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这才算吻

    早上六左右医院急诊收了个病人，病比较复杂，需要集会诊，秦谨之临时接到电话，同事通知他八开会。

    秦谨之洗漱完走卧室，客房门开着，他往里看了一，床上整洁净，没有一丝凌，和昨晚没什么差别。

    不像是睡过的样。

    而原本放在圆桌旁边的藤椅现在在台上，角落倒着一个空酒瓶。

    “早，”邢窈从厨房探半个，“你起得时间刚好，过来帮我端一，有多。”

    她看到秦谨之已经换好了衣服，连手表都着，以为他没空吃早饭，“急着门吗？”

    “还早，”秦谨之走厨房，一就看只有粥是她煮的，其它几样全都是楼小吃店打包回来的。

    “我不太会饭，”她脸上的表和昨晚米放太多蒸一锅半生不熟的米饭时一样坦然。

    “不是必须要会的事。”

    “那你会吗？临床医生那么忙，班应该很累吧。”

    “偶尔，也不经常，”秦谨之尝了粥，有昨晚的前车之鉴，他没抱太多希望，熟了就行，但却是人意料的糯香甜。

    邢窈给自己买了杯冰咖啡，她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咖啡提神，平时早起也都是简单凑合。

    “你很适合镜。”

    秦谨之盛了碗粥放到邢窈面前，将那半杯冰咖啡拿远，她也不生气，撑着朝他笑，“很帅。”

    邢窈没化妆，五官素净，眉弯弯的模样比平时少了些距离，人在骨不在，秦谨之是骨科医生，职业形成肌习惯，看人第一先看骨架。

    她不只是线条优越，骨相也漂亮。

    雨后天气放晴，秦谨之当初买这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采光好，初晨光柔和落在她上，显得浅，肤更是白得发亮。

    嘴角沾了粒米，她探尖过。

    秦谨之又想起她跪在地上吃力地住的画面，尖抵住往小孔里钻的极致快悄悄从尾椎骨蔓延，清晨的生理反应来得迅猛。

    他低看了时间。

    还有十分钟可以浪费。

    “邢窈。”

    “什么？”

    “你的名字是哪个字？”

    “嗯……”她放筷，音慵懒绵，“就是，‘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其实前四个字就足够说明，她却慢悠悠地念了半首《诗经》。

    餐厅安静来，是秦谨之吻住了她。

    右手被握住，手腕压着什么东西，像是他的镜，邢窈温顺地张开嘴，和他缠绕、分开、再吻到一起。

    比起昨晚，这才算吻。

    几分钟后，秦谨之站在池前收拾碗筷，邢窈则靠椅背息，藏在碎发里的那枚吻痕颜比她早上刷牙照镜时更了些，周围肤还有残余的渍。

    走电梯，秦谨之去医院，邢窈与他反方向。

    没有留电话，也没有换其它联系方式。

    再见面，已经一个多月之后，南大开学迎新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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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