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 [父女 Ds/SM] - 潋滟 [后ru指jiao/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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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滟 [后/言语羞辱]



    等放的声音停,他走回她面前,她始终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像惊弓之鸟。让她背对他趴,她实在不到。

    他却玩味地一问:“要我教你吗?”

    她刻意放慢动作,趴趴地不用力气,以示不满。才弯腰,却又忽地,将发拢到前,颤颤拉后背的拉链。

    “不用脱。”他在她上一拍,,“快。”

    她伏手,脆完全将埋在臂上,背拱如壳。他却让她靠拢双膝,沉腰,将抬得更

    “裙,掀起来。”他见她又磨磨蹭蹭,补上一句,“到腰上。”

    她尚未松手,而他扯起丝袜,撕一个大粉白的卷成一条,绷在心。她赶忙伸手捂住暴在外的,祈求他别看。明知最终他一定会看到,却像真心所愿,不得不矫作这一场。

    他在她手背轻啄,却:“那自己。”

    “我不要。”对他发,手指填壑,还要他亲目睹这一切,稍稍一想,她便已原地爆炸。指尖却不听使唤地扒开。今天比以往哪次都腻。

    他却拎开她的手,嗔,“小馋猫。”而他的手取而代之,小指与无名指搭在外围,指轻缓送,一路顺畅无阻。他的手还带着洗后的余凉,温柔的动让她心安。

    “之后,你会结婚吗?”她很难抉择希望他结婚与否,只知若他不结婚,她定会纠缠不休,一再逾矩。

    他默然停动作,随后手指,答:“会和你商量。”

    又是不明确表态,却牵制她的一举一动。

    “我没有意见。”她不希望他把难办的问题丢给她,明明结不结婚,和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到时一定很难受,但总好过错以为有希望,终是空喜一场。

    然后只剩寂静。暴的肌肤渐而转凉,她不敢擅动,像等待牙时被固定在白晃的。他的手在外游走,仔细摸过每一,却总是不去。

    让她求他。

    她握起他的手,他却蜷指将沾在她手上。背后的拉链在此刻忽然被拉,手在背扣停留一刹,前便失了束缚。他探半指,碾过前,酥麻从小腹四散,她意识向前躲开,又被揽回原。他更是故意加重力,似要将那捣烂。

    “不行……真的不行……”

    “货,都往外溅了,跟我说不行。”不知是不是她错觉,他的语声也变飘了。

    腰间的手慢捻向,至上侧,啪得过一掌,连酸都为之发颤。她失声惊叫,合,夹住他的手指。

    “咬得这么还怎么你?”他在另一边上也扇了一,似是不顺手,落在边缘,力也轻很多。

    “我没有……”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前一句话。一放松,两手指同贯到底,手掌压住,里外皆是酥

    臂弯里的呼浊不堪,也闷不过气。她扬起,却被他要求自己房。多一刹迟疑,便多一阵激烈的,啪嗒啪嗒地疾响。

    熟悉的腥气味弥漫开去,盖住烟草的味,他上的清香也再不可闻。原以为只有蒙在密闭狭促的被窝里,才会有如此烈的味

    想化作一团烂泥。

    他放慢节奏,反能更清楚听见和着的空气搅动。

    “两手指就完全被开了。这是被多少男人上过。”

    “没有。”反驳随语调的漂浮变得无力。像梦的他误陷她喜别人一样,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不知的时候和人过。可这样不明不白,也太可怜了。

    “似乎现在他们还不如我的手指,你还真是薄。”他又讽笑一声,“以后也会一样对我吧。”

    他将手指尽,持续不断地抠。羞辱与餍足,同压在绷的心弦上。

    泪逐渐糊视界,思绪摇摇坠,她装作力不支,埋

    原来只有不看着对方的面容,才能给自己留一余地。可若能凝视他的双,用的仰望一遍遍重宣意,他又会否生一丝于心不忍,不忍践踏她的真心呢?

    她的异样依旧被他察觉,抱起,吻过脊沟颈侧,像初雪后的晴光,清冷刺人,不比冰雪好过多少。

    可她绝不能因此对他许誓言,告诉他“曾经沧海难为”,她打算固守绮艳绝的回忆,消磨完占满生命的无聊岁月。

    他却偏偏说了“以后”。

    她似有些领悟了他的顾虑,慕他的野心,远比可怕。或许正是因为她表现得毫无诚意,歪打正着,让他能肆无忌惮玩她,将她当成的工,折辱她取乐。

    可他终于将她抱怀,轻柔地四落吻,止住她的哭泣。梦的她被凿得千疮百孔,他也是用吻补上那些丑陋的裂痕吗?

    明明约定了只有一夜纵,他却耐着心途停,安抚她的绪。又不合时宜地温柔过分,他总是这样。从亲吻窦初开的女儿,到终于放生畸形的恋。她大约也是靠这纠缠的温柔捡得一命,苟存于世。

    “别停我,用力我,把我烂。”她忽然不如之前那般渴求,也狠不心怨他,只是想让事有始有终,即便停在此,或许是更好的结局。

    “你已经了。”他让她完全靠在自己上。罩早被丢在一旁,双峰没有遮拦地压住他,裙也褪到腰间。而她只能看见他后的白墙,听他在耳边低语,“受不了就让我停。自己忍着不吭声,很容易被人欺负。过分的要求就拒绝,面没有惜自己重要。”

    她反而想骂他。特别提及“过分的要求”,不会指别的,就是床上的事。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觉得我……”她言又止地憋了半天,“我不是女……”反让后半句听起来像是单独的陈述句。语气却意外变得柔缓,分明之前百般努力也不到,现在却轻而易举达成。

    “因为你……”他故意卖关将语声一顿,用气声在她耳畔,说后半句,“如狼似虎。”

    “。混。”此时爆,完全是因在轻快又放松的状态。但这样在他面前,又好像过于轻慢了。

    本以为他也会训诫她不要说脏话,他却只是不断抚着她的后背,抱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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