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勾人（H）

    这可是你说的。

    舒笑无心去究她是于自愿还是愧疚，拇指抚上路柔嫣红的角，一分分捻平。面无表的想：她笑得真难看。

    仅仅是见到她稍显落寞的神，攒动在心的郁忿便消散大半，不择言的悔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他也的确无法拒绝路伸的手。

    那一刻起他知，他将是她的裙之臣，且永远如此。

    舒笑半垂帘，掩黑珠鎏转的易碎，沉默着跨近一步。

    单膝压住裙褶，慢慢抵着向前，破开路闭合的双。

    她一声不吭地纵着他，直到前行无路，两侧的隔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他实的骨骼上，她终于仰看他，仍是不放心：你真的退烧了？

    嘲的嗤笑先行，讥讽的回答随其后：路，你这些年在外面没碰过男人么，连发烧和动都分不来？

    路这才反应过来，想到不久前自己的一惊一乍，顿时窘迫得面红耳赤。

    舒笑却误以为她是联想到了其他什么旁人，像是吃了生柿，呛了满的酸涩。他知它们来自哪里，曾经站在德地对顾海成言之凿凿的信条，在路面前不堪一击。

    他的确是双标，是无耻之尤，都已经烂到了泥里，又何必装什么好人。

    五指攥，少年气的致五容如乌云沉，冷声：把衣服脱了。

    脸早已丢尽，也不在乎这了。

    路呼气，榻衣穿了又脱，珍珠灰的缎面衣，在灯光折光般的华彩，却仍是不及包裹其的浑圆。薄薄的肌肤仿若透明般，青的紫的红的脉络隐现白雪之，是棉，是云朵，是一切轻和的现。

    缠的视线化作缕缕银丝将她包裹，路无法抑制地羞赧，小臂倾斜着往上试图遮掩，却被舒笑一把捉住，引导着往他的腰间落。

    还有我的。

    岩浆般炽的在间，低沉的沙沙声扬她的耳，迷了她的神智。

    事后路也迷惑，当时的她怎么如此轻易就了，竟真的上手解开松松打结的绳。宽松柔的家居一落到底，一大团鼓鼓差撞到她脸上，圆状的伏在最前，随着急促的呼上动，隐隐要探来。

    路再不了手，脑一，求饶般在舒笑瘦的腰腹落轻如鹅的吻。

    猝不及防的酥酥麻麻自尾椎骨烟般散开，舒笑忍不住闷哼声，天生白皙的肤泛上绯红，像是天薄白时地平线绘的最淡的一笔。

    路显然也颇为意外，睁睁看着杵在前的前襟洇拇指盖大小的痕迹，再抬，半遮半掩于发梢间的薄耳垂凝成了两颗血石。

    原来他也不是全然从容不迫，她张忐忑的心略微松弛，起笑意，皱起一池的波光粼粼。

    而后夜笼罩，星星的光亮自指漏，舒笑以掌为幕，遮住那双让他恼羞又难耐的清亮眸瞳。

    掌心轻轻施力，路顺着他往后仰倒，蓬松的鹅绒被轻巧地捧住她，包裹着她往陷。

    视觉被剥夺，觉的灵度更上一层，拂在她间的那只手带着风游过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际，在耸立的圆弧迟疑片刻，转手被褥与肌肤密贴合的隙。

    束缚被解开，两团桃状的颤巍巍，然而解放带来的自由舒坦没有持续几秒，另一意义的束缚接踵而至。

    黑暗，她能受到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雪团在他的掌心变幻成各形状，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温的碰上端红樱，她忍不住吐一声幼猫似的。

    大概这声音让她羞耻，之后任他如何、，还是整个吞，锋利齿尖收着力啃啮，她都咬，没有漏一丝声响。

    舒笑也发现了这，他吐被地红发的蓓，留一圈晶亮迹。

    小啄米般的轻吻沿着边探，路偏躲着这接连不断的麻，贝齿松开，舒笑乘机叼起她饱满厚的研磨舐。

    鼻尖着鼻尖，他哄着她开：别咬，我想听你的声音。

    嗯哼路应答，鼻腔逸的闷哼让舒笑全窜过电，他压低贴另一柔，早就的在间难耐地上磨蹭。

    求无法得到释放。

    重急促的呼绕在耳际，舒笑松开手，乍然重获的光明让路颇不适应，频繁眨动的泛起光，迎上那双被充斥的黑眸尾飞红，乌黑密的卷睫像是被洗过，分明，上翻飞间带起一汪。

    自醉，也勾人。

    路难以自持，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所迷的一天。

    她微仰起，先是把轻柔的吻印上那双让她难耐的，受到的睫像扇般刮蹭在自己脸颊，她忍着意逐渐移，双贴合，暧昧的息消散在齿黏连的渍渍声。

    趁着路被灵巧的尖刮搅和得脑之际，舒笑一只手径直往，手指扒开障碍抚上柔的，受到些微的黏。

    在路看不见的地方，他的面上浮现一丝极淡极轻的笑意，这场他要来的愉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但还不够，他仍记得初次急切时给路带去的发疼发青。

    取教训，他两指并作一指在间磨蹭着沾些许，挑开隙缓缓挤，温蠕动的钳住他，抗拒着异侵。

    路，你放松些太了。

    被咬红的微张，新鲜充沛的空气，路后知后觉地听从耳畔低哑迷离的声音，却不知要怎么放松，短暂地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有自主意识般将舒笑劈开的手指夹得更。

    舒笑嘶了一声，漆黑的眸加，对上路蒙了层雾的晶莹双。

    嫣红的再次俯，将她无意的涎暴风卷，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般一刻不舍得离开。

    手的动作未停，他穿过层叠，循着印象在甬四火，路急促的息逸哭腔，拱想要逃离过分的刺激，呜呜咽咽地求饶：阿、阿笑，我不行你别啊

    这过激的反应却正舒笑怀，记忆重复加，他模仿着真正的媾快速，同时重关照着那，修剪整齐圆的指甲碾压着剐蹭，重重快一层叠上一层，电从至上窜过脑海，浇了手指汩汩而，顺着隙延至，给的被绘上靡的图形。

    舒笑手指举到前端详，透明的黏挂在指尖拉扯的细丝，香甜的麝香丝丝缕缕飘鼻腔，搅浑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被他行压制住的痛渴望更甚，他脱上最后一遮掩，胀成紫红的颤巍巍现，蘑菇被晶莹的打亮，看上去愈发不好惹。

    他无视路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