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 Friends with benefit

    视频是在周四晚上传到网站上的，这个时间段浏览量最多。

    李奥事先发来了剪辑好的片给她过目。她瞄了一时间轴，成片有40多分钟。她没好意思看去，匆匆关了播放。

    他平时会看A片吗？他看自己的片吗？视频说不定都是他亲自剪辑的，可能看了无数遍吧。

    传完视频之后他第一时间把链接发给了她，她只回了一句谢谢便搁置脑后。因为她还有其他事要忙碌。

    她日复一日重复相同的步骤，在网络和报纸上寻找招聘信息，撒网般地把简历投去，却没有任何回音。没有收，账单依旧一封封寄到她手上。

    房东给的时限快到了，她依然一无所获。无奈之她去问了附近的炸披萨店是否需要零工。

    在一连被拒绝了好几次之后，回家路上她还把最像样的一件衣服拉坏了。

    有一刻她是那么想放弃。可是她不像其他在大都市混的年轻人，如果过得不好至少还有一个老家可以回去。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能回去哪呢？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她想脆去被垃圾车拉走理掉算了。

    罗莎走在夜的街。在这个街区，女孩不该这么晚还一个人在街上游。但她无所谓了，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被夺走的东西了。

    就在这个时候，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见周围无人，罗莎小心地拿手机看了一。

    短信提醒她有一笔将近四位数的账。她的第一反应：是骗吗？

    一秒电话响起，她意识了接听。

    钱收到了吗？

    听筒传来低沉的男嗓音。这个声音不久前还在她耳边说过许多令人害羞的话，罗莎一想起是谁。

    这么多吗？罗莎有懵。李奥给她要了PayPal，说过几天再转钱给她。当时罗莎甚至不知还有钱可以拿。

    你没有看网站吗？视频浏览量还多的。

    罗莎还没有打开过那个链接，但是她早就没钱网费了，想上网得抱着电脑到咖啡店去，但这样又要一杯咖啡的钱。所以她得谨慎地规划使用网络的时间。

    还没有。她想了想，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今晚你有什么打算吗？

    大概就是剪剪视频，看看电影。你要不要过来？

    没想到他主动开邀请了。她松了一气。

    好啊。我现在还在我家这边的街区，过去需要一会。

    你在哪里？我替你叫辆Uber。

    此刻她的心经历了一场轻级地震，鼻有酸酸的。大概是因为最近一件好事也没有发生，男人小小的善意居然对她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

    谢谢你。

    不用，我只是想尽快见到你。

    李奥住在Miami   beach的一栋临湖独栋房里。那附近罗莎熟得很，是一个天堂般的小岛，是已经不再属于她的世界，和她现在所的环境一比，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罗莎看到院里的三个人影，有惊讶。李奥没说还有别人。

    那是李奥和另外两个陌生人。三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像工作台的地方，桌面上堆着锯锤钳以及很多她叫不上名来的工。

    李奥一看到她就满脸微笑，走过来与她打招呼。他穿着一件浅仔布衬衫，袖挽起，前面的扣一颗也没扣上，敞开了富有光泽的肌肤和实的腹肌。他果然是天上送给女孩们的赠礼。

    他把罗莎领到另外两人面前，介绍：这是我的朋友，弗雷迪，亨利。亨利也是我的经纪人，我和你提过的。

    名叫亨利的非裔男人是个沉默威严的大个。他的睛是很浅的，在一定的光线里显妖异的金，仿佛能够察人心，叫人不敢在他面前耍任何小心思。若在街上遇到他，罗莎定不会猜到这样一个人的工作居然是成人片经纪人。

    令罗莎更加意外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一就认了他。

    弗雷迪也是一位成人片演员，被誉为A片里最的男面孔。他在P站排名居然能达到不可思议的前10，在他之前几乎没有别的男演员能到。

    在罗莎最狂野的梦里她也没想过会见到弗雷迪本人。在那个以意外的晚上之前，李奥的片她只看过几，仅仅是对他有个略的印象。而对弗雷迪她就像追星的小粉丝，把他能找到的作品都细细品味了一遍。

    Rosi！你就是Rosi吧？我好喜你那视频。弗雷迪本人是个光大男孩，说话有一迪士尼王的腔调，仿佛每一个重音都带动他肢的活动，你一片安排了吗？要不要来我的频？！

    嘿！在我面前抢我的人吗？李奥迈开一大步踏过来，了两人之间的空隙。

    Rosi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唔弗雷迪想抗议，被壮的李奥捂住嘴，一把拖到一边去。

    时间不早了啊，小公主该回家了。李奥说着，把弗雷迪整个人架起来往前门去，叫亨利送你回家。

    妈的，不许叫我小公主！弗雷迪挣扎着骂：别想叫我帮你剩的木工了！不，我连话都不和你讲了！

    明天你就忘了。李奥似乎很肯定。

    这次绝对不会忘！我至少记到周末！你可别找我！弗雷迪站稳了，假装凶狠地整理衣裳。

    行，那你周再过来。

    弗雷迪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走到他的车旁边打开车门。

    亨利也跟了上来，低声和李奥说了些话，便也一起坐了车里。

    车发动驶公路，扬起一阵尘土。

    这样把他赶走真的没关系吗？他看起来有生气诶。罗莎担忧。

    没事，他很就忘记在气什么了。

    罗莎看着那张未完成的桌，说：所以，你们一群成人片演员的业余时间就是围在一起手工吗？

    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李奥着手收拾起了四散落的工，要么就在健。不过健有时候可以看作是工作的一分。弗雷迪的好可就多了，他只是来帮帮忙。

    说到这里，他的手机响了一。他查看了一，是弗雷迪发来的消息，着一张社网络的截图：   [我靠，李奥你看谁刚刚回粉我了！！]

    李奥笑了一，手机屏幕朝着罗莎晃了晃，说：我说什么来着？他已经忘了。

    罗莎凑过去看了一截图，说：这好像是那本最近超火的小说的作者？

    原来是个小说家？他怎么追起正经作家来了？

    弗雷迪还看言小说吗？

    是么？我不太清楚。他好很广泛，我总是不太明白他在搞什么。

    罗莎帮他打扫工作台。前还没有打磨好的桌十分致特别。这是一张木桌，间嵌了不规则的蓝绿玻璃，看起来就像一条河。

    李奥说他的好没法维持生计，罗莎现在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