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醒悟

    20.醒悟

    “第一次会很痛吗？”幽暗车厢，她的声音比空调的冷气还凉。

    没等他回答，她自顾自地说：“我听说很疼，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男人第一次什么觉都没有，可女人要这么疼。”

    “是为了让我们牢牢记住第一个男人吗？”

    “你还记得你的初夜吗？是什么觉？”

    半晌，他才开：“你们谈了才多久……”

    “我这不是提前请教你吗。”她笑了笑。

    他侧过看她：“初夜……疼不疼，要看男人技术行不行。”

    有发丝贴在她的上，有些，她将那一小捋发夹至耳后，才了：“也对。”

    “我是不是还应该买油？”

    嗨过后，陆明净立就后悔了。两人同时对视一，又迅速移开。

    那次醉酒后，她被他压在，仅仅一个吻，半已经泛滥成灾，又何须剂？

    沈烈觉咙有些发，此时此刻他想喝，或者烟。

    车一个急刹，忽然停住，陆明净系了安全带，还是被往前一带，要不是手快扶住了把手，能磕一个包。

    她惊魂未定：“你什么？”

    “每一件事之前，不要任，不要赌气，认真考虑好能不能承受后果，如果能，才去。”他语气平静，不疾不徐，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觉得我跟凌越上床是为了气你吗？”她角缓缓勾起：“不会了，沈烈，我没那么傻，也没那么贱。我死乞白赖地跟在你边那么多年，我早就知你是怎样的人，是我瞎，最近才真正看清你！”

    “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冷声问。

    “你没有心！”她嘲讽地看着他：“不过我不怪你！凌越说了，这事本来就不能要求，我以前就是……不懂这一……以为可以求……”

    “凌越，又是凌越。”他打断她：“他给你了什么迷魂汤？你们才在一起多久？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是我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信他？”她皱眉，失望地低叹：“难不成信你么？”

    他沉默了。

    “你总是这样……”她咽满肚苦：“每次我要放了，你又给我希望。”

    “这次不会了……”她像是为了定自己，重复了两三遍：“真的不会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至于你……喜你那么多年，我不后悔……”

    她话还没说完，后脑勺一疼，接着是男人熟悉的气息，带着压迫，满满而来，一疼，接着是电般的酥麻。

    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睛，一刻，又狠狠地推开了他。

    她的红了，角一撇不规则的红，睛亮晶晶的，着泪，发也有些凌，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

    “对不起。”他哑声歉，伸手去抱住她：“明净，对不起。”

    “太迟了，沈烈……”泪唰地，她噎：“我等怕了……”

    “其实我知，你这样的男人，我本抓不住，以前是我不自量力……”

    她讲的越是卑微，沈烈的心就越揪起。

    “我很多次都跟自己说，如果没有遇到你就好了，我的人生应该会不一样……”

    就是这句话，让沈烈醍醐。

    他不敢接受陆明净的，因为她得义无反顾，她将所有都贡献给他。就因为这样，他才害怕，他本无法回馈相同分量的。

    以前，他把这份沉重的当成了枷锁，可是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她待在边，习惯每一次争吵后将她哄回，习惯在反反复复被她拉黑后还着脸去求和……

    那么多人让他找个伴侣，可是他会想，她怎么办……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了。

    如今，她真的找了个男人去谈恋，他才突然醒悟过来。

    可是她说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