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章 踹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瘋狂，沒碰她以前，他對完全不興趣，碰她以後就只想一直待她體內，客廳的燈還是他摟著女孩的腰從後著走過去開的，到凌晨一點半，他見木沙發上的女孩怎麼都沒聲息，這才放過她，抓了一大把紙巾乾淨上的體，穿上衣服走大門。

    她和以往一樣，體全程被他控制著，體好像被他拆過般，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長木沙發上，因為一直惦記和老闆娘解釋的事，她費了很大力氣讓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恢復體力，拖著像隨時都會散架的四肢坐起來，哆哆嗦嗦地穿好褲，清理木椅上的體，再清醒順著一指寬的縫到地上的一大灘，他回來時看到趴在地上的她時愣了一，還以為她是摔來的，心突然提了起來，大步向前走了兩步，這時她又從椅面鑽了來，手上還拿著抹布，他的腳步一頓，發覺自己剛才是在擔心她，臉跟著冷沉來。

    她扭頭看了他一，很快又轉回去，他還是看清了她臉上疲憊，好像隨時都會暈倒過去，連散亂的頭髮遮住了臉也沒力氣甩開，有種凌亂柔弱的覺，讓他再一次起開反應。

    她的體還有他快速用力穿的快，沒有清理的雙間不斷著黏的體，很不舒服，紅腫的陰火辣辣地疼，讓她每一個動作都十分艱難，四肢酸軟用不上力，她太想睡覺了，但她必須打擾乾淨才能睡，手上黏的抹布在紅盆的清裡搓洗幾，又鑽進沙發裡繼續清理，體動作明顯可見的綿軟無力，他看的腹又是一陣緊繃，邁開長走了過去。

    她也清理好了，抹布放進裡，困難地跪在紅盆邊，吃力地端起盆，低著頭拖著腳步往衛生間走，他想等她洗乾淨拿過抹布的手再來她，於是表冷酷地坐在木沙發上，她關上了衛生間的門，磨砂玻璃可以模糊地看見她的動作，她在脫衣服，他從沒仔細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因為他只需要發洩和折磨，用的都是她的半，此時看她脫衣服，他竟然有了想看她沒穿衣服的樣，雙不自覺動了一，想站起來，剛好她走開了幾步，影模糊到完全看不清，他的動作一頓，又忽略那點抓心撓肺的失落，體慢慢靠在椅背上，他對自己的一切都很有自信，包括定力，然而當嘩啦啦的聲穿透薄薄的門落進他的耳朵後，他的思想就不受控制了。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原本移開的目光又落在那門上，聽著嘩啦嘩啦的聲，想著她是怎麼洗澡的，想著她的體是什麼樣的，想著她的表又是什麼樣的，他更想看她是怎麼清理她的小，想著想著，體就開始有些燥熱，坐不住了，於是站了起來，解開領的兩顆鈕扣，單手腰站了一會兒，很快就邁開長走向衛生間，當他走近門時，聲又停了，他的腳步一頓，   不知哪裡來的窘迫，站在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很快地，他的神再次被磨砂玻璃窗引，瘦小的影模糊地映地磨砂玻璃窗上，他可以分辨她甩頭髮的動作，他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   覺她的動作有多優，她的線條有多好看，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想進她的體，於是他拍了拍門，門窗上她的影頓了一，從裡面傳來她的聲音：“等一，很快就好了。”

    她的聲音原本是又甜又清澈的，此刻的語氣裡卻是透著滿滿的疲憊，瞬間就把他那火澆滅，他這才發覺她對他的影響有多大，臉一沉，轉走門外，掏手機撥了個電話：“在哪？”

    黃東處理完老闆娘母女，想著楊左可能幾天之內都用不上他，他正準備去酒吧快樂一把，一看到手機屏幕上楊左的電話號碼，他就知他該調頭了。

    “我開車呢！五分鐘內就能回到…”

    楊左沒有聽完就掛了電話，因為他發覺這種行為很傻，收了手機又開門進屋，見到站在房門的她，穿著一件有些寬大的卡通大頭像T恤和一件明顯縫過及膝黑雪紡裙，肩膀處的衣服被濕髮打濕了一片，一臉著急加難過的表，用卑微的彎腰姿勢敲著房門，她扭頭看了他一，然後又繼續輕敲房門，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喊：“老闆娘…老闆娘…”

    他見多了她愚蠢的行為，只是淡淡冷笑一聲，回到沙發上坐，抱著看她繼續“表演”。

    她在事過程昏昏沉沉失去意識好幾次，是真的不知老闆娘有沒有回來，她希望老闆娘在房裡，這樣她就可以跟老闆娘解釋她為什麼又消失了幾天，她實在不想落街頭，可敲了這麼久的門，裡面始終沒有回應，老闆娘一定是在生她的氣不肯聽她解釋，她只能放棄了，拖著疲累的體走到客廳的一個角落，從一個大編織袋裡拿了一張印滿粉梅圖案的被單鋪在地上，又拿了一條乾巾放在被單旁邊，她的“床”經常被老闆娘的女婿霸佔，也習慣了在地上睡覺，瘦小的體坐在被單上後，又從編織袋裡拿一個棕的絨小熊，小熊脖上係著一個格蝴蝶結，她的手剛好能抓住小熊肚的大小，這是她收到的唯一一個生日禮，也是她從趙家帶來的唯一一個東西，她抓在手裡，平躺在被單上，雙手連同小熊規規矩矩地放在小腹上，閉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他看得神，看著她仍有著孩氣的可愛動作，覺心從沒有過的平靜和輕鬆，以至於沒有及時因為她的無視而找她算帳，當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完完全全地睡著了，有規律地起伏，緻的眉帶著淡淡的疲憊之。

    他換了個姿勢，雙疊，一條長臂搭在靠背上方，依舊是那個冷酷霸氣的楊左，依舊是早就擬好的計劃，不同的是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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