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兄妹 H] - 57如果有天我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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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如果有天我消失了

    “有件事要说?”

    易如许愣愣地看着手机,心波澜起伏,昏脑涨的,一时都不知该回什么才好。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哥哥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他为了那个女人想和她分手,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不记得她了,什么事都是可以来的。

    该怎么才能挽回他?他对她的已经没兴趣了,对她的关心似乎也只停留在兄妹之间的惯上。

    自己还有什么优势是可以用来留住他的?

    她今晚的思维一直有混混沌沌,想到最后甚至连割腕威胁他的想法都冒来了,天都亮了也没睡。

    心不在焉的去学校后,尹明月第一时间就过来看她了。

    易如许被师打的事现在已经传遍术院了,昨天林哲师兄专门来找了一趟易如许,得知她没来学校,回去的时候还对尹明月说等她过来一定要联系他。

    被明月一说,易如许才记起昨天林哲师兄一直试着联系她来着,但是她手机在电影院和图书馆都是开的静音,电话短信都没等第一时间看到。

    她当时心很复杂,什么都提不起神,也不想特地去应付他,所以就这么把他给晾一边了。

    还是给师兄回个电话吧。易如许疲惫地想,要是能有哥哥那理人际关系的手段就好了,不至于遇到稍微复杂一况就把自己给整得这样心力瘁。

    电话拨过去没一会儿林哲就接了,他没直接提那件事,而是问她午能不能去吃饭,大概是想在饭桌上聊。

    易如许觉得这没什么好聊的,而且两人在这风浪尖上再一去,肯定更加坐实了有问题的传闻。

    她叹了气,直接拒绝了林哲吃饭的邀请。

    不去,实在是懒得社了。

    白天一晃就又过去了,易如许胡思想了一天,已经自闭到一定程度了,她还是不想回家,可又想不到自己不回家的话还能去哪。

    她一直都有一回避人群,一遇到人多需要等待的时刻,就老想把自己给藏起来。

    太山,她想回家,首先想到的就是父亲和母亲。

    可小时候仅存的一好的回忆,很快就被那两人和自己新家成员幸福和睦的画面给替代了。

    易如许心里一酸,脑里最后浮现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在乡生活的画面,也是这样的落日和微风,自己穿着裙在乡间田埂追蝴蝶,追落日,哥哥就在后面一直跟着她,那时候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也不知是哪了,为了逃避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混和恐慌,易如许打车去了机场,边百度怎么购票,边自己学着作,最后买了直飞老家的机票。

    登机后,易如许给易于澜发了一条和昨天差不多的短信,也没看他回复,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在飞机上看到了最壮丽的晚霞,她在惆怅抓到了一丝心灵的平静,在繁杂的都市习惯车与人河,她觉得最后还是大自然最能给她藉。

    这比扑到哥哥的怀里去哭一场还要更加有效。

    晚上九多,易如许飞机了,她只记得爷爷家里的地址是在一个小镇的村庄里,可是从这里到那边需要多久,她心里却是完全没有数的。

    牢记晚上不能到跑这一,易如许打车让司机将她送到了离汽车站最近的酒店或者旅馆附近。

    将近十一,她去周围尚未关门的小店面里买了两条裙和两衣,开了房间,洗了衣服晾起来后,开始休息。

    她甚至不敢关闭飞行模式,生怕易于澜给她发一大串语音条,或者是写很的一段话。

    躺在床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她在心最放松的时候开了手机,等待手机反应了一会儿,她发现易于澜只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发现她没有接后,就没有再联系她了。

    心里松了气的同时,还有孤独油然而生,易如许躺在床上看着天板,突然觉得去老家也失去了意义。

    当时之所以会到开心,都是因为哥哥也在那里,他一直都陪着她,玩什么也都是两人一块去玩的。

    要是真就这样失去了哥哥,不之后再遇到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她真不知还有什么意义。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一会儿,易如许产生了一烈的想要联系哥哥的望,她反复打开手机又关闭,最后居然给刘雅打了微信电话过去。

    她想试探一刘雅的态度,看她到底跟哥哥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是不想直接问哥哥,而是不敢,她生怕他就等着自己问他这个,一给他机会,他上就要和她摊牌了。

    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易如许听到对面传来了睡意朦胧的声音:“喂,,怎么了啊,这大周末的。”

    原来今天是周六了……易如许才意识到这件事,怪不得旷课之后也没人想着联系她,不过就算不是旷课,她平时被哥哥关起来教来不了学校时,也没人关注过。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易如许突然察觉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如果哪天哥哥把她杀了,是不是周围的人也要很一段时间才能发现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

    甚至,谁都发现不了这事,除非哪天他去自首,大家看见警察带着他从现场来,这才愿意相信,他谋杀了自己的妹妹。

    易如许发现自己好像本就没有和这个世界建立起特别刻的联系,不是消失了还是旷课了,大家都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哦,既然易于澜都那么说了,那她肯定是那件事去了。

    已经没有独立的社圈了,甚至没有被这个世界需要的价值,她存在所需要的一切线索,全都是易于澜赋予她的。

    仔细想起来不由得觉得浑发冷,易如许大约到了一自己会这么不安的苗,一条完全依附别人存在的菟丝,在攀不到自己赖以为生的植后,当然会觉得人生无望。

    她裹了裹上的被,把脸给藏了枕里。

    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她自己去面对这一切的话,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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