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

    面对姚枝的突然生气，阿只是淡淡地垂帘静悄悄地退了去，停在门说：“姑娘，‘离开’二字，莫要再提起。”

    姚枝起初不懂他这话的意思，直到三天后的一个晚上。

    女人的惨叫声惊得姚枝坐起她冲房间四张望。

    阿随后赶来，只是很淡定地说，“姑娘，回屋歇息吧。”

    “我听了，那人怎么了？”

    阿并未回答，只是一个劲儿要将姚枝拉回房间。

    “姑娘，歇息吧。”

    这时有人提着灯笼了院，是位年一的侍女步华，她瞥了一姚枝，随后同阿说，“境主有令，带她去偏殿。”

    第一次离开小院，路上十分冷清，连虫鸣声都没有，让姚枝心里微微讶异。

    到了偏殿，里面已站了好些人，全都是十几岁的年轻姑娘。

    踏的门槛，姚枝就闻到一血腥味，她不由得捂住鼻，同阿站在最偏的位置。

    看着地上浑是血的女，姚枝呼一滞。

    刚才的惨叫声是她发来的吗？

    侍女步华越过地上的女，恭恭敬敬地弯腰，“境主，人已经到齐了。”

    姚枝这才注意到，前面主位之上坐着宋常君。

    他神冷峻，看不太多得绪，只是当他抬一扫众人，胆小的姑娘直接吓得跪在地上。

    “你怕我？”宋常君端坐于位，沉声询问。

    那跪在地上的姑娘更是吓得磕，哆嗦，“没、没有的……”

    “你骗我！”

    宋常君突然站了起来，怒吼之声震得殿所有件微微摇晃，更是吓得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垂着。

    唯有姚枝不懂，但她还是学着这些人的姿态低了不去看突然盛怒的宋常君。

    跪地的女已经吓得没了力气，只能苦苦哀求，“我…女儿真的没有…爹爹…女儿没有怕你……”

    恩？这个姑娘是宋常君的女儿？

    姚枝不解，悄悄撇向那姑娘。

    此时宋常君已经来到她跟前，蹲着她的，“真的？”

    看得来，女已经怕的不敢说话了，但还是从间发一声‘恩’。

    随后宋常君笑了，他低吻住了姑娘。

    姚枝惊得睛一直，这这这……宋常君在吻自己的女儿？

    宋常君动作迅速，剥光了女的衣服，将她抱在上直接了去，只听女嘴里求，“爹爹，求您轻……嗯啊……爹爹……女儿知错了……求您了…”

    姚枝已经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女的声音已经从求饶变为，任由宋常君将她摁在地上狠狠。

    姚枝看了同她现在一排的其他姑娘，一个个的低得都要贴着了，睛也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对于此刻正在上演的活，全然当不存在。

    看得，她们好似已经习惯了。

    最后在姑娘的结束了这场诡异的，宋常君连衣服都懒得整理，站直，将壮的跪地姑娘的女嘴里，指着地上另一边浑是血的女说，“我真是对你们太好了，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们……但是她……自以为得了恩就可以为所为？呵……”

    宋常君将在了女的脸上，然后用手再将它们抹均匀。

    他看着女的脸，神忽然有些恍惚与迷恋，难得温柔，“莹儿你还要离开爹爹吗？”

    女带着哭腔用力摇，“不离开，莹儿一辈陪着爹爹，永远不离开。”

    宋常君笑了，挥手，“带她们去。”

    姚枝是最后这个离开的，听到后传来响声，她忍不住回，将宋常君将地上的尸破的飞灰烟没。

    这个男人，好可怕。

    同阿回屋，姚枝拉着她的手问，“告诉我，宋常君为什么要那样对他的女儿？”

    阿盯了姚枝片刻，才，“那不是他女儿。姑娘，来了这里就安生些吧，只要你别提‘离开’二字，境主会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姚枝晚上没睡，脑里全是那被宋常君毁掉的尸，以及他不同于在外所展现的暴戾。

    玉娘说，有些人，在人前一个样，人后却又是另一个样，这人最可怕，假如遇到了，一定要躲远。

    可惜，她躲不了，她被困住了。

    玉娘，我该怎么办？

    这日，阿带来了一件红底银丝云纹衣裳，是专门姚枝穿的。

    “境主忙完之后便会过来，姑娘，我们先准备吧。”

    这话的义，姚枝她懂。

    但阿接来的话她又懵了。

    “姑娘，切记，一定要顺着境主，绝对不要提离开，必要时可唤他一声‘爹爹’……”

    “可我不是他……”

    阿打断，“姑娘，你若是不想变成那日所见的场，听我的吧。”

    “……恩。”

    穿衣时，阿在姚枝的左上端了一颗粉红的朱砂，“姑娘不比多想，每个被境主临幸的女都会如此。”

    一切准备就绪，依照阿所说的，姚枝一直静静地端坐在圆桌旁，不多时四五位侍女有序地屋，将好吃的味一一摆放在桌上，然后全数退，只余阿陪伴。

    静等之余，姚枝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听阿呼了声：“参加境主。”

    姚枝才缓缓抬，只见宋常君依然立在门外与她对视。

    她依着阿所教的起向宋常君行了一礼，“见过境主。”

    宋常君只轻轻颔首与她相对而坐，“吃吧。”

    阿说宋常君喜静，与他单独用膳切记碗筷相碰，若他不开，自己绝对不可以声。

    姚枝只觉得这饭吃得极累，本来吃饭这事只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于她和宋常君这类的也只不过是增加些乐趣罢了。

    “不合胃？”

    姚枝见宋常君盯着她的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没有。”

    今日这间衣裳领开得很大，阿愣是把她的挤了又挤，还故意把了朱砂的那一给来。

    宋常君往她碗里夹了菜，“这是你最喜吃的。”

    姚枝看了，闷不吭声地吃了去，宋常君看着她乖巧吃饭的样从间溢笑声，“慢。”

    这话说不的溺，却让姚枝惊一冷汗。

    他把她当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