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變態 - 第175章 至黑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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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至黑之夜



    这次比上个月的峰期又难过了不少。没甚奇怪,我又一个多月没沾过男人了。

    冷酷看的话,我已经很清楚整个路。刚开始时,加重药用量,然后是用玩,但这些手段很快就都没了效果。到不了一日,就得把那些都收走不然的话,我会疯狂到伤到自己。然后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阶段,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窗闭,开始是哭个不停,然后是自残,若能控制就还好,控制不住,就得把我绑在床上。到这一步谁都跑不了,和葛黛瓦都得过来守着我,不眠不休的看我在床上痛不生。等这劲终于过了,我痛楚缓解,人还得再呆傻上一两天,才算完。

    上个月我表现不错,哭得凶了些,但没被绑住。这个月就没那么好命,反扑的很厉害,我又享受到了五大绑的待遇。用的都是最上等的绸缎,尽可能不伤害我,其实用不着的,我在这个时候,恨不得能有千万把尖刀刺。我的里扭曲,酸楚不堪,寒邪蚀骨,却好像要烧着,我受不了,受不了,好疼,好疼。

    我受极致煎熬,外表看,却并没那么激烈,挣扎弱无力,泪很凶,哭声却细细的,显得比之前和缓了不少。葛黛瓦站在一边看着,脸都白了。

    她快不行了。她低声对说,彷如绝望的自语:快耗了,撑不过这个冬天的。

    颤抖起来。她见过尸山血海,却从没受过如此的恐慌。她直直的看着我,房间里门窗闭,无灯无火,我的金发雪肤和白睡袍反着微光,仿佛一个幽灵,迟缓的扭动,微声哭泣。她慌极了,手握成拳

    我她吐一个字,顿了一

    陛我去禀报陛。她低低的说。

    房间再次回归寂静,只能听到我细如幼猫的哭声。我对她们的谈一无所知,只陷没在自己的痛楚里,好难过,好疼。我该怎么办,我还要承受多少,我的这些还不够赎罪的吗救我,救救我啊,为什么都不要我了,我还不够柔顺吗,我会更听话的,我什么都肯,什么都愿意的

    我不知自己哭了多久,承受了多久,力气都了,昏昏沉沉的化在房间的暗里,忽迷忽醒。然后,朦胧里,听到门一开一合,外面的光线切割开满室黑暗,然后又被驱逐去。

    我以为是或葛黛瓦,就又微弱的哭求起来,求来救我。我醒着的时候总会这样,像个无助的幼童,只会哭泣,不是谁都毫无尊严的去求。我在床上扭动着,细细的哭着,说的话都不太清楚。泪毫无焦距,对着那个大的诡异的影。

    不或葛黛瓦都没这么,可我本意识不到这个。我咕哝了几句后又没力气了,不顺气,闭上又哭起来。

    那个影好像暗里,好像是个幻影,好像童话故事里夜晚才现的、寻作恶的鬼。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可能只是我的想象吧。于是我又不他了,只顾着自己哭。我现在除了哭也没其他可以的。

    然而那个影确实存在,他终于动了,慢慢往前,越靠越近,走到我的床边俯视我。

    现在的我就像献给恶的祭品,两只手腕被缚在一起,吊在床上。这次双倒是没绑,总是尽可能想让我少难受些。我闭着泪,已经哭不声,忽然觉到,一只燥的大手摸上我的脸。

    不,不是或葛黛瓦,这不是女人的手!不行,现在的我,本没办法拒绝那些男,不要,不要碰我,,让他们走,让他们

    我摇起来,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的拒绝。那只手顿了一,离开,我不知是松了气还是不舍,然后觉到,他在解缚住我的绸缎。

    我吭吭唧唧的又哭声,可是本没力气挣扎,任凭他把我的手松开。一回归到自由,我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翻过去,背对着那影,把自己缩成一团。

    背后沉默一会儿,然后床垫陷落,他坐上了床边。

    我一直都知。黑暗,响起一个声音,低沉,柔和。

    男人,女人,他们想要我什么,我全都知

    他顿了一,然后似乎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微弱的嘲意。

    我以为,总不会到我主动的。

    那只温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把我的转过来,我闭双,知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噩运,心里一片凄冷。然后我的嘴被轻柔的覆上,温又柔,瞬间,我脆弱的抵抗粉碎,雪白的手臂迎上,搂住了他。

    睡袍被褪去,的温度贴上我的。他轻轻亲吻我,可此时的我不要这些,我要最凶狠的,一刺碎我疼痛的。我急得抱他,可本不知自己并没什么力气。他不太清楚我要什么,他似乎也不太知该如何,笨拙的,以他自己的步调摸索,凌迟我,给我另一形式的折磨。

    可他还是救了我。从荒漠逃脱的人没有遇到涌的泉,只有一整片捧着甘田。一一滴,缓缓注饥渴,浇生的力量。他在我里面,结实火,温存的律动着,我的火焰慢慢浇熄,明明想要更激烈,更野蛮,却没有力气,只好乖顺又和,迎合着,欺他诱他,我很味,很乖的,你想要我的,想要更多,更多,不要停,不要停。

    房间里,不再是哭泣,而是微弱婉转的,媚人骨。这声音,这,谁又能抗拒呢,于是抱我的手臂又了些,动作居然真的更快,更了些舒服,好舒服啊,我还要,还要呀再凶狠些,再对我坏一

    房间里一片漆黑,两陷在大床里,结实的脊背在我上起伏着,肤上背负了无数错的疤痕。而在我房门外,收到了仆人的禀报,毅的神松动,染上一抹痛。她叹气,迅速门去。

    此时已是凌晨,整座王城都在熟睡。在我的宅大门前,居然停着一架全黑的轻便车,并不华丽,可细看就知其不菲。车上没其他仆人,仅辕架上一名车夫,大斗篷把全裹死,几乎看不是个人。快步走到车边,对着窗,恭敬的低

    路加在里面。她语气平平,没带丝毫绪。

    车里一片黑,仅靠窗借到外面的灯火,笔直割,映照里面那人如刀裁般清晰的颌,和冷淡的嘴。那线条锋利的颌轻轻一,不发一言。他手杖击一地板,如同麻袋似的车夫就忽然活起来,扬一,几乎没什么声响,驾车了前方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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