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an笑 - 第5章:抓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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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抓到(H)



    蜻蜓碰在她的大脑宕机得寸尺,红酒的涩味再次侵占腔,粘腻搅动不断探索,寸寸不放。尖沾染的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只有不断被掠夺侵占的空气让她的腔发,快要不过气。

    生理泪被挤压越眶,她用尽全力气捶打推搡压在前的人,在她险些缺氧之际,微弱挣扎总算有了回应,舒笑着气略放开她,环抱住她的手却无一丝放松。

    前的女怔愣,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激吻反应过来,桃边泛着光,在灯玻璃纸般的光,舒笑伸指腹碾压过迹,克制着没有再来一次吻,只小啄米般探过,一次又一次。

    在他抱着她转移阵地时,路总算有了些回神,喃喃问:为为什

    如云朵般蓬松柔的被严丝合地嵌纤细婀娜的形,舒笑曲起压在床上,贴她,禁锢她,黝黑双瞳满溢着望俯视着她,松松垮垮的睡袍被轻易扯开,结实的雪膛。

    影笼罩,俯时那薄一开一合,吐异常定的话。

    为了让你不离开我。

    舒笑一只手穿过被褥,禁锢住路试图逃离的腰,另一只手撩起裙摆,带着薄茧的在光洁细白的上一寸寸过,裙被层层卷起褶在细腰,温的呼若羽缀,从她的后颈移到耳垂、、嘴角,最后渐渐移,过锁骨,直达V领的

    事朝着无法掌控的局面绝尘而去,所幸路的双手还自由着,她撑起覆盖在她上面的宽阔膛,抗拒着往上:舒笑,阿笑,你别

    女细弱地推拒没有任何作用,慌不择言的安抚带着一丝恐惧:我哪里也不会去的,阿笑,不用这样我也不会离开你。

    你在骗我。舒笑着她的寸寸肌肤,模糊不清地回答,路路,我知你,你不过是说好听话暂时打发我。

    你知的,我爸里只有公司和我哥,我妈的只有她自己,顾海成在事业和我选了前者,我什么都没有,路路,我什么都没有了他的一双睛空的望着虚无,路的恐惧被如微电直窜腔的心疼掩盖,她伸碰到舒笑柔的脸颊,他习惯得歪贴近她,轻轻蹭了蹭,低落:我只有你了。

    阿笑,我们一直朋友不好吗?

    好。他带着笑意,不及路光芒亮起,他嘴角的弧度已消隐无踪,可是你有很多很多的朋友,我也不过是其一个那不够,一都不够。

    说话间,舒笑的手抵达隐秘之,路在他轻捻重压忍不住溢一丝微弱的,这不受控制的极大地鼓舞了他,指尖在她最弱的地方肆意放浪,路扭动着挣脱不得,难耐得啜泣起来。

    可是可是阿笑,我还想和你朋友,上了床的,还能是朋友吗?啊

    然而她已经等不到舒笑的回答,泣声在利刃地蛮支离破碎,胀和疼痛如海浪呼啸而至,她抓了被褥死死咬牙,仍是疼的满大汗。舒笑也并不比她好多少,前戏的太少,她又一直没有状态,甬涩难以前,凭着蛮力挤三分之一,便寸步难行,箍住他的

    舒笑微微退,脊如鱼骨在隐隐浮动,他弯腰埋蹭在路耳边,不住地压低嗓音柔声安抚她:没事的路路,疼过这阵就好了,你别怕,放松些。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闯,可你老是说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很生气。

    他暂停了动作,埋在路天鹅般的脖颈,覆盖在柔饱满的上的大手移至腰间,不住挲,安抚着微微颤抖的女,路路,就一次,你让我来我就不了,好吗?

    他温柔甜腻的声音让路难以辨别真伪,疼痛在他的静止慢慢减弱,她泣着不知如何回答,温的呼贴着她脆弱修的脖颈慢慢移,浑浑噩噩间她听见自己微弱无力的嗓音:那你快快

    舒笑微微一笑,轻琢了一她的:真乖。

    得到了她的默许,舒笑再不克制早就胀得发疼的望,过分窒的地包裹着他大的,层层叠叠的褶皱覆压上来,只是刚去,便如置云端,飘飘然地让舒笑辩不清东西南北。

    但不够,他还没有完全她。

    舒笑薄轻启,咬上棉团上的一殷红,时轻时重,如顽的孩童追逐着最甜的那颗糖葫芦,轻,在雪路上印朵朵红梅。路逐渐适应他的,无人瞧见的吐息般翕动,绽放

    舒笑自然是有所察觉,可他偏偏忍红了睛也不动弹,只撩拨得路如蚂蚁爬般难耐,柔韧的后背不自觉上扬,反将绵送至舒笑嘴边,他毫不客气地重重咬上,不像在,倒像是在解恨。

    恨她将他独自扔在路旁,与旁的人并肩走远。

    恨她为了不相的人远远避开他,他独自游了月余才发现他的况,急着联系他。

    更恨她时时贴,包容,让他光是想象她的离开便如坠冰窟,再不满足所谓最好的朋友,只想折断她的翅膀独占她,撕碎她的世界囚禁她,无人分享她对他那独一份的

    路,是他的。

    瞳孔缩尾的一抹绯红沾染上,他再不克制自己,将在外的三分之一,倏然而至的撕裂让路痛呼声,好疼!

    舒笑却是带笑意,俯重重地吻上她,漉漉的鼻息混着气可怜:路路,我也好疼,你陪着我一起疼,不好吗?

    路已听不清他的话语,只一个劲地摇,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发到了丝绒包裹的床,舒笑手臂收拢,将她一把又扯了回来,柔覆上她被沁的细汗染的鬓角发丝,又咬向女人艳珠。

    舒笑自觉对女人的了解不多   ,但经验总比路翻了几番,只是路带给他的验无与比,不是她纤秾有度的柔躯,一手掌握仿佛为他量打造的浑圆雪,还是细腻略带哭腔的息,每一个准地踩在了动他兴奋血的开关上,他早就忘记了技巧,像初尝禁果的少年只顾一个劲地,拢着女人的细腰疯了似地重重撞上,只想让去,再,完全地与路合二为一。

    每当她被撞地不住向上动,舒笑便将她重新捞回,痛渐渐褪去,路只觉如泛在海面的单轨帆船,激浪时不时地袭来,涩的逐渐变得,完全容纳了舒笑。而当舒笑没有章法地直戳碰到那块最时,她再压抑不住息,控制不住地吐媚音婉转,勾得舒笑愈发大了几分。

    是这里吗?他哑着嗓音询问,换来路羞愧难当地捂脸后退,舒笑裂开一抹笑,找对了方向,汩汩涌致的裹挟着意浇,舒笑也再支撑不住,掐着她的细腰抵着汩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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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醒来时,伴随着宿醉的痛,路意识想,然而手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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