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有可能研究所在十年前把其他开发项目止，也跟它有关。”
“那就说明，他们研究
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同勾着
，“如果是研究增加普通人生育率的药，说不定那
药已经成功研制来了。”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吧？”于数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人鱼的数量本来就稀少，并不是所有的普通人都能改造为人鱼，僧多粥少，这几百年来人
还是在递减的。”
人鱼再能生，一辈
也生不一支军队来，而遇到虫族来袭，严重一
可能一次就能折损一个舰队，再怎么都不可能补得上这个缺。
只不过
化人的寿命比较
，在那场灾难过后，活
来的基数比较大，所以到现在还有不少幸存者，为星球总人
贡献。
这也是萨瑟折损大半个舰队后如此遭人诟病的原因，因为人真的太重要了，每个人都是宝贵的，从他们的生到培养成人的过程，政府和家
都投
了很多，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照这样的国
，于数认为，哪怕普通人的生育率提，对联
来说也是件好事。就算会威胁人鱼的地位，让研究所失去一项经济来源（领养人鱼也需要
费一大钱），他们靠卖药也能创造新的经济来源，
本没必要把自己成立的研究小组
上绝路。
研究所不可能这么简单的理都不懂。
所以问题来了，这个研究小组到底研究了什么，让研究所如此忌惮，让小组的成员几乎都没什么好场。而政府仿佛什么都不知，也不
涉，就让这些研究淹没在历史之？
“别想太多，等我们到了地方，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到时候就知了。”同又摸了一于数的
发，发的于数可不多见，指在柔
如海草的发丝穿梭的
能让人上瘾。
而于数专注思考，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吃完同的晚饭——同的厨艺也不比于数的差，两人之前商量好
饭，这天到同。放碗筷后，他们就坐上了昆汀准备的悬浮车，奔向那两个研究人员被烧毁的家。
“这两个研究员应该是一对侣，虽然他们没登记，但是资料显示他们已经同居多年。”同对着终端上的资料，言简意赅地对于数说，“这也是我怀疑他们是你父母的原因之一，研究组其他结了婚的人伴侣要么不是研究组的，要么对自己丈夫的研究
容一无所知，丈夫死后，他们本不怀疑对方的死因。”
首先，如果被抹杀的研究员还有伴侣是活着的，那名伴侣哪怕把孩送研究所改造成人鱼，也不可能一直不来看望自己的孩，并且伽罗父母那一栏里也不可能被一起划掉。
所以于数和同一致认为，伽罗的父母双方都是研究员。
“如果真的有提普通人生育率的药，就能理解伽罗为什么会生了。”于数说，“两个研究员当有一人用自己的
实验，并且成功生了一个孩。”
“应该是那个叫‘森’的研究员，他是普通人。”同往他边坐了坐，让于数在光屏上看得更清楚些，“另一个叫‘贝拉姆’，是个化人。”
说话间，悬浮车在设定好的地停，他们脚的那篇焦土，就是十年前的火灾现场。
“这里还没被人清理过？”于数
惊讶的，既然要毁尸灭迹，为什么没有直接把这个地方清理净
，重新建一栋房屋掩盖痕迹？
而且都过去了十年，负责城市规划的人也该想办法这片地方的环境
好看一吧？
“因为这场火来得太蹊跷，能在政府
门的人至少觉都比较
锐，知这是一块碰不得的
山芋，所以没人想去接
理这件事。”
互相推脱的场，就是一片废墟拖了十年还是废墟，当年的火灾已经没人再提起，焦土之上杂草丛生，成了附近的孩们探险的秘密基地。
于数摇了摇，准备车的时候，他的目光瞥见黑暗一烧得漆黑的
，明明没有任何印象，他却觉得这原本颜
应该是浅蓝，用的石料是a-2卫星的特产粉蓝石。
这些信息像是突然冒来的一样。
于数还没惊讶完，从那开始，周围的残存的木渣炭屑又在他的脑海拼凑一张漂亮的木桌，还有
的木椅。
发现这很可能是原主的记忆后，于数就扶着门框站着不动，等记忆慢慢恢复。
与此同时，周围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屏蔽，于数视野所见的东西逐渐在脑海组合成原本的模样，而他的仿佛回到八岁，置在这其，熟练地穿梭在各个房间。
“于数，于数！！”同
抓着他的，目光难掩着急，不断地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于数稍稍回过神：“抱歉，我刚才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我怎么了吗？”
同的表实在是有些狰狞，让他察觉一丝不对。
“刚刚那半个小时，你就站在这里一动也不动，二话不说就开始掉
泪。”同见他回过神来，总算是松了气，但握着于数的却还没放开。
“我哭了吗？”于数在听见同说这一站就过去半个小时的时候，还觉得似乎太夸张，听到对方说自己还哭了，就更觉得荒谬了。可他抬起自己的另一只在脸上抹了一把，发现这张脸
漉漉的，确实是哭过。
“你刚才到底看见了什么？”同问他，顺便从袋里掏自己的帕，在于数的脸上仔细地
，“想起原主以前的记忆了？”
“好像是他的记忆，但又好像不是。”于数皱了皱眉，“我还是没有想起伽罗的父母，可是对这些建筑似乎十分熟悉。”
这其实是个很奇怪的现象，理来说，故地重游刺激回忆，于数应该会记起有关那两个研究员的过去，可惜他对资料的两人还是很陌生。虽然是哭了，可他并没有任何绪上的波动，没觉到伤心难过。
但于数却能通过地上的残渣碎片想起这个房原本的样，连细节分都还原得很准确。
就算是八岁的孩，也不可能记得住自己家里的门把上是叶的纹，而且叶上还有五叶脉的吧？
太离奇了。
于数摇了摇，暂时把这奇怪的觉压去，对同说：“虽然我想不起在这里生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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