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脏（H）

    舒笑不适，众人放弃了第二，草草散了场，白清一如既往担负起送舒笑回家的重任。

    他一脚蹬上越野车，系好安全带，转见舒笑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看着车外。

    指尖在方向盘上敲打了两，白清佯装随意地提议：山不来就你，你就山嘛，我们去找？他翻转手表看了一，时针近午夜零，她说不定刚刚才到家，肯定还不会睡。

    舒笑漆黑的瞳仁亮起   ，倏地转看向他，只是嘴角弧度尚未扬起，一秒就偃旗息鼓：算了，不去。

    这倒是稀奇，从小到大我没见你有这么怂的时候，到底是八卦的心占了上风，白清眨眨睛：你到底是了什么，才会惹得那般没脾气的人生这么久的气？

    旖旎香艳的场景再次回到脑海，抵着路缓缓的酥麻微电让他疙瘩浮了一层。幽幽地看了白清一，舒笑反手捞过放在后座的羊毯裹在上，缩成一团不理他了。

    你不说，那我就去问。

    车发动，一路上白清用余光探了舒笑数次，他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语的姿态。

    十字路的红灯格外漫，红的数字着格闪烁，橘路灯洋洋洒，给零星几个瑟缩着的路人记一笔笔墨影。

    安静了一路的人从羊毯里探，这里的路他闭着睛都会走。开过这个左转车，再有个两三分钟的路程，就到路家小区门了。

    路路不会见我，你去也没用。他垂着睑，非要到了这一刻才愿意承认，我打的每一通电话她都知，她只是不想见我。

    那你想见她吗？

    舒笑了燥的，一秒都没有犹豫，想。

    怎么会不想？

    自那天睁开，路的笑容，路细声细语说的每一句话，还有路推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成千万万个路充斥了他的脑海，占据了他所有清醒的时刻。

    他恨不得立刻抱住她，像糖一样黏住她，像透了的狗狗蹭在她脚边，祈求她怎么解气都好，只不要离开他。

    可他也知，借着酒意和路对他的怜悯之心的事，绝不值得轻易原谅。想念到了极致，他的心微微缩，像针扎般难以忍受时，他便给路打电话。

    哪怕明知她不会接。

    飞驰的车从小区门呼啸而过，舒笑偏专注凝视一晃而过的夜，低层叠的公寓楼淹没在一片漆黑里，只零星几个窗有或明或暗的光透。

    他不知的是，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站在其一扇落地窗前，俯视着楼空空的路。握的手机屏幕亮着，对话框里输的那句话已经停留了十分钟，她仍旧定不了决心击发送。

    离开窗前时，路仿佛瞥见有熟悉的车自小区门穿梭而过，她脚步一顿，手不自觉地再次抚上锁骨的咬痕，叹息着将对话框清空，指尖飞快敲打键盘：【对不起，我还是想考虑一。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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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的声淅淅沥沥砸到地面，每一颗都碰撞四溅到他上。前雾弥漫，遮挡了视线，只腻细密的从指尖由枢神经传递到颅脑，引起阵阵颤栗。

    扣在袅袅柳腰上的手忍不住挲，一时没控制住力，惹来女从间溢的小声呜咽，她伸手企图掰开腰上的禁锢，放放开我

    可惜柔若无骨的手毫无力，对舒笑来说简直是隔靴搔，动了他已然开始探昂扬的望，平添一份趣。

    透亮黑眸盈盈噙着笑意，他拨开女人贴在鬓角额间、沾了汽的蜷曲发，一张熟悉至极的脸。

    舒笑忍不住在心里喟叹，果然是她，也只有是她。

    他尝试着开，声音嘶哑低沉，明明勾人缱绻，却说着孩般耍赖的话：我不放，放了你就走了。

    泠泠声如涓海，消弭的无声无息。迷雾退散，氤氲的气凝成涂在玻璃窗上的六角光，映照床上两叠缠绵的影。

    女人银灰的裙摆撕扯铺展成丛丛簇，一字肩的大片雪肤上痕迹斑驳，淡粉的、红的、青紫的目惊心，其以锁骨与间的咬痕最为严重，齿印清晰，边缘微卷，沁的血迹若隐若现。

    他被刺激得脑嗡嗡直响，涨红了睛俯，直到那些痕迹泛着莹莹光，一一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才满意地稍抬起。

    而后伸手痴迷地抚上那伤。

    结动，舒笑咽了咽，如往日相般撒着黏糊索吻，却不想竟被路偏避开。

    贴着的女人不住颤抖，萦在眶的泪珠顺着嫣红的脸颊落在被，破碎成。

    难以自抑的郁如雾黑烟翻涌上心，他眸沉暗，清俊的脸上毫无表，只手行掰过她的脑袋，俯吻去。

    错的息随着凶猛一吻结束，舒笑拇指碾过路嘴角晶亮的痕，又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神灼灼生辉，衬得遥挂星空的萤火都黯淡无光。

    路路，看着我，现在在吻你的，是我。

    他明明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用力过猛，明明让自己颤抖发的声音放得如棉糖般既轻且柔，却还是在路的泪朦胧里看了惧意和掩藏在更的冷冷厌恶。

    恐惧在最初的一瞬亮斑驳刀影，他分明受到了，却又在一念轻巧拂过，躁动难耐的火地贴着绵绵柔，他脑混沌，早无暇再去思考其他。

    松垮的一字肩被完全拉，半包裹的像被关着的白兔争先恐后地从笼一跃而，摇起波波。

    路的不大不小，堪堪一手掌握，与舒笑张开的虎严丝合，仿佛是为他量定制。

    这念盘桓在脑，让舒笑淡漠郁的脸浮起一丝笑意。他重又压，将脸埋于绵饱满的，像跋涉千里的旅人疯狂汲取着意。

    温鼻息浮般掠过的白，舒笑张衔住端嫣红浆果细细品尝，转便被裹上一层晶莹糖衣，尖绕着圈啃咬舐，发令人脸红心的啧啧和时轻时重的声，路如蛇般扭动着细腰逃脱不得，反手捂住自己的半张脸，将生理的嘤咛息压制在闷声里。

    自齿间漏被蹂躏得红的珠果，舒笑抬拉开她的玉臂，凑上来又要吻她，闭牙关也没关系，柔的沿着嘴廓挲咬，同时引着那只手慢慢往。

    路察觉他的意图，手上使劲拉锯着不肯，她眶发红，漉漉的意占据眸，求饶般楚楚可怜地看向舒笑。

    不想用手？那用其他地方怎么样？

    舒笑松开她的手，独自游移着向探去，一只手指温柔挑起丝边，在路的惊呼声整个手掌探了去，包裹住那片萋草地。

    路战栗着躯往后缩，双手箍上舒笑手腕，蚍蜉撼树般想让他离开，却不想反倒让男人的手更一步地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