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无痕

    在冯瑶有限的人生里，没有人对她说过“我是你的”。

    爷爷说等她成年就将她送还孟家，冯景好拿走了她的份，冯晋和冯景尧只会说“你是我的”。

    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家只是暂居之所，尽生活富足，但一无所有。

    而这个男人对她说，“我的命是你的”。

    她知他是谁了，那个塔白房间后的男人，她不知他的名字，不知他的相，而她明白，不知才是对她也是对他最大的保护。

    她无法理解男人为什么可以对她说这样的话，懵懂的冯瑶此时还不清楚的模样，但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利益，她愿意给予他所需要的信任。

    冯瑶握了手的枪，枪支带给她安全。

    杨枭受到怀女孩放了，他的神暗了暗，然后脱去她的。

    还是跟初见时一样的幼女材，他想起报告里写“推测受药影响导致第二征停止发育”，里面还写“怀疑曾接受调教，对各类型的都呈现反应”。

    男人有些庆幸，在女孩彻底封杀自己的之前将她送来联，刚才她的绷，她的生理反应，其实对林镜来说，是一步，是她终于开始知要惜自己的。

    男人朝她甜香的源埋自己的颅，心甘愿的臣服。

    冯瑶对男人敞开自己的，带着孩般的无辜。

    如果她能知杨枭的想法，她会说男人了解他但也没有那么了解他。

    她对仍然是不会上心，否则早就自杀八百遍了，她厌恶的只是自己的不归自己所有。

    那三年的生活还是改变了她，她对没有罪恶，大概是源于她不会将母亲受到的凌辱视为她的耻辱。

    刚才的张，只是怕被发现的真相，以及一些来得过于突然而没能调整的厌恶绪，如果跟在塔一样，接受一个可以预知的检查，她可能还是会被得同样的结论。

    刚才那席卷而来的觉让冯瑶很舒服，在手拿着枪的前提，在拥有控制权的前提，她愿意让男人继续尝试。

    男人将覆盖在女孩的，经历过一次的小小翘了起来，不再被遮盖。

    他先用像他的手指一样大而糙的前后了几，造成的刺激格外烈。

    然后，男人将用嘴包住，在嘴里用尖细细地挑逗着，像是在行一个他永遠不会厌倦的游戏。

    冯瑶的再次绷起来，是另外一原因，纯生理的。

    杨枭的手一直在抚摸女孩的，逗她小小的，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幼女平坦的材却能够激起他大的望。

    他们相差十六岁，他一向喜能够满满抓一手的大女人，这才是自由星域的审观。

    她的份虽然已经验证过但他却无法全然相信，只要稍微理智地思考一，他就知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

    原本他得很好，保持距离，耐心观察，可是在这个夜晚，女孩蜷缩在墙角，泪，他知自己完了。

    那一刻他只想将她吞在肚里，不忍心咬，是完完整整地吞去，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

    可他知自己不会。

    这个女孩，曾经被人关起来，鞭打，也许还有，被夺去自由达15年，但是她保住了贞，又逃了地狱。

    别人习以为常的东西，却是她千辛万苦才能获得的，他怎么忍心夺走。

    如今的林镜，拥有他曾经幻想拥有的一切，师的重视，清白的世，她是自己的主人，而他背负的太多，也只能这样继续背负去。

    所以就这样吧，在黑暗之，让他一个朝圣者，一辈抵达圣地一次，却无无求。

    他不再挑逗女孩的，怕她太快来。

    此刻，他反而激自己因年龄和塔的份积累的丰富经验，也许在这所军校里，只有他才能帮到她，让她一次次接近而无法抵达，才有可能引来最后的发。

    他的手托住女孩的大，用力分开，黑暗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前一次的散发着甜的香味，他无需寻找，直奔源，将探她的。

    没有得太，她就裹了他，他不敢太多，用探索着浅的，待受到她迎合的动作，他就确认自己找对了位置。

    ，他开说“别怕发声音，教室宿舍是绝对隔音的，有药剂学的教授在房间实验发生爆炸，旁边的人都听不到。”

    于是，女孩不再克制自己，他像在弹琴，而她则发最妙的琴音。

    他用手指用拜丽的神祗，女孩回予他最直接的反应。

    杨枭想，她是如此矛盾的存在，明明关于的一切她都曾经见过，可是却又什么都不懂，好像只在知识库存在。

    因为不懂，所以不会害羞，不会隐藏。

    当女孩终于，他大大地喝了去，他是贪婪的酒鬼，不愿错过哪怕一滴属于自己的酒。

    待确认女孩已经睡，药效也已经释放，杨枭帮她稍作清理就默默离开房间。

    从到尾，他没有吻过她，没有在她上留任何痕迹。

    对冯瑶来说，这一夜在她的心里没有留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