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 - 番外七 旅行（上）

    学校放了寒假，不必备课上课，日一变得清闲起来。林清菡白天就窝在家里，开着气，看看书看看电视打发时间，到了夜幕降临，她才会门寻找一些新鲜的刺激。

    她不怎么喜找固定的炮友，大多数都仅限于一晚的姻缘，但有时候免不了遇见老“熟人”，如果前一次的验不错，她也不会拒绝再来一次的。

    这天遇到的也是一张熟面孔，四十的年男人，穿着剪裁得的西装，梳着背，光洁饱满的额，很有几分成功人士的模样。

    他们坐在角落的卡座，男人没有急着直奔主题，反而和她闲聊起节的安排。

    林清菡这才意识到这天已经是小年夜了，离开家之后，她早没了节的概念，这个阖家团圆的节日对她来说和普通的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男人准备自驾去一趟西北，兴致地邀她一同上路。

    林清菡想起了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似乎是十八岁那年，和她的继父，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她没有上答应，把手上的酒放回桌面，转而利落地解开了男人的带，探西装里，隔着一层布料，抚摸男人沉睡的。

    酒吧里灯光昏暗，乐声嘈杂，他们这一块在角落，更是方便了许多隐秘的事。

    男人没两就被她摸了，鼓的一团被束缚着，在她手心发。

    “小妖，这么等不及？”男人笑了，大方地任她摸，把她揽过来漉漉地接了个吻。

    “对啊，现在就喂给我好不好？”林清菡咬了咬男人的，语气像一只勾人的小狐狸。

    男人的西装外盖在了林清菡的上，成了她最好的遮掩。她弯腰，将起的，那些暧昧的声掩盖在了喧嚣的乐声之，她像个贪吃的孩，在这一方小天地为男人。

    腔成为的容，西装阻隔了外界的喧嚣，她看不见男人的表，却能够从那些怒张的知男人的绪。

    她有时候会故意吊着男人的胃，轻轻地，浅浅地，然后男人的手会隔着西装压制她的后颈，腰把往腔送，她的咙。

    男人在了林清菡嘴里，温的一接一浇在腔上，她没有立刻吞去，而是掀开了西装的一角，抬去看男人。

    白灼的被红艳艳的兜着，在快要兜不住时，她及时收回了，贪吃的孩把好吃的糖果都吃了去。

    节的话题被暂时搁置，他们去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

    男人熨平整的西装被她扯得不成样，凌地散落在房间的地毯上，同样遭殃的还有她那条豹纹的连衣裙。

    事到了后半夜才逐渐停歇，汗津津的还贴在一起，她又与男人接了一个吻，答应了男人的邀约。

    两天后，他们结伴上路，男人换那致的西装，穿上了简单的休闲装，放刘海，显得年轻了一些。

    严格意义上他们不过是两个陌生人，但男人健谈，言语也风趣幽默，因为时常来旅行，就和她讲之前旅途的见闻，介绍窗外的山川河，所以气氛从不会冷场。

    车一路向西，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化，从钢泥的城市变为广袤无垠的草原、沙漠、戈……

    因为是冬季，天地格外荒芜寂寥，笔直的路无限延伸，望不见尽，时间的概念被模糊，人在自然面前变得渺小。林清菡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风景，有新奇，也有震撼。

    男人时间充裕，她也不着急赶路，这场旅行一路走走停停，显得十分懒散。

    兴致来了，他们会接吻，，有时候是在星空璀璨的车厢，有时候是在烈日灼人的沙漠里，像一对亲密的侣，自然见证了他们的。

    西北地广人稀，他们从不担心那些事被人撞破。

    除夕那天，他们打算去一个峡谷，走到半途，天上开始飘起了雪，雪越越大，通往峡谷的路封了，他们只能折返。

    雪实在太大了，于是他们停在了就近的村。

    村上唯一的小旅馆条件不太好，门的灯牌半明半灭，房间里的纸斑驳泛黄，没有气，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只能靠一床电毯取。

    男人绅士贴，一路上事事以林清菡为先，怕她住不惯，提继续赶路，开回昨晚住的镇上，住宿条件能好一些。她没有那么气，不介意将就一晚，况且雪天不好开车，她和男人说住这就行了。

    这是除夕夜，村里的饭店早早关了门，小旅馆是一对年夫妻开的，以为他们是过来玩的小两，地邀他们一起吃年夜饭。

    夫妻俩的难得让林清菡有些招架不住，她递了个求助的神给男人，男人了她的，说，她定。

    一路上，男人偶尔会有这样的小动作，比起那些烈的拥吻，肌肤相亲，这些包溺意味的小动作十分容易给人以错觉。

    最后他们还是坐上了老板一家的餐桌，老板一家有五人，上有老有小，再加上他们两个，不大的圆桌略有些拥挤，但没人在意。

    小孩们眨着大睛好奇地打量林清菡和男人，老板娘让他们叫“叔叔”“阿姨”，他们就乖乖地用小音学着叫“叔叔”“阿姨”。

    不会讲普通话，用咿咿呀呀的方言问林清菡一些问题，老板娘帮着翻译。他们都误会了她和男人的关系，问你们小两有孩了么，怎么会挑节两个人来，类似。

    男人噙着笑，没解释那个误会，说平时工作忙，趁着节想带她来走走。

    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的小夫妻。

    坐在林清菡旁边，总给她碗里夹菜，说她太瘦了，该多吃一些，她心里泛起一些少有的绪，谢谢了，把碗里的菜都吃了净。

    因为是年夜饭，老板娘煮一大桌的菜，都是西北的菜，偏犷，老板娘手艺也只能算是一般，味谈不上多好，林清菡却难得吃了许多。

    村里没有禁燃烟爆竹的规定，吃着饭，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老板娘这时才想起自家的鞭炮还没放，拍了拍旁的男人，让他快去把鞭炮放了。老板是个憨厚老实的，放吃到一半的饭碗，门去放鞭炮了。

    林清菡听到老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应该是用方言在说，“放鞭炮了，放鞭炮了。”

    然后噼里啪啦的声响响起，老板关上了门，带着一寒气回来了。

    旧的一年就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