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归零

    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

    在冯瑶于病床上挣扎求生的时候，冯老爷殡，冯景好第一次以冯瑶的名字亮相人前。

    此前，冯家以冯老爷病重需要冯瑶在边陪伴为由申请了推迟学，葬礼一结束，冯景好就带着护卫前往星萃主星。

    飞船途遭遇星盗劫持，冯景好边的人全被杀，星盗以冯景好为质要孟家付赎金，孟氏私家护卫舰队手消灭星盗，护卫冯景好赴星萃书院上学。

    冯瑶后来听说了经过，觉得冯晋和冯景好还是有些脑，一箭双雕，既灭掉了知晓真相的冯氏家仆，又借星盗之手将冯景好送到了孟家手上，这般的筹谋想来经过了好一番算计。

    被割肤的手腕因为没有接受正规的治疗仓医治，形成了一圈暗红的疤痕，远远看去像是玫瑰图案的纹。

    失去了份识别的冯瑶，失去了联公民的份，没有资格领取联的一切福利，在世人，她是一个不存在的隐形人，可以随意买卖或租赁。

    冯家的新仆人不知她的份，也许在那些人，她只是个没有名字的禁，是他们的那个她或者那个女人。

    被替代的份，被禁锢的，冯瑶的人生彻底归零。

    可是冯瑶知，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孩，她是冯铮和孟梦的女儿，也许她不叫冯瑶，其实名字本来就没有意义，她活着，背负着血海仇。

    一个人的存在本来就不需要其他人来证明，更何况她的人与她的人都已不在世上。

    待她彻底康复，冯晋将冯瑶带去了冯铮与孟梦的家。

    当年两个人先后去世后，冯铮的宅被改造为纪念馆，其一分对外开放，算是冯家除了冯瑶的抚恤金外的一大收来源。

    冯瑶以前没有来过这里家之所以为家，是因为有亲人的存在，她的亲人是爷爷，此外，改造为纪念馆的宅也让她失去了对家的憧憬。

    但她没有想到，冯晋会让她住在被改造过的母亲的房间。

    房间是黑混合红的装修，墙用弹材料了加厚，既隔音，又可以防止人受伤。

    一张容纳四五个人都没有问题的大床，床上有一划痕，看起来像是金属造成的。

    还有一张形状奇怪的沙发，两侧有延伸的扶手和脚托，侧面有一个信号接收端，应该是可以遥控的。

    别的倒没什么了，正常的衣柜和梳妆台，以及独立的洗手间。

    当天夜里，冯瑶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被安排住这个房间。

    是母亲离世前那两个月的全息影像。

    这个变态不允许别人拍摄母亲，自己却在房间安装了全息摄像，将母亲遭人凌辱的画面全拍摄来。

    冯瑶整夜没睡，她蜷缩在墙角，默默看着投在大床上的全息影像，一个个男人将自己丑陋的或者奇怪的母亲的。

    因为肚已经大了，基本上只能用后式，男人们看不到，冯瑶却看得清清楚楚，母亲面无表，只有在疼得厉害的时候会反抗一或者假装叫床，想要男人们赶快来以免伤害到肚里的孩。

    冯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母亲注药，药效发作时母亲会用手指自己几，却不会允许自己达到。

    是的，尽用了药，尽被男人们，但是母亲从来没有到过，因为引发的收缩会影响到孩，导致产或早产。

    一夜的时间，冯瑶没有闭，她盯着全息影像，记住里面每一个人的面孔。

    那个害死母亲的男人没有现，冯瑶由此判断他的神力应该在A或者以上，所以冯晋本不敢在他现的时候开启摄像。

    天微亮，冯晋走了房间，冯瑶没有锁门，男人似乎对冯瑶的识相很开心。

    他将冯瑶抱起躺在了床上，母亲的全息影像与他俩重叠，可以清楚地看到晃动着的房，被穿了孔挂上了环。

    男人一件件脱掉了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可能是冯瑶还没有发育的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他没有再碰冯瑶，只是着她看他自渎。

    他将在她的上，又一抹开，发现不够用了，就是新一的自渎和，直到抹遍她的全。

    最后，他将冯瑶抱在怀里，丝毫不在意她上已经涸的斑，他说你看，这个女人多么呀，这就是你里的血脉，将来你也会像她一样，渴求着被男人去。

    冯瑶知他永远都不会理解自己的母亲是怎样的人，也不会明白什么叫人格上的贵族。

    所以他只能是这样一个看着母亲的影像自渎的，认为把她脏就意味着征服她的无用小人。

    她看着母亲的睛，那里面有着火光，她仿佛又听到了那一声声的持去，在母亲的怀抱里，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