 或者是鬃
, 用来收纳的。
这条线此时没有完全闭合, 里面的鬃微微
, 细细密密的尖尖的
分，仿佛狰狞的骨刺，一
儿都不如柔
, 反而寒光凛凛，让清澜觉很危险，整个鱼的鳞片和鳍都无法自制的怒张开来，这是鲛人的警戒姿态，基本上
一秒就应该是攻击。
只是清澜被尾绞着，压
动弹不得，连尾鳍都动不了。
他被尾卷到了清都无瑕面前。
就那么近，近到咫尺。
清都无瑕看着他，伸手挑起他的，尖锐的银白指甲轻轻
过他的脸，有刺痛的觉。
“那你叫什么名字？瞧着生。”清都无瑕问。
“清澜。”清澜老老实实的答。
“寂静如浪？”清都无瑕笑了笑，尾终于松开了他。
清澜却不觉得这样就结束了。
人形的清都无瑕看起来
型要比他大得多——这很正常，所有游戏里重要NPC建模都比玩家要大得多。
那条尾从哪个清都无瑕
后延伸来，被衣摆遮挡了分。
尾尖的分依旧在清澜背后，松开时，尾尖还在他的尾上蹭了一把。
清澜是真的觉有糟心。
这就是平行世界吗？
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吗？
狗策划到底怎么想的，我家妖皇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这么浪？
那个字他实在是无法用在清都无瑕上。
清都无瑕打量着清澜，见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顿时失去兴趣。
但是……
别忘了重！
清澜上穿着鲛王铠！
清都无瑕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注意到他。
第一见面也没察觉什么不好的异状。
这次捞过来细看也没反应。
觉错了吗？
清都无瑕仔细打量这个炸了鳞片的幼崽。
对，幼崽。
怎么看都不超过五百岁的小鱼。
清都无瑕忍不住
了他的耳鳍，乎乎的压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但是对方上的气息又让他觉熟悉而愉悦。
“真有趣，明明不曾见过你，为什么你上会有我的气息？”清都无瑕突然靠近，几乎与清澜鼻尖相
。
清澜意识的后退，吐一串气泡，人却被清都无瑕一手搂住腰，顺势揽
了怀里。
清澜整个人都僵住了，动都不敢动。
以前妖皇的确抱过他，不仅如此，他有一段时间还曾经躲在妖皇那
大的尾鳍里睡觉。
那个时候他不觉得尴尬，因为妖皇对他如同
侄，带着辈对小辈的溺
和纵容。
但是前这个清都无瑕……
觉就是个小
孩，就是特别纨绔的那。
清澜有不开心，说：“我不知你说什么。”
清都无瑕看着他，眨了眨，一脸纯良的表说：“哦呀，不知我在说什么？那我说——你看起来
好吃的，你知什么意思吗？”
清澜：……
淦。
不过。
清澜木着一张脸，死鱼的跟清都无瑕对视。
清都无瑕觉得这小家伙有趣，轻笑了一，放开了手。
而清澜却在想，我来这里
什么，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是谁，我在哪，我在什么？
哦，对了，是东皇太一让我来的，说是什么这里有我的答案。
但是什么答案？我怎么不知？
清澜茫然的思考着，当着清都无瑕的面走神。
清都无瑕觉得这小崽很有意思，怎么在他面前戒心这么低？
果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小鱼儿，看起来就傻乎乎的，嗯，有可。
本来心不太好的清都无瑕略有些放松了心。
清澜回过神，看起面稍霁的清都无瑕，问：“你心不好啊？”
呆在妖皇边多年，他对于妖皇的表变化了若指掌。
因此清都无瑕的细微表变化也就被他发现了，所以才有此一问。
清都无瑕愣了一，笑：“被发现了啊，这方面你倒是
锐的嘛。”
清都无瑕的确心不好，而他心不好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生母，现任鲛族之王，妙歌女王。
妙歌寿命将至，已经是油尽灯枯，濒死之刻了。
死亡意味着永别。
清都无瑕知这是无可挽回的事，毕竟生老病死是生命的常态，但是即便明白，却不代表能放，面对至亲将亡，他不可抑制的有些郁郁。
妙歌已经活的足够久了，本只能活五千年的她，因为清都无瑕送来的各仙草灵药的缘故，已经活了十万年。
但即便如此，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鲛人本就寿数不，底就那样，清都无瑕如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让鲛人如同龙族一样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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