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
等于数看清楚时，才发现这些纸张严格说来都是薄薄的树
，形状大小都不一致。
“我在逃亡的时候也没忘记研究，这些都是我的战友们留
的瑰宝，我有义务将它完成。”弗里克严肃地说，表
再也不像个猥琐的
浪汉，恢复了往昔的几分风度。
“这些……全都是后续研究？”于数接过来，随看了两张，虽然看不懂，但也能
觉到弗里克说的话都是真的。
“是的，没人比我更清楚研究
展到哪一步，接来又该往哪个方向走。”弗里克说，“而且我还纠正了过去研究数据上的一些错误，现在这一份资料，才是药品研制成功的关键。”
于数看着神认真的弗里克，郑重地对他说：“谢谢，这些资料真的太重要了。”
“这还不是我最想跟你说的事。”弗里克摆了摆，随后，他的表又严肃了好几分，“伽罗，接来的话才是重
，你要好好听着。”
于数
，一副洗耳恭听的表。
“我听说你也觉醒了异能，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萨瑟元帅就曾经用这件事来试探我。我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实际上这件事在你小的时候我就知
了。”
弗里克
一
气，对他说：“这是一句迟来的、来自你两位父亲的歉，他们对你十分愧疚，不
他们自
对于研究有多狂
，拿自己
试验也就算了，他们不该把还年幼的你也当成试验品，在你还懵懂的时候就给你用了药。”
据弗里克的描述，伽罗的两位父亲都是狂的天才科学家，让普通人的怀
率提
的药剂，最重要的化学式就是他们发现的。后续在发现普通人也有异能的过程，森和贝拉姆的贡献也是最大的。
是自己的，他们想要如何折腾是他们的自由，可拿自己的孩
也去实验，就算再疯狂的科学家也会产生愧疚。
给伽罗用药之后，他们到相当的不安，想要解除化的药剂让孩恢复正常，却因为赛肯的告密而让他们本来不及。
弗里克说：“当时我也在研究所的黑名单上，你的父母把你托付给我，可我本无法带着你逃亡，我们两个凑在一起目标太大了，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无法用异能来保护你。所以后来我只好用药
消除了你的记忆，并给你注
人鱼基因，把你悄悄送到了研究所。”
有不少贫困家
的父母会通过黑市买到劣质的人鱼细胞，给孩行非法注，为了能让孩的半辈过得更好，主动将他们改造成人鱼。
这些父母会把孩悄悄送到研究所门，因为法律有规定，每一条人鱼都需要好好珍惜，不他们是怎么来的，只要
研究所后就会给他们上编号，给他们提供合法的份，不再追究他们的来历。
当然，这当有一大半的非法注都是失败的，黑市的黑心商人有的卖的本不是人鱼的基因。
但弗里克为曾经的研究所员工，他想要拿到正宗的人鱼细胞是很轻松的事，成功将伽罗改造成人鱼后，他就趁赛肯不注意，冒着生命危险重新回到研究所，把伽罗放在最显
的位置。
等工作人员发现他时，赛肯就算想灭也来不及了。
“我也欠你一句对不起，伽罗。”弗里克站起来，对于数的鞠了一躬，满
歉意，“虽然当时况
急，但我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擅自对你行了改造。”
他本来答应了森和贝拉姆要好好照顾伽罗，却没想到到来他还是了跟那两人同样的事。
哪怕发是好的。
“嗯，我知了。”于数无法代替伽罗对他说原谅与否，只能以一句“知了”作为回应。
不过对于心怀歉疚的弗里克来说，这就足够了，他用脏兮兮的袖抹了抹角。
“能再活着见到你，对你说当年的事，我已经很满意了。”弗里克也不奢求那孩的原谅。
毕竟成为人鱼虽然让伽罗捡回一条命，却也让他过了十年被监视的生活，离开研究所后还要作为萨瑟元帅的人鱼而活着，弗里克想到这里
就更
疚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萨瑟看起来很重视他，对他很好。
弗里克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声音压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其实由于当年数据上的一失误，你的父亲给你服的药只能说是半成品，仅仅把你的异能开发了一半。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帮你把完整的激化药剂来。”
“我的异能还不是完整的？”于数这次是真的有讶异了，他的还原异能很实用，在很多地方都排的上用场，所以他
满意的。
没想到这个异能还能再化。
“是的，我听说了你的异能可以据残留的碎片还原成原本的样。”弗里克对他一抹骄傲的笑容，“但要是让我说，这个异能的最终状态应该是可以直接作用在上。木渣重新变成漂亮的餐桌，烧毁的房屋变得跟刚建好的一样壮观，甚至连被虫族咬掉一半的人类……只要他还有一气，理论上，也能被你复原。”
这就很恐怖了。
就算于数心理素质很
大，在听到弗里克对他异能的描述时，也不免
结微动。
弗里克说完后，又挠了挠：“不过，我
照你父亲们的遗愿，也研究了制作压抑药剂的
方，能压制你的异能，让你变回普通人。”
但人鱼是单向
作，是没办法恢复的了。
于数几乎没怎么想，就对弗里克说：“我想要激发完整的异能，药剂就拜托您了。”
“我想也是。”弗里克无奈地笑了，却并不觉得意外。
虽然被改造成人鱼，伽罗却跟那些胆小脆弱的人鱼不一样，从他
持用双脚走路这就能看来，他适合更广阔的天地，需要更大的力量。
弗里克离开后，于数也跟着走会客室，找到站在墙边等他们谈话结束的同。
他直接把弗里克带来的震撼消息告诉了同。
包括当年的细节、研究的展、药品的开发……连他最后的选择都毫无保留地跟同说了。
同用古怪的神打量了于数一：“他刚跟你说完这些密，转你就把这些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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